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祖宗。
祖宗就留下三百亩田地,七个小山坡,和山坡脚下这一处日字形的祖宅。
乔仁寿住在上天井,乔仁重住在下天井。隔的不远,也就是叫一声的事情,为什么乔仁重会叫二儿子乔礼正去叫人来看病?
只因为这年头缺医少药啊!
好在乔仁寿学的是中西医结合。虽然乔仁寿精通的也是西医,却在缺医少药的年代,重新捡起中医来。除了在乔仁重家喝茶下棋,要么就是出门看病去了,要么就是去后面的小山坡找药材去了。
七个小山坡,虽然没有人参、灵芝之类的名贵中药材,三七、白芷、柴胡这些却是不缺的。
乔礼正去乔仁寿家的时候,乔仁寿听到了乔小贝那一生尖叫,正从盘龙山上下来。
看见乔礼正,抓着小药锄忙问道:“老二,我怎么听到小贝的声音,那丫头怎么啦!”
乔小贝不只是乔仁重的心肝宝贝,也是乔仁寿的。乔仁寿三儿子,没有闺女,也把乔小贝当闺女疼的。这姑娘虽然身娇体弱,却是个贴心小棉袄。对外人腼腆了些,对自家人却是最体贴不过了。
马大宝逃课摸螃蟹这种事儿,要不是看在乔春花的面子上,以乔小贝腼腆的性子,压根是不会管的。
至于把马大宝的手拉红……乔小贝哪有那份力气。
这也是乔春花揍马大宝那么狠的主要原因。
撒谎不老实也就罢了!还没脑子!就不像她乔家的种,跟他那老爹一个样,一辈子种地的货。
乔礼正扛起药锄,拉着乔仁寿就往家里走,一边走一边说着事情的始末。
乔仁寿想了想,把身后的背篓往乔礼正怀里一塞,“我先去你家看小贝,你把东西放回家,把我的药箱背过来。”
乔礼正点点头,乔仁寿已经一路小跑,往下天井乔仁重家跑去。
乔仁重的媳妇王惠就是王家寨的姑娘,身子骨壮壮的,按照当地选媳妇看屁股的标准,王惠是个好生养的典型。
乔仁重还没到家,王惠已经利落的给乔小贝擦了身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塞进被窝。此刻,正在厨房熬姜汤呢!
因为乔小贝怕那股子辣味,王惠还多多的放了不少红糖。
乔仁寿踏进门,就往厨房跑,看见王惠张口就问:“嫂子,小贝哪儿,收拾过了吗?”
王惠点点头,“小贝哪儿用热水擦了擦,换了身衣服,盖了两床被子捂汗呢!我这儿在熬姜汤,麻烦他二叔给看看,我怕半夜这孩子发烧,可就麻烦了!”
乔仁寿摇摇头,“一家人,说什么麻不麻烦的!嫂子哪儿有没有葱白,放几段,熬浓一些。”
说完,直接推了乔小贝的房门进了屋子,抓起乔小贝的手,搭起了脉。
乔仁寿当了半辈子的医生,经验足足的,尤其是乔小贝,从小到大那一次生病不是他看的,只三分钟就有了决断。接过王惠手里的姜汤,捏住乔小贝的鼻子,给乔小贝灌了几口。
“嫂子,晚上仔细些,小贝晚上只怕要你多费心。”
鼻子被人捏住,本来睡过去的乔小贝立刻醒了过来。那浓浓的姜汤一入口,乔小贝身子就是一僵,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不正是她奶奶熬的姜汤味儿吗?
乔小贝张开眼睛,就看到年轻了不少的奶奶王惠站在床前,而床边坐着一个她不认识的老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乔小贝迷糊了!
王惠不顾闺女身娇体弱,一个巴掌给乔小贝糊过去,只是拿的重,落到乔小贝身上却跟挠痒痒似的,“你个小傻子,人家逃不逃课关你什么事?你操那些闲心?你看看你自己,风都吹得倒的样子,受得住人家推几下的!.......”
乔仁寿捏了捏乔小贝的鼻子,笑道:“怎么,真的傻了?你妈说你都不知道回嘴了?那还认识你二叔不?”
乔小贝打了个寒颤,低下头,喃喃道:“二叔?”
她家没有二叔,隔房的二叔也不长这个样子啊!
乔仁寿可没看到乔小贝疑惑的眼神,听到软软糯糯的一声二叔,小胡子一翘一翘,心情极好,“还认识二叔就不傻!好好养着。让你二哥跟你二娘娘说一声,晚上二叔也不回去了,就守着咱们小贝啊!”
“二哥?”
她就一个哥哥,哪里来的二哥?
就在乔小贝疑惑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道声音,“还记得我这个二哥啊!没有白跑半天腿!”
乔小贝抬眼看去,差点尖叫出声。
门口自称他二哥的,不正是她爹年轻时候的样子?
她爹变成了二哥!她奶奶变成了她娘!他爷爷是不是变成了他亲爹?
那眼前这个自称二叔的?莫非是那场浩劫里面,不听他爷爷的话,死守省医院,最后背那些熊孩子活活斗死的副院长二爷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乔小贝真想尖叫出声,可她知道她不能。
如果她的经历被人知道了,只会被人当作妖怪,绑去切成片研究的吧!
乔小贝一激动,又晕了过去!
这一次,是真的晕了。
乔仁寿的手有一次的搭上乔小贝的手腕,开始给乔小贝再次诊脉。
只一触,乔仁寿就皱起了眉头,干燥枯瘦的手掌搭上乔小贝的额头。
“来不及了!小贝已经烧了起来了!嫂子,把三哥的烧酒拿过来给小贝擦身子。小二,你大嫂是指望不上了,叫你媳妇来给小贝熬药。三哥,你去王家寨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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