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随后便踏上了云头。
白傲在底下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清丽的月色倾城,却带了丝丝哀怨,笼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白傲进了屋子,不愿再见到这片月光。
东华紫宸殿夜晚的清冷更胜于青丘,没有人气一般的宫殿里,虽是金碧辉煌,却笼罩着一层深深地阴影。
她不敢闹出动静,一路上都是做贼一般,蹑手蹑脚的。
院子里并没有人守着,空荡荡的除了一下茉莉正吐着花苞,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东华的屋子里点着孤灯,昏黄的烛光下,他原本高大的身影显得单薄,里头甚至不时的传出几声咳嗽。
她的心头随着他的咳嗽提着,她不知道他也会生病。
正踌躇在门口要不要进去看看他时,如花却端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药汁过来了。
她见了凌若,很是惊喜,忙微微屈膝,“姑娘,您来啦。”
凌若心里惦记着东华,“他病了?”
如花抿着唇,面上尽是担忧,“是,姑娘,你快去看看太子殿下吧,他这些日子,怕是忙坏了。”
凌若轻嗅着药汁中清苦的味道,三七的味道她还不至于记错,小时候顽皮,最常喝的便是三七。
如花看着只是心疼东华劳累,并没有异常的神色,她也不想多问,只道:“你家太子妃呢?”
如花听到这个称呼,倒是皱起了秀眉:“姑娘,太子殿下并无妻室!”
再次听到这样的话语,她心里却是异样的满足,原本丝丝缕缕的醋意竟也淡淡的放下了。
她接过如花手中的托盘,道:“我去送吧。”
如花一听她这样说,脸上都带了笑纹:“姑娘肯见太子殿下?”
凌若道:“怎么这样问?”
如花一听,只低下头,嗫喏道:“帝君,小仙……”
听见帝君这两个字,凌若算是明白了,她只感慨,这东华看起来还挺信任这如花的,也没有多说,只执着托盘,走近了门口。
东华没有设防,听见敲门声,只低哑着嗓音,道:“进来。”
他低着头,翻看着桌边堆成小山的公文。
凌若走到他身边,却见他头也不抬,语气淡漠的吩咐道:“今夜不必再来了,若是药君再问起来,便说我是斩杀饕餮之时受了伤。”
“你斩杀饕餮了?”凌若冷不防的问了出来,东华更是愕然的抬头。
她眸底尽是担忧,他眼中全是错愕。
“你怎么来了?”
凌若一听这话,颇生气的说道:“是你让我下午来的!”
“可我还没有派人。”东华的实现落在她手边的药碗,他谈了口气,柔声道:“放下吧,端久了手腕疼。”
凌若心头实在不放心,“你什么时候去斩杀恶灵的,我怎么不知道?”
东华目光躲闪,好半天才扯出一丝笑意来,“前几日。”
凌若了然:“怪不到总闻到你身上有血腥味,伤的重不重?”
东华摇头:“没事。”
“怎么能没事呢!”凌若不满他总是强忍着伤痛,“你也不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说出去,谁还能知道你是战无不胜的上神呢!”
东华听了她带着薄责的口吻,脸上染上一丝血色:“若儿,谢谢你。”
凌若不明白他为什么道谢,也不好跟他争执,便道:“你把药喝下去,别看这些文书了,你爹还在呢,怎么总把事情都推给你!”
东华不发一言,只合上手中司狱上呈的众神君合言的红狐罪责表,他抬手揉了揉额角,再次望向凌若时,已是面带柔意。
“累不累?”他扶着她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又伸手替她取下粉色的面纱,对着她粉嫩的薄唇轻啄了一下。
凌若面颊飞上两片薄薄的粉霞,忙推开他,“你把药先喝了吧,然后,让我看看你的伤。”
东华没有回答她,只是道:“药汁太苦了,若儿,你能不能帮我取些蜜饯来?”
凌若点头:“喝药啊,别忘了。”
待她关上门时,他这才将忍了许久的瘀血咳了出来,随后便在那罪责书上批复:罪刑相抵,勿要再言!!
做好了这一切的时候,她恰好端了一碟子梅子进来。
酸甜的梅子凌若尝了一个,只教她心花怒放。
于是,东华在凌若的“监督”下,一口将涩口的药汁全都喝了下去,甜蜜的青梅含在口中,他带了许多的笑意。
“上半阙带过来了吗?”
东华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还以为他会先叙一下旧,或者像昨天那样,要一个谢礼。
凌若略失望的说道:“你昨日不是教我五十手了嘛,我回去看了,就是上半阙的前篇,你明明都知道,我还带出来招摇做什么。”
她那五十手记得乱七八糟,也不知道白傲是怎么做到的,纠正她纠正的与东华丝毫不差,竟还能将剩下的一块弹出来。
镇魂曲诡谲多变,轻柔中又带了许多的厮杀,低调里不乏默然压制,只不过她正听到肃杀之气带来的热血沸腾之时,白傲陡然停在原处,问他缘由,竟是上半阙已经结束了。
那么问题来了,白傲定然是看过上半阙,东华呢?他也看过?
其实东华并未看过,只是这镇魂曲的一丝一弦都太过熟悉,他与溪叠,两个人好到甚至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曾经携手压制邪魔,这调子,他怎么可能忘。
只不过溪叠堕魔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出现了变化,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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