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烈儿呢?怎么都没看见他?”
侯爷我反客为主,将老三带有薄薄茧子的手掌包在两只手掌心中,嘿嘿一笑,扯开话题道。
老三看着两相交接的手,掀唇答道:
“马上月半了,我让孙姑姑带他出去避一避。”
哦,对了,烈儿每逢月半都会发一次病,见人就咬,很是凶悍。
“哦……”
我点了点头,两个人之间瞬间凝静下来,场面有点尴尬,侯爷我摸摸鼻子,站了起来,哈哈道:
“哈哈,好了,侯爷我就是好久没见着你,怪想你的,我……走了。”
说着便绕开了圆桌,往门口走去,可还未跨出门槛,手腕便被人猛然一拉,侯爷我整个人便被老三抱了起来,他将我的双腿勾过他的蜂腰,然后将侯爷我重重的压在门板上。
“老三,你,你干什么?”侯爷我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表现出了最原始的紧张。
如暴风骤雨般的吻顷刻来袭。
老三的吻不同于老二的缠绵,老五的生疏,那是一种带着成熟男人气味的吻,简言之,就是很有技巧,不深不浅,不轻不重,但却能恰如其分的勾动着我的神经。
他用一种侯爷我难以拒绝的方式,进行着萧臬宗式的热吻。
侯爷我头晕目眩,七荤八素,今夕不知是何年,残存的理智稍稍拉回了一些我的妥协,试着用双掌伸入两人之间,推拒着老三的热情。
“怎么……”老三气喘吁吁的贴着我的脸问道:“侯爷不喜欢?”
身子被他抱在手里,侯爷我就是说不喜欢,也显得十分言不由衷,干脆只顾着喘息,什么都不说。
老三火热的唇还想贴近,我却条件反射的将脑袋别过了一边,老三没亲到嘴,只在脸颊上碰了一下,而后又像是不甘心般,在我的耳廓上落下一连串的细吻,弄得我浑身痒痒麻麻的。
老三腰间一挺,将我放了下来,我扶住门扉不住喘气,眼神却始终不敢再去看老三一眼,温暖的手掌在我头顶揉了两下,老三明显有些不淡定的声音如是说道:
“如果在我们初见面时,侯爷也如今日这般乖顺的话,也许……有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
老三话里有话,侯爷我算是听出来了,可是,这个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那么多的也许?事情随着天意发生了,我们就失去了后悔的资格,只剩下不顾一切,埋头前行,否则终将消失在另一拨的‘天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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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骆文昌在他北城的私宅中看到我的身影时,他脸上的表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震惊中带着一股发自肺腑的忍耐……好像他要忍住冲上来拧断我脖子的冲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般。
“哈哈,有缘千里来相会,骆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呢。”面对骆文昌的时候,侯爷我向来都是拿出平生最高的礼遇与之对话的,时不时的还能逼着自己吐出两句脍炙人口的诗词,实属不易啊。
“……”
骆文昌皱着眉头,看着我,酝酿了很久,才对我说道:“你真是我见过最……皮厚的女人。”
我凑上去,仗贱一笑:“是吗?好多人都这么说过,你不是第一个。”
“……”骆文昌彻底无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有气无力的问道:“你缠着我,到底有什么事?还有,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我坦然一笑:“骆公子的问题太多了。你只要知道一点,我不是坏人,对你没有恶意,这就够了!”
“……你!”骆文昌再一次露出了‘鸡同鸭讲’的无奈表情。
真是没见过世面啊。
我笑嘻嘻的凑过去,刚想再说几句让他长见识的话,却听厅外的管家前来禀报:
“公子,前两日您收留的两个小乞丐伤好了些,正在外面候着,您看……”
骆文昌立刻站了起来,好像此刻只要能摆脱我的纠缠,让他去倒夜香他也愿意般,刻意走到门边,对管家说道:
“让他们进来,我看看素质,再行安排。”
管家领命后,便对院子里吼了一声,没多会儿,两个同样削瘦,同样单薄的身影便走了
进来,侯爷我本来坐在一旁喝水,可在看见进来的两个人之后,一口热茶便华丽丽的喷了出来。
“你,你们……”
侯爷我就算用尽全身的器官也想不到,怎么会是佳佳和陶胖?难道他们就是管家口中的‘两个小乞丐’?搞什么搞?
佳佳也看到了我的存在,用眼神警告我不要乱说,侯爷我擦了擦嘴,对骆文昌尴尬一笑:
“真是太可怜了,这么小就出来要饭……”
骆文昌叹了一口气后,转而对佳佳和陶胖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颠沛流离做了乞丐?”
一听到骆文昌开口,佳佳就情不自禁的垂下了头,即便如此也难掩其红到爆的脸蛋……妹妹啊,你要混入敌人内部就必须要有侯爷我这样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行啊,像你这样,很容易穿帮的好不好?
“回,回,公子的话,长江水患,我们兄弟,兄弟二人跟着难民来到京城,却因为个子小,屡、屡屡遭人排挤,不得已才流……落街头,乞……讨为生。还请公子善心大发,收留我们吧。”
佳佳虽然红着脸,但编故事的能力还是不错的,陶胖在一旁只顾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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