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招手。
“…表舅。”
虽然路安宁以前不是很喜欢这个说路岱川是骗子的表舅,可是在这会对方笑脸相迎,她也不能失了礼数,所以走到严铭清身边就喊了对方一声。
“安宁都长这么大了,上次见你跟你五姨婆去家里,还是十多年前。那时我家泽光也才12岁,一晃他现在也23岁了。”严铭清有些过于热络的跟路安宁说话,路安宁只是笑听着没有说话。
“快上车,家里已经准备好晚饭了,等你们过去吃呢。”
严铭清打开副驾驶位,想让路安宁坐上去,坐在车后的路安杰却忍不住出声叫路安宁去后面。
“姐姐来后面坐,来后面挨着阿杰坐。”
“表舅,我坐后面。”路安宁这么说,严铭清笑着给她开了车后门,路安宁说了声谢就坐了上去。
“姐姐。”路安宁一坐上车,路安杰就窜到她膝盖上坐着,路安宁抱稳他,他就搂着路安宁的脖子,跟路安宁说他一天在幼儿园的事。
“姐姐,这是今天做的手工,我给你做了个公主王冠。”路安杰从他的里,拿出他捏彩泥做的王冠給路安宁看,路安宁拿着看了会,然后笑夸他做的好。
“姐姐我给你带上。”路安杰得了路安宁的夸,笑的更欢实,坚持要路安宁带那彩冠,路安宁配合的低头给他带上,路安杰就说路安宁现在是他的公主。
“姐姐是漂亮的公主,阿杰是帅气的王子,阿杰会一直保护姐姐,保护公主的。”路安杰里拿出路岱川给他做的小木剑,比着手势跟路安宁表“忠诚”,逗的路安宁亲了他一口。
“五姨,安宁和安杰的感情真好。”严铭清从后视镜中看路安宁姐弟的相处,笑着跟路奶奶说话,路奶奶回答他后,他就一直和路奶奶唠家常,把路奶奶哄的有些开心。
路安宁注意到严铭清讨好她奶奶的态度,想着他怎么也算奶奶的侄子,她奶奶既然还关心他们的发展,惦念着和四姨婆的姐妹情,那么她也不必再为他们一家以前不尊重路岱川职业的事,而一直讨厌着他们了。
他们现在有意示好,她揪着以前的事不放,怕是让路奶奶难做。
路安宁看得出,路奶奶还是很在意她娘家那边愿意和她来往的一些亲戚。
“表舅,你和我说说泽光表哥的情况吧?他怎么会被“狐仙”缠上的?”路安宁想通当年的事,也就主动询问严铭清关于他们家这次来找她的事。
“我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被那东西缠上的,是我们看他前段时间气色不对,问他,他说漏嘴跟我们说的,说什么“狐仙”报恩要以身……反正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安宁,你见了他就知道了。”严铭清跟路安宁说到一半,发现有些事直接和路安宁一个小姑娘说,有些尴尬,所以跳过让路安宁自己去看,反正他是听说路安宁现在的能耐,比她爷爷路岱川都厉害,想来不用他多说什么,路安宁见到严泽光,应该也能看出严泽光发生了什么。
“表哥现在在姨婆家吗?”路安宁见严铭清不细说,也猜到一些事,所以也没有追问,只是确定严泽光的下落。
“在,我们现在把他锁你姨婆家,就怕他去他那些房子里,再被什么狐仙缠,把命给缠没了。”严铭清说到这里,语气有些急,再跟路安宁说话就带了些恳求。
“安宁啊,你要拉你泽光表哥一把,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虽然一直不成器,可是我们也见不得他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啊。”
“死?表舅,听你这么说,表哥现在的状态很严重了吧?”路安宁抱着路安杰问严铭清,严铭清马上跟路安宁说起之前的一些事。
“要不是你四姨婆发现的早,你表哥怕是已经死了,这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奶奶和爷爷当年送的那把银锁,你四姨婆前天晚上翻出来给他带上,马上把他身上的污秽吸走了些,他才被救回一命来。”
严铭清想到前天晚上的事,就是一阵后怕。
若不是他母亲看陷入昏迷的严泽光一脸黑气快死的样子,急着找路奶奶家电话,想求她带路安宁过来看看,恰巧翻到路奶奶当年送的银锁,想到路奶奶说这银锁是路岱川弄过的东西,而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先给严泽光带上压邪气,歪打正着的让那银锁吸掉严泽光脸上的黑气,严泽光怕是都挺不过那一晚等路安宁过来了。
“你表哥被那银锁吸走大部分污秽,现在是醒过来了,可人啊,精气神还是没转过来,被我们锁你姨婆家里,也是有些呆呆傻傻,以前的机灵劲是一点也没有了。”
严铭清说着就叹了口气,以前他嫌这个儿子不争气,整天没个正型和狐朋狗友不务正业,游戏人间,成为l市有名的纨绔子弟,给他丢脸,可是儿子再不成器,再不着调,也是他自己养的,这么一幅要英年早逝的样,他看了也是怕的不行。
他都还没白发,儿子就死了,这叫什么事。
所以这次见到路安宁,就马上巴结着她,再不敢有当年嫌弃的态度。
不过,他以前也是真的蠢,有这么一门别人求不来的亲戚,他还犯傻的得罪,活该那边跟他家断了联系,让他这几年吃了这方面的亏,都没脸去想那边求助,这次也是事情太凶险危急,她母亲才算是舍了脸面的亲自求到路家,让路奶奶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帮她家这一次。
“安宁啊,当年你表舅也是年轻气盛不懂事,才会跟你说混话,你别记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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