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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父在给苏夏准备嫁妆,苏夏也在想这事儿,她主要是想买地,就买在这附近就成,距离娘家进还能帮她看着点,不过这事儿还得苏父帮忙去问。
这年头土地就是老百姓的命根子,等闲不会有人愿意拿出来卖,这事儿就是个可与不求的事儿,还是得碰碰运气。
而且她还想买最好连到一起的一片,间隔太远不好管理,这个就更不好找了。
她手里零零总总加到一起差不多一千五六百两的银子,基本上都是店铺的分成,新开的铺子在西平一年盈余一万两?对此苏夏持保留意见。
不过不管怎么样,给她了她便收着,正是穷的时候,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留下五六百两在手中压箱底和其他花用,拿出一千两差不多够买一百多亩地,这样也差不多了,至于店铺,这些以后再说吧,手里的银子不够,估计也买不到好地段的铺面。
这事儿赶早不赶晚,苏夏也没耽搁,就把自己的想法和苏父说了一遍,苏父倒是对她的做法挺赞同,有啥都不如手里握着田地,这就是根本。
二话不说就要去找里正问问,“这事儿我去跟里正说一声,他认识的人多能给咱们打听一下,要是不行再去找找掮客,最好年前能把这事儿给定下来。”
“你打算的对,有钱就该买上田地,这些本该我们做爹娘的给你置办,爹娘能力有限,只能靠你自个儿了,那这些跑腿的事情爹还是能做到的。”
苏夏摇摇头,“爹,您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就够了,再说了,好多事情我都不懂,还是得指望您和我娘。”
苏父叹息一声,“你打小就懂事,从不给我们添麻烦,后来还为了家里卖身为奴,爹就是觉得亏欠你太多,如今你要出嫁了,家里竟然也拿不出啥像样的东西,咱们家欠你太多。”
苏夏赶紧制止他,“别,千万别这么说,过去就过去了,不提以前的事情,我之前就说过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儿,总不能为了嫁一个女儿还弄得倾家荡产,我这也是沾了那边的光,否则也没有这么多银子来买地。”
她虽然是这么说,可苏父还是觉得感慨,不过也没耽搁事情,还是很快就找人去打探,两边都打探着,时间比较紧,多一条渠道多一份保障。
找人也不可能不花钱,苏夏就从自己的私房里拿出五十两银子给苏父,请人吃饭啊,交付抽成佣金啊,还有办手续的时候打点了之类的都少不了钱。
苏父死活不要,说自己手里有钱,哪能连这点都叫她出,苏夏无奈只好给了苏母,“我爹不愿意拿您就收着,家里也没多少钱,总不能这次都给花用掉,弟弟还要读书呢,这些钱要是不够您再与我说,要是富余您就看着再给添置点啥都成。”
苏母一脸复杂的看着手里的银子,有心不想收,可苏夏说的也是事实,最后到底还是收了起来,“行,娘看着给你置办,家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等你弟弟读书出来了也能给你们姐妹撑腰。”
苏夏笑着点头,她本就没打算用他们的钱,自己给自己挣一份嫁妆,谁也说不了什么。
交代完这些之后她就开始为自己的嫁衣发愁,自己那绣活肯定是不成,这事儿还得找绣娘来做,她顶多就是最后缝上几针,然后是荷包要多绣,还有便是好像要给凌郁枫做贴身衣物和鞋子,还有未来公婆的也不能少。
这样一想这两个月的时间还真是挺紧的,这样也好,忙起来估计就没时间想他了。
凌郁枫可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突然派岳林来到了柳树村。
苏夏看到岳林来的时候还挺惊喜的,结果岳林上来就不伦不类的行了个礼,“小的见过顺安县主!”
苏夏笑骂,“找打呢你?”
岳林嘻嘻笑着苏夏,见她穿着桃红的小袄,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嗯,公子可以放心了,苏夏姑娘现在看着很好。
苏父苏母知道这是侯府大公子身边的人,十分热情的招待了他,岳林会说话,一会儿就把苏父苏母哄的喜笑颜开。
见他们聊完苏夏这才问道:“你怎么了?公子还好么?”她其实真的有些担心凌郁枫,进宫求旨赐婚和给她封县主,不知道付出了什么,而且侯府侯夫人和侯爷心中会不生气?
这些都得凌郁枫自己去面对,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为难。
岳林笑着点头,“公子就知道你会担心,来的时候就叮嘱我,告诉你他现在很好,让你相信他就是,他能应付得过来。”
这话苏夏可不大相信,“那你别哄我,侯爷和夫人没少责怪公子吧。”
岳林来的时候就被凌郁枫叮嘱过,不能全说实话,也不能一点都不说,于是笑着道:“侯爷还真没有为难公子,就是夫人可能对公子没有提前与她商议有些不满。”
这话半真半假的,苏夏也明白其中水分,侯夫人只是因为没有提前与她商量而不满?她有自知之明,侯夫人不喜欢她,现在肯定意见更大。
不过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反正婆媳自古就没多少真正和睦的,她也不惧,转而问岳林,“你这次来公子是有什么事情么?”
岳林这才笑着说起正事儿,“是这样的,公子说过两日会有锦绣阁的绣娘来找你量身,公子请的是京城最有名的绣娘来为你做嫁衣,因为时间紧迫,未免赶不及还是交给绣娘比较有保障。”
苏夏心中十分感动,他是知道自己绣活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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