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块青石上坐下。
有人替她披上一件薄棉衣,问:“怎么不睡?”
她的手插进口袋,触到一枝钢笔,便拿出来转着玩,笑道:“空气太好,睡不着。”
“小孩儿。”云生在她对面坐下,酒意仿佛褪了,外清明安静。“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她微笑,“我都知道了,温师姐和许先生。”
他又笑,低声说:“傻瓜。”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看着她,静静道:“温冰比我高两届,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我一直,很佩服她,也很敬重她……而且太真,我不喜欢说别人是非,何况是她,还有许先生。”
“我知道,”太真微笑,“我只是替她……觉得难过,许师母去世那么久……为什么呢?”
云生眼睛暗一下,“小孩儿,不是那么简单。温冰保研那年,出了一些事,差点被开除,而且就算开除了,也回不了家。当时,没有人帮她,包括她本科的班主任。是许先生跟学院领导和学校领导争了很久,把她保了下来,但是保送资格取消。还是许先生跟她说,尽管考,初试过线,就保证收她。那时候离考试只有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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