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川八卦心很重,等上了路,忍不住问:“凤教授今天去成都做什么?”
凤起说:“我去办点事,你送完菜就先回去,我自己晚点回。”
“不用等你吗?你今天不回了?”金川问。
“回,我自己回就好了。”凤起说。
金川好奇心更重了,办什么事不需要自己跟着呢?“那要不这样,我自己去送菜,你先去办事。我送完菜给你打电话,如果你也办完了,我们一起回吧。坐车挺不方便的,还得倒车。”
“也行,那就辛苦你了。”
“没事,送菜其实不怎么辛苦。”金川说。
到了成都之后,凤起就下了车,自己打车去了灵异管理局的成都办事处。接待他的是只母兔子,长得柔柔弱弱的,说话声音也娇滴滴的:“请问您找哪位,有预约吗?”
凤起冷淡地说:“找朱丹。”
母兔子听见他直呼朱丹的姓名,自己又看不出对方的道行,便严肃了起来,说话声音也正常了些:“朱主任正在忙,他现在没空。请问您是哪位,我一会儿转告给他。”
“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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