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月牙滴落到林子里,慢慢幻化成一个人形。
“你究竟是谁?”面对着他,佐助早已不负初见时的慌乱,但眼中仍旧是迷茫的。
“我的答案和第一次一样,”那是一个戴着污白色面具的少年,声音如同这个幻境般弥漫着浓雾,“我是你,也是鼬,同时还是见证了宇智波一族兴衰的唯一的见证人。”
“宇智波由纪呢?你也是她么?”
“是的。”
话题到此为止。
林中黑雾黏稠,佐助看不清前路,他抬头仰望夜空,一枚巨大的写轮眼隐现在弯月背后,那枚眼睛长久地注视着他。
“写轮眼……没有再流泪了。”
佐助指的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幻境中时,悬挂在空中滴着血泪的那只眼睛。
他记得幻境中的少年曾说“你心中的鼬仍然在哭泣”。
“因为你知道鼬原来并不是孤单一人。”面具少年身形变化,很快成为了一个成年女性的样子,他的声音也跟着变得清脆起来——唯一不变的是那张面具,仿佛那就是他的脸,“你哥哥得到过一段不错的爱情。”
“可是他还是放弃了,为了我。”
“你在愧疚么?其实不必,”面具少年——或者说戴着面具的,宇智波由纪身形的幻影这样说着,“那是他的选择,人总得做出选择。”
“那么你的选择呢?不是在鼬的逼迫下,也不是在阿飞的诱导下,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仅仅是你宇智波佐助自己做出的选择。”
“你是真的要选择向木叶复仇么?”
眼睛突然剧烈疼痛起来,从鼬死的那一刻就开始了,若有若无,时而剧烈时而平缓,他感觉到一种陌生的力量在体内默默积攒着。
那是杀死重要之人后得到的万华镜写轮眼,它开始在佐助的体内生根发芽。
太阳升起来了。
大概是因为在南方,又临海,狼哭之里的秋日并不寒冷,没有海风的时候甚至会感觉的一丝丝燥热。
由纪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佐助和虎吞兄弟已经坐上了餐桌旁。
“各位先生,日安。”她道了声早,在特地留下的空位置上坐下来,“这都是是零志和贵奈准备的么?好丰盛的早餐。”
“听佐助先生说您喜欢甜点,我就准备了一些,”零志点点头,把一碟青团子推到由纪面前,“昨晚……非常抱歉。”
“哈?”由纪咬着筷子。
“当时我还不知道鼬先生已经去世了,很抱歉。”
“这样啊……没关系的,而且听到鼬在背后偷偷夸奖我,我反而很高兴。”她笑道,却不打算再接着说下去,歪头看向贵奈转换话题,“昨天就想问了,贵奈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小孩子被欺负了可一定要还手啊。”
“那是当然!欺负我的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小少年顶着发青的熊猫眼,颇有气势地扬起头。
倒是零志面色一沉:“怎么?你还当这是荣耀么?这几天如果没有佐助先生在场,你说不定就被杀掉了!”
“杀掉就杀掉!我和哥哥你才不一样,我不怕死,死了也比被村子里的人欺负一辈子要好,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贵奈!”
由纪感觉自己一不小心捅了个篓子,她默默咽了咽口水,凑到佐助旁边,小声道:“他们这个……怎么回事啊?”
佐助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一声响亮的关门声,贵奈红着眼睛飞奔出家门。
“非常抱歉,我……”零志情绪不稳,有些艰难地强笑道,“二位慢用,我去找贵奈。”
没有跟他们寒暄更多,零志追了出去。于是屋内只剩下一脸蒙蔽的由纪和默默吃着木鱼饭团的佐助少年。
“佐助啊,能跟姐姐解释一下吗。”她抬眼看门框,那里被贵奈狠狠砸了一次,后来出去的零志也没有对它温柔以待,现在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
佐助刚啃完饭团,虽然面上不显,但美味的食物还是让他的心情稍微亮了起来,难得有耐心解释,“这得从我见到面具男阿飞开始说起……”
佐助并不是个很会表达的孩子,挺吸引人的事情讲得干巴巴的,如果换成个人来讲,比如说木叶三忍之自来也——那八成会是一首恢弘磅薄的史诗级巨作,各种隐喻,夹杂着命运与纠缠。
只可惜由纪在讲故事方面也算不上多在行,往佐助的讲述上稍加润色,勉强搞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十天多天前,佐助按照鼬的药品订单上的地址找到这里来,当时连翘堂被人恶意纵火,他差点被贵奈认做了放火人的同伙——如果不是零志看到了佐助衣服背后宇智波家家徽的话。
在得知佐助是鼬的弟弟后,虎吞兄弟待他礼遇有加,也将虎吞家的遭遇告诉了佐助。
除去由纪在奈奈子提供的情报里已经得知了的关于“狼咽”的传说外,如今的虎吞一族不仅因人丁稀少而没落,更重要的是,村民们怀疑十年前的狼咽之难正是虎吞天魔的手笔。
“当初狼哭之里提出废除忍者、用青火粉保护村子的时候,是虎吞家提出了反对意见,虎吞天魔表示总有些东西是青火粉无法对抗的。随后不久,免疫青火粉的狼咽就出现了,客观上来讲,这个的怀疑也不是空穴来风。”佐助说。
“所以村民们都很排斥零志他们么?可也不至于对还是小孩子的贵奈动手吧。”
“你说得没错,但还有那群废忍,他们垂涎传说中的致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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