在一旁默言听著。
“娃儿才刚满十三、跟著我是浪费些了?”他抚著下巴邪笑,然後轻摇首:”嫩肉果然香口,吃得本君都意犹未尽、想一吃再吃……这吃得上瘾了,是坏事……寒槐,你道此人我该留不该留?”
忠心耿耿的寒槐,不禁大惊:”主子,此人留不得!”若不除,怕日後将成大祸。
“怕她成了弱点?把柄?”微微垂眸,他转身望向暗处。
“属下该死!”寒槐在暗处跪下。
“哼,要是有这种能耐,本君也不怕养她……就想看看她的命够不够硬,挺不挺得住让我玩、让我骑……”不怕话中的字句有多暧昧,他狂傲地笑了说著:”寒槐,你懂带小孩吗?”
“这个、属下无能。”额边冷汗直冒,却不敢伸出去抹。
“就给你两年时间,去学懂。”语中带著一番算计意味。
“是!”虽不知主子打著什麽主意,但寒槐也只能硬著头皮应声了。
“这夜月儿还真害羞,风也伄儅大的,明天离开前把那村子给烧了……我可不想那丫头老是想著那鬼地方。”推开门板,进入屋内前,步皓君温声地送上一句,然後他走近床前:”傻娃儿,既然你不能只想著我,那哥哥就把那些人给毁了。”边说著边以指轻狎玩住那暴露在春眸下的蕊蕾,见她当真睡得沉,才收了手脱去外衣,盖在她身上,然後他轻轻上了床将人搂中怀中,使她与他如交颈鸳鸯般双双入睡。
☆、《暴君的禁脔》第三章[限]
隔日清晨,步皓君把熟睡中娃儿送上了一辆马车内:”你这小家伙,总是这麽没防心……要是被人偷去卖了怎麽办?”以指轻绘微启的唇瓣,再画向那长了些肉的面颊,慢慢抚过那圆润的耳珠、滑至那细致的锁骨,低首便吻上那衣领处,直到啜出一个玫红印记後,才松了嘴。
“唔别吵……”烦闷地用手推开那扰人的痒意,娃儿转身换了个姿势侧睡。
“娃儿,醒醒。”拥起那想滚溜而去的小身子,步皓君轻唤了声。
“唔不要吵……”她口齿不清地哝了句。
“不是想回家吗?”似是怕吓坏了她,他的口吻依旧轻轻的。
“回家?”虽然声音很轻,但娃儿确实听见了。
步皓君保持轻笑地点头,顺道以指帮她揉了揉凌乱的发丝,那柔温的神情教人一瞧见便知,他必定十分宠爱怀中之人。
“那、那是不是不用出城了?”虽觉得有点奇怪,但娃儿还是忍不住怯怯地问了句。
“要是那儿有人照顾你,哥哥我看得安心,便不勉强你。”说到这话时,他口吻更轻更柔,就连表情也如春风般暖和。
“真的?”张手抓住那比她嫩滑上许多的大掌。
“当然。”他笑得连眼睛都眯起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君哥哥,绝对不是坏人!”听到这消息,天真无知的娃儿还真是兴奋得,直接扑向身後少年的怀中。
“你这娃儿,好人坏人也分不清,看你被卖了也是活该!”见她如此高兴,步皓君的眼底闪出更为嗜血的光芒,只是他巧妙地遮掩住,令怀中人儿毫不知情地笑搂住他。
而就在娃儿张口欲驳时,一直扮演马夫的寒槐拉了缰绳,在马车停下後恭敬道:”主子,到了。”
听见陌生人的声音,令娃儿回过神来,在门布被轻挽的那刻,她嗅见一股烧焦味儿,心头忽地打了个颤,一种不安慢慢自心里化开:”君哥哥?”
“怎了?到村口了,还不出来瞧瞧?刚才不是很高兴吗?”反倒是站在门外的步皓君,声音充满不解地问向那躲在门布後的人儿。
“君哥哥、你又骗娃儿了!”一种野性直觉,令娃儿反射性地将身子退到尽头处,然後死命地盯住那向她伸来,却似是魔掌的大掌。
“我骗你什麽?”少年嗓音充满不惑。
“这才不是娃儿住的地方!”她从马车窗框偷瞄一眼後,马上拒绝接受地大喊。
“怎麽会呢?”他轻说了声,见马车内的人儿真的没有出来的意思後,便轻扬嘴角:”娃儿,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她眼神闪烁地向著车门大叫。
“那你认识这个人吗?”只见他抽出寒槐身旁利剑,在地上挑起了一团黑墨色的东西,送至有著黑影的窗桂外,见里头的人没应声,他也不急不怒:”这是张大嫂,你真的不认得?”轻哼了声後,他又笑:”也难怪,她都被烧焦了,莫怪你认不出来……”语毕将那团黑物丢回地上,他再次步入马车内。
只见他靠近一分、她便更缩一分,嘴里念念有词、表情愣滞得教人心怜不忍,可惜那挂著春花笑意的少年,偏偏就是不打算放开她:”娃儿……”
“别、别过、别过来!”娃儿目中渐露泪水,惊慌地躲避开那直向她探来的魔掌,无奈是车内不够宽敞,她才躲开一只便教另一只抓住:”啊啊啊——”她尖叫地推拍住那抓紧她的少年。
“傻娃儿,你怕哥哥什麽?”步皓君掐住那小巧的下巴,逼使她无法转动地望进他的眸里,然後他再残酷地向那泪迹斑斑的娃儿宣告:”这些人是你害死他们的、你不听哥哥话、老是喊著回家……告诉过你了,有我的地方,才是你家。”
“不、不是娃儿害的!是你、你是恶鬼、走、走、走!”她发狠咬上那抚上脸的大掌,却还是无法阻止少年在他耳边轻语,直到嘴里充满了血腥的味儿、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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