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他们如果无法满足,一定会把你的要求反映给我,而我会在最短的时间让人给你备一套。毕竟你是在帮青瓷的忙不是吗?”
这姑娘真是有些傻得不计成本。
简慈继续闷声:“没那时间。我是半路被劫来的,快到地方才知道是要顶人唱《生日快乐》歌。”
沈临风想起之前司机小唐满脸黑线地跟他解释车里那股怪味的由来,无声地挑挑唇角,问:“你曾经用今天这样的方式唱过《生日快乐》?”
“没有。”她说,“因为我临时撕出来的‘演出服’只能把这歌往嘻哈方向引。”
沈临风由衷地点头,又问:“跟纪太太认识?”
“上台前的15分钟见过一面。”她知道他想问什么,自顾说下去,“告诉她什么时候站到舞台边,什么时候上台。再请她迅速地集合了一众家丁,她挺好沟通的,挺配合。”
沈临风饶有兴趣地看她一眼,转过脸正视前方,却将身子往她那侧倾了倾以便更清楚地听见她的话。他问:“没时间排练,家丁们唱歌的时候也没有伴奏音乐,你怎么让他们定调?又怎么让他们唱得那么整齐?”
“管家手里拿着手机,手机里有我的录音,录的就是他们要唱的那一句。”她的声音流露出一丝小得意,“我的响指就是信号,管家看我打响指就同时摁下播放键。客人们站得太远听不到,他们却是刚好都能听到的,跟在录音后重复唱一句就行了。”
沈临风兴趣更浓,笑着问她:“你临时作的这些打算?不怕砸了吗?这么多人唱,比你一个人唱的风险大得多。当然,你这样安排的效果也出色得多。”
“委实有些风险,不过有时候是需要冒些险的!”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我那身衣服,它完全不能让我在台上中规中矩地唱《生日快乐》,那样任何人都看得出我不是专程来献唱的。”
“即便是那样也不怪你。”沈临风说。
“可是那样的效果跟砸场是半斤八两,”她撇撇嘴,“还不如不唱。”
他忍不住又看向她瘦削的背脊,夜风将她半长头的发丝丝扬起。
静默了一会儿。
他说:“回过头来说话。”
她想到之前他的“劣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皱皱鼻子,不理,就不回头。
过了几秒钟,路虎忽然减缓速度,一个轻刹,方向大变。
她终于回过头来,愕然问他:“干嘛调头?去哪儿?”
他没有马上答她,略向前倾身,谨慎地扫视前方。
她觉着奇怪,顺着他的视线看。车正徘徊在一个亮着红灯的路口,她大概明白了他想干嘛。
果然,路虎略一加速,他自鸣得意道:“走喽——”
“有这必要么?”她被他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逗得想笑。
“你刚才不是说过‘有时候是需要冒些险的’么。”他振振有词。
“这是一回事儿吗?你这是闯红灯!你在拿行人的命冒险!”她义正言辞地指责。
他冲她微微一笑很倾城,轻轻说:“所以你拿自己的裙子和姿色冒险?”
她顿时脸如火烧,想也没想就呛回去:“你们兄弟俩真是一丘之貉!都擅长用歪理邪说来混淆是非!”
他一愣,不接话。
她又想到路不对,急忙问他:“你这是把我送去哪儿啊?刚刚那条路就是去飞仙阁的!”
“先去蓬莱阁。”他说。
“蓬莱阁?那是哪儿?干嘛去?”她问。
他淡然而一本正经,“缝件衣服让你飞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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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朋来阁”。
简慈吸着气跟在沈临风身后迈进那间一看就高档得接近奢侈的女装店。
她不喜欢逛街,读大学那会儿,偶尔会被暂时空窗、无人伴驾的蒋妍拖到这片商业圈来挂眼科。她记性好,蒋妍看中哪件衣服就小声告诉她,让她帮着记下货号,回头蒋妍将货号写在一小本子上,待到新男朋友上任以后,让人家买给她。
那时候“朋来阁”叫“艾拉拉”,是一对挺韩范儿的年轻好姐妹合开的。
后来听蒋妍说,那对好姐妹去国外注册结婚了。
……
开小差的简慈被俗称一串儿“银铃般的笑声”唤回了注意力。
面前站着个高个儿的女人,骨感,妖冶,穿一袭黑色紧身晚装,一张脸让简慈辩不出年纪。女人笑声未歇,迈着优雅不失风情的步子绕着她一圈打量。
最终,目光与不远处抱臂倚着收银台站着的沈临风一致地落在她的大腿处,“好另类的蝴蝶结!”
果然用了“另类”这个词,简慈心想,还以为这女人会有更新鲜的形容。
“谢谢您的夸奖。”她冲女人微笑。那女人一愣,回头看看沈临风,沈临风挑眉耸肩,她又略带诧异地看回简慈,再一次银铃般地笑起来。
“走,我去帮你挑些衣服!”女人说着轻捉住简慈的手腕带着她往前走,顿时让简慈有种被长辈牵去买零食的感觉。
“谢谢。一件就可以,最好还是连衣裙。”她乖巧地提醒。
女人回头朝她挤眉弄眼地一笑,“临少爷带来的女人从没有只选一‘件’衣服的先例。”说着有些高傲地抬起下巴看向前方,“一打还差不多。呵呵……来一次不容易,别浪费机会。呐,”她拎起眼前货架上挂着的一件紫色小礼服,往简慈身上比,“这件就挺适合你的,胸前也有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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