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怕,要是有一天爹爹梦醒了,那我跟娘是不是都会消失不见了?”毕竟召唤死魅的禁术,是要靠召唤者用寿命做赌注的……要是有一天,爹爹醒悟到自己的愚蠢时,她和娘的下场又会变成如何呢?
“公主,您愿意相信属下吗?”寒槐不忍见她小脸露哀,便难得柔了声问。
只见步紫菱初听之下愣了愣,然後似是发现到他的认真神色,她也不敢正视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从小在我身边用生命去保护我的您!”
“那属下斗胆请公主忘记刚才所担心之事……因为寒槐愿意与公主一起死!”他愿意用性命表示自己对她的忠诚、不愿让她再感到寂寞。
只是,听的人却有了另一种奇妙的想法,但她聪明地没有说破,只是单纯地笑说:”好!”未来的事、就由在未来的我再来烦恼,所以只要有这样一个愿意关心自己的人在身边,现在她安份地当一个正在失宠小孩的角色又有何不可呢?
☆、番外之一焚欲
暗天皇朝四年东北国某村某处小林间
一身春暖气质的少年,正坐在小木屋外,独自闭目享受著这遍宁静,直到一道极轻的足音,拉回他的神智:”……”眯起春眸,步皓君望向草林间,发现了一只小兔子。
“敢打扰本君休憩的也只有你这只小家伙了……”说著,他竟飞身向前一把抓起那还不知死活,却明显受惊的小小兔子,只见五指一掐,便能轻松地即它送上西方国土,但就在这刻草丛堆内传出一阵抽气声,这令本来沉沦於杀戮中的步皓君松了五指,改将那被掐得奄奄一息的兔子放入怀中,转身走回木屋。
“……大哥哥……”也不知道是犹豫了多久,躲在丛林间的小女娃,终於鼓起勇气喊了声。
“哦?还有人躲著?”步皓君嘴角挑起可疑笑纹,表情却装得很惊讶地望向那从草丛间探身而出的小女娃儿,莫名地他心头一跳,这娃儿、这娃儿……喉间乾燥,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小女娃抖住小身子,弱不禁风地与那含春的朗眸对上,一刹间她犹如受惊似的别开了眼:”大、大、大哥哥,兔、兔子……”好可怕,这大哥哥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
“兔子?哦……这小家伙是你养的?”他轻佻地走近些,直到大掌抚上那惊得闭目的小脸谱上:”瞧你颤成这样……会冷吗?”故意地以指抚摸起那蜜色肌肤,指上传来的触感几乎令他神迷。
“嗯、可以给我吗?”小女娃惊得脚软,但还是忍不住探手想要取回那白嫩可爱的小兔子,只是就当指尖快要触及到它时,兔子竟猛然逃脱,令她掌上扑空,转抓上白色的少年衣衫。
“你也想摸哥哥吗?”步皓君快速抓紧那要抽回的蜜色小手,当发现粗糙的质感时,心头莫名一怒:”谁要你做苦活?”
“啥?”小女娃目光随著那走远的小白影失焦,完全没发少年正把她抱入了怀,还嗅在她耳畔低语。
“你好香……是不是又跑到小溪那洗澡了?”脸颊贴上那还带住湿气的发色,步皓君只觉自己几乎要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怀中的小人儿。
“嗯……”还有点离魂,接著她莫名打了个呵欠:”大哥哥……娃儿,又想睡了唔……”说著就昏睡过去,让那原本春光暖暖的少年,莫名兴奋喘息起来。
“傻娃儿,哥哥真的好想吃掉你……”边说边咬上那蜜色小肌,然後他感到胯下yù_wàng因此站立而起:”嗯……”接著他解开那小人儿的衣衫,让那双小巧sū_xiōng再次毫无保留地映入他目中,然後他就似著了魔地低首一含:”好娃娃、哥哥想死你了……”身下还不自觉地隔动住衣衫顶弄住她的柔软脆弱。
他迷恋地咬吮起那蜜色小乳,胯下顶律得更猛,最後在一阵低吼急喘中,隔住衣衫物对准她湿润的xiǎo_xué解泄而出……
步皓君气息未定压卧在小人儿身上,目光神迷醉醺地注视著那染上微红的蜜肌,他不自觉地申出舌口轻黏住她的唇瓣,然後他忆起那次初遇,欲火不禁又再焚燃:”娃儿嗯……”他不断地呼喊著心底最渴望的名字,然後再次俯仰而起……
暗天皇朝三年
男女急喘声後,便是一种骨头的断裂声,然後是一个死不瞑目的裸女,被人从木屋内丢出,那重重的落地声,在这宁静的夜林间更显巨大:”本君要净身,水还没烧好吗?”一道沙哑不悦的声音,从木门内传来,令那正在收拾尸体的黑影,不禁一怔。
“寒槐……”那声音又起。
“属下该死!”那唤寒槐的身影,立刻下跪。
凉久後,木门被人推开,里头走出一名年约十八、九的少年,只见他不屑地踢了踢那死去的裸女,然後心情烦躁:”这条母狗怎还在这?”
“属下该死!”额上微湿,寒槐心头有点慌乱。
“……算了,本君出去走走,回来时这要是有点不乾净……”少年声音意味深长地停住,然後在黑暗中消去,独留他的贴身侍卫收拾残局。
或者是这一夜的风月太圆,少年总觉得自己心头那嗜血感还未消散,开始在林中寻找起猎物来,只是当他来到一条小溪旁时,那道突然破水而出的小身影,竟令他失了魂:”好美……”他嘴中不自觉的轻叹,甚至还首次莫名地,躲藏到一处大石暗影下偷看。
只见在月光下,那小人儿完全没发现被人偷窥著,正努力地以溪水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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