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够保持本心。
而官场上行差就错一步便可能步入万劫不复之地,甚至连累家人,他不想等到自己的兄弟们便的面目全非之时再来后悔,倒不如稳稳当当的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太子殿下愿意给他们提供一个养家糊口的机会,便已经很好了。
于是郑重的谢过太子,表明自己一定会为太子看好店铺。
这样以来皆大欢喜,不过太子也没有忘记此次剿匪之中苍暮等人所做出来的贡献,不要官职那便给些钱财方面的赏赐,这比什么都实在。
安排好苍暮这边的事情之后,便吩咐驿馆的士兵们好好休整,准备随时出发回京,之后便询问了一番杜舟山和徐运成工作开展是否顺利之类的话语,深入的他也不会多问,就是表示一下他的重视,给一个态度而已。
反正他们也快要回京了,云州的事情他也不去参合,索性便卖个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的好。
慕云鹤也知道快要回京了,于是这两天便收集了许多上了年份的药材,准备带回京城。
云州产药材,可是药材也基本上都在大山深处,要么是高山上,山边的基本上没留下什么有价值的药材,且年份较短,而深入大山却有诸多危险。
许多人铤而走险走进深山,能够完好无损的出来已是极为难得,碰上年份久远的珍贵药材更是碰运气的事情,所以这些药材价值自然不菲。
凌郁枫知道慕云鹤如今也就这么点爱好,便派人拿着银票跟随在他身后,他若是看中了什么上去付账便是。
也许是她腐眼看人基,苏夏看到他们的相处模式想歪了一瞬,这无条件宠溺的态度怎么看着这么叫人牙酸呢!
慕云鹤出门之后凌郁枫看着苏夏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有何困难?”
苏夏收回心神,摇摇头,“没,只是有些感慨,慕神医不愧是慕神医,他每次出门买回来的都是药材。”
凌郁枫闻言笑笑,“大夫的通病,看见医书和药材便走不动道。”说着看向苏夏,“东西收拾的如何了?”
苏夏点头,“该收的都收了起来,留下来的都是些这些日子要用的。”
他点点头,“那便好,趁着还有几日时间,可以到处走走看看,此次离开不知何时再有机会踏上这片土地。”
待了这么就要离开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苏夏面上也有些怅然,但还不等她说什么便听到门外传来通报,说是依月姑娘要求见公子。
苏夏眨眨眼,她还没问凌郁枫要如何处置依月呢,她自己倒是着急了,就是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外面说起依月的时候凌郁枫还愣了一下,仿佛是忘记了这么一号人物,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谁,苏夏一直都在观察他的表情,自然把这一变化看在眼中,顿时心中便是一喜。
轻松了之后也就有心思打趣了,“需要我回避么?”
凌郁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摇摇头无奈的道:“我若说叫你回避,改天是不是就不理我了?”
虽然心思被人看透有一瞬间的不好意思,不过她还是嘴硬道:“怎么会?你说这话可就真冤枉人了,之前还想问你要如何安置依月姑娘呢,只是这两天忙的忘记了而已。”
凌郁枫摇摇头,就是喜欢嘴硬,如若当真不在意怎会专门拿出来说?且她一向做事情利索干脆,何至于拖到忘记的地步?
外面有人等着他也没多说,只是叫人放行,当着苏夏的面见了依月。
依月清减了不少,衣裳都有些松垮,一张小脸下巴尖尖,更是显得眼睛大,眉头微蹙,面带几分愁容,大眼睛雾蒙蒙的看过来,徒增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柔柔的上前行礼,这弱柳扶风的架势仿佛一阵风便能把她给刮跑,凌郁枫看到她之后不由得蹙了蹙眉,之后听不出情绪的问道:“你要见我所为何事?”
他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叫依月愣了一下,随后突然跪下来一脸苦涩道:“奴自问没有资格跟在公子身边,奴家不强求,只求公子开恩给奴一条活路,奴家愿意自己赎身,粗茶淡饭都不怕,奴家不想沦落到那种境地,活的没有尊严不如死去。”
从她跪下哭求开始凌郁枫脸上便有些看不出喜怒,听她说完之后才勾唇一笑,“既然是你所求那便允了你。”
依月又是一愣,睁大眼睛抬头看了凌郁枫一眼,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见他用洞察一切的目光看着自己,依月猛然握紧双拳,平复一下之后方才磕头谢恩,“奴家多谢公子成全,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公子恩情。”
凌郁枫却直接摆摆手,“那就不必了,回去收拾东西去吧,到时候直接与管家说一声便是,不必再来一趟。”
依月道一声谢这才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之后便快速的离去。
苏夏有些疑惑,不明白这是唱的那一出,凌郁枫笑着给她解惑,“她的身契本就不在咱们这里。”
啊?这次她是真的有些惊讶了,梁文生给送个美人儿竟然还捏着身契,这人到底是他的还是别人的?真是够了!
凌郁枫又接着道:“她的身契在管家手里,管家是这个宅子的管家,所以她本就是这个宅子的下人,若想赎身只需求了管家便是。”虽然这个管家名存实亡,无论是太子还是凌郁枫都不可能信任他。
“那梁文生落马,这个宅子算谁的?”
“自然是该被查收,待咱们走后这里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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