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草转身回房间,津川却将她一把拉住,从后面将她紧紧抱进怀中:“千草,我不想和你吵架了,想上次一样。”
又提什么上次,她根本就不懂!火气未消,面对津川的温柔攻势千草不想这样就原谅他了,人就不能惯着,再说跟她说几句软话她就原谅那显得多没面子啊!
“不想吵架的话明天就亲自去给我把电话号重新办回来。”这样的要求总可以了吧,给津川一次赎罪的机会,千草在心里表扬着自己:你是位仁慈的好女士!
“不行。”
“什么?”千草怀疑自己听错了:“为什么不行?”
“只有这个不行,换个别的我都答应。”
“你……”千草简直无力吐槽了,但碍于她不知道当初两人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知道那次事和津川今天注销她电话号有没有关联,怕冤枉了津川也就忍住了没有发火,只是挣脱开他大步跨到卧室中冲他吼着:“今晚睡沙发吧!”
‘砰’得一声将卧室门反锁上后千草立即后悔了,吗的她还没吃饭……!
第二天早上饿得浑浑噩噩出去找食吃,津川已经上班走了。千草慢慢悠悠走到饭桌前,意外的发现饭桌上摆着一顿丰盛的早餐,有煎得金黄的鸡蛋饼,还在散发着热气的小笼包,她爱吃的徐记桂花粥,一个碟子里面还放着津川最拿手的糖心荷包蛋。
眼睛扫见摆放整齐的碗筷旁边放着一个小纸条,打开一看正是津川的字迹:‘昨晚没吃饭一定饿了,冰箱里我还冻了解暑汤,热了可以喝。’
哼,以为给她做了一顿饭她就会不计较电话号码被私自注销的事吗?千草夹起鸡蛋饼塞进嘴里狼吞虎咽的咬着。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不计较了。
大约夕阳西下的黄昏时段,千草如约和严旭一起去罗比尔音乐厅去看他的表演。今天严旭打扮得很正式,一身漆黑的燕尾式西服,衬衫白色的领子从领口探了出来,并没有打领结,看起来不那么古板,但却透着新锐的专业气场。
“今天拉什么曲子?”千草问。
“萨拉萨蒂的流浪者之歌。”
千草惊讶了一下:“这么难的曲子为什么不等到决赛拉。”
“我不想输。”严旭看向千草:“所以一定要做最有把握的赢。”
“为什么你选的曲子都是阴暗型的,严旭,决赛的时候一定要拉个欢快的。”千草和严旭两人边踏进音乐厅边说:“我听阮西说复赛添加了一项命题演奏,在沉思、幻想、庄严、悲伤、诙谐、浪漫、激昂和威武这八种情绪中挑一个来即兴演奏,你在家练了么?”
“放心,我一定可以赢。”
千草点了点头,反正在严旭初赛时还没发现比他更有潜力的对手,今天不出意外一定可以顺利晋级。
就在两人要走入后台时,千草透过巴洛克式镂空楼梯的扶手看到了了上次给严旭打0分那个老头子的身影,他正在拐角处和一个女人说着什么话,千草也没过多关注,牵过严旭的胳膊继续往前,却发现严旭顿在了那里,眼睛直向那个老头旁边的女人望去。
“在看什么?……”千草刚出声便被严旭捂住了嘴巴,他极快的抱起千草然后向一边迈出一大步隐藏在楼梯的拐角下,千草很介意的又往那个地方望了一眼,终于知道严旭为什么要做这些举动了,因为与那个老头交谈的女人正是他的姑姑。
可以看出,这两个人说话很小心翼翼,像是在谈什么秘密一般,千草和严旭的位置还是离他们较远,竖直了耳朵却什么都没听清。
终于,老头子和严旭姑姑那里有了动作,严旭姑姑从手袋里掏出了一摞报纸包裹的东西递给了音乐人老头,音乐人老头欣然接受将它揣入了自己的衣兜中。
那是什么?千草傻眼了。那种长方形的形状和柔软可以折叠的样子勾起了她的无线幻想,难道是……钱?
☆、30不完全告白
那是什么?千草傻眼了。那种长方形的形状和柔软可以折叠的样子勾起了她的无限幻想,难道是……钱?
再抬头看了看严旭,他的唇线紧抿着,眼珠中跳跃着忽明忽暗明晦难辨的光芒。千草握住严旭的手腕,能感觉到他脉搏上血液路过被她手指压着的血管撕裂叫嚣的抖动,可惜她却不能传递安慰的力量。
慢慢试着问了出来:“严旭,你觉得你的姑姑和这个评委在做什么?”
“老师,万一我赢不了了怎么办。”严旭反握住千草的手,楼梯镂空扶手落下的阴影将他的大半张脸遮盖。感受着严旭手上渐渐失热的温度,千草知道严旭是和自己想到一处去了,所以他从原本的自信满满,变成了现在的靡眉不舒。
之前千草还以为那个评委老头给严旭打零分是因为她不答应做他徒弟的缘故,但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刻意而为,现在她与严旭撞见了严旭姑姑递给评委钱的一幕,这让两个人很直接的联想到那场零分是有人从中示意,诱以金钱,买通了评委誓将严旭拉下马来。
而这个人竟是严旭的姑姑,失去了父母后,家中长一辈中最亲近的人。
千草想得出这个女人不想让严旭赢得比赛是为什么,赢不了比赛严旭就得不到奖金,他依旧要想方设法维持生活,但当劳动力赚的钱毕竟是有限的,严旭最后可能被逼入窘境,然后不得不将最后的家产,母亲留给他的那栋房子卖出去。
然后严旭的姑姑就会以救世主般的形象出现,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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