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来。他的下巴还有胡渣,搞的程瑞秋痒痒的。伸手把他拉进门,两个人重重的靠在玄关的鞋柜上,程瑞秋用脚关上了门。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钟既明是如何做到从玄关一路吻到客厅的,她拉着对方的衣领脱掉大衣,把他的手杖直直的抛出去落在地上。
“没想到你这么野蛮。”钟既明被她推到沙发上,仰着头看她。
“没想到你身上肌肉练得不错。”
程瑞秋一手扯掉他的助听器,接着双手快速解着领带和腰带,嘴唇在他颈间游走。钟既明也没闲着,左手将她的大衣脱掉,单手握住她纤细的腰,拉到自己面前。
“我不方便,你得帮我一起脱。”
程瑞秋挑起嘴角,长发散落在钟既明脸上,扫的他心痒。她伸手抚过他的额头,抚平他眉间的皱纹。这不是年轻男人的脸,却比同龄人看起来年轻,她摘掉对方的眼镜,吻先落在右眼,接着一路向下。
钟既明的左手伸入她的白tee里单手解开她的bra,程瑞秋已经将他的西服连带衬衫解开。她跪在沙发上利索的脱掉自己的衣裤,接着笑着说,“你身上需要解决的零件太多。”
左手脱掉右手的袖子,她过去帮他把衬衫里的tee也脱下扔在地毯上,又小心翼翼帮他脱掉右腿的假肢。直到坦诚相见的这一刻,钟既明才真正放得开。即使以前程瑞秋见过他的残肢也不能与现在同日而语。
程瑞秋的身体很美,他吻了又吻,左手用力握住她的腰线,然后捏了捏屁股,忽然用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你不累?”
钟既明也不回答,眼神里全是带有侵略性的爱意。他单腿在上面右手又不能帮忙支撑,不过一会就被程瑞秋反攻。她占有至高位置,低头看着他,征服一个想征服她的男人,这是最大的愉悦。
两人再次气喘吁吁躺在地毯上时程瑞秋才想起来打开空调,翻云覆雨到都没觉得冷。
“起来冲凉吧,淋雨还是泡澡?”程瑞秋爬起来顺带打了他屁股一下。
“什么?”钟既明找到助听器戴好。
“淋浴还是泡澡。”
这里不比自己家设施方便,他想了想答道,“泡澡吧,方便点。”
程瑞秋这时光着身子又跑过来把他的右手搭在自己肩上,“我要淋浴,巫山云雨,更贴切不是吗?”
他单腿跳着进到淋雨房,两个人还是有点挤。打开花洒水雾弥漫下来,钟既明把大部分重量搭在程瑞秋身上。摘了眼镜卫生间里又水雾迷漫,他差点要看不清对方。
“我这么美,可不想你以后看不到。”程瑞秋的拇指停在他的右眼上,然后轻轻垫脚吻了上去。
“你不明白。”他摇头,这是一直不想面对的事情,“失明和死,你会怎么选?”
“无论如何都得活着,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可像我这样活着,并不能称之为真正的活着。”
这话太过苦涩了,钟既明也不明白怎么就脱口而出。
程瑞秋知道他是个极度骄傲又自信的人,平日里的那些果敢强势都不是假的。可越是内心强悍的人越脆弱,一旦被击垮是会比常人更伤的彻底。显然钟既明的身体情况就是即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不需要十章就可以完结的
☆、r7补全
自从那日两人互相推倒之后,钟既明倒是不躲着她了。偶尔一个月要飞一次澳洲时他还会让自己专门的司机起早送她,程瑞秋用起来也是不客气的。忙忙碌碌一晃一个月过去,春节放佛一瞬间就过完。
再见孟白竟然还是在医院,对方一眼就看到手里拿着报告的程瑞秋。
“程小姐,你怎么来了。”
“来帮我爸拿体检报告。”她露了个笑脸。
沪上的两月份还是冷得可以,程瑞秋一身黑色裙子配着透明的黑丝,活脱脱的美丽冻人。
“有空聊几句么。”孟白低头看了看手表,“下午两点我有台手术,中午简单吃点?你稍等一下。”
程瑞秋原本想客气的拒绝,可对方已经把白大褂脱了,边说边往楼里面走。不过转念一想,也许能得到些钟既明身体的信息,也就耐心等着。
孟白是脑外大夫,身家不轻,还浮夸的开了辆p911。附近有家日本居酒屋算是相当地道,两人泊好车便落座点餐。孟白不得不承认程瑞秋是个很有风情的女人,没有小女生的矜持却也没有造作的感觉,只是跟她坐一会都会心生感慨。
“孟大医生找我聊什么?”
“当然是你的宝贝大老板,,两个月后手术。”
程瑞秋手里的杯子还没送到嘴边就放下了,“他没跟我说过。”
孟白一脸毫不意外的样子,“这个手术如果他不做,早晚命也保不住。可是就算做了,极大可能左眼的视力也会受影响。他这个人简直有自我毁灭倾向,死撑了半年不肯做手术,没想到最近想通了。”
她想起花洒下钟既明的话,他这样的活着并不能称之为真正的活着,悲从中来。的确,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样活着应该被平静接受。
“我们不是他,没法体会他的痛苦。”
“程瑞秋,我是一个看惯生死的人,可ey不应该死,没有人可以不珍视生命。”
“他是成年人,除了他自己想通还能有什么办法。”
“ey几年前做过一次手术,后来复发转移。视神经受压迫太久是会萎缩的,那时候就是大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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