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看着芙蓉恨不得将她撕碎。
芙蓉轻抚云鬓:“对,就是我,刚才我给你整理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在你衣服上洒了些十香软筋散。”
“为什么,为什么……”萧炀不甘的嘶吼。
芙蓉在他面前蹲下,含笑看着他:“在我五六岁的时候,萧煜就收养了我,十三岁的时候我被派到了冥焰帮。
本来我的目的是游说冥殇归顺七王爷,却被太子破坏了,可是失之桑槐,收之桃李。
我顺水推舟想着待在你身边也不错,可以随时掌握你的行动。可皇后竟然趁你不在,把我送给你的父皇,这是我还给你们母子的礼物。”
芙蓉说罢娇笑在站起身,皇后忽然放下国舅渐渐僵硬的身子,疯了一般向她扑来。
尖锐的金簪对着芙蓉的胸口刺去,芙蓉处变不惊,依然微微笑着。在皇后已扑倒面前的时候出手握住了皇后的手,将金簪重重地刺进了她自己的胸口。金簪竟然是镂空的,受大力推挤,顶端裂开,有毒液流出。
皇后的脸瞬间就变得乌黑,身子剧烈的抽搐着,重重地倒下。不知是凑巧还是芙蓉故意的,皇后重重地砸在萧炀的身上,留在萧炀体内的剑被砸得更深的刺入。
柳风风慵懒地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和太子一起死去。
芙蓉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娇媚的埋怨道:“柳大人,我可是助你一臂之力,你倒好,见死不救,你就忍心看着我香消玉殒吗?”说着,好似全身无力的就要跌入他的怀抱。
柳逐风身形不动的让开,淡淡的讥讽:“难道容妃娘娘连我也要杀?”
芙蓉娇嗔:“大人在说什么话,我怎么舍得,我可没有你的冷硬心肠。”
柳逐风失笑:“比起心肠,柳逐风恐怕连娘娘的万分之一都抵不上,您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芙蓉收起满脸的媚笑,冷冷道:“满京城的女子都说柳大人是最怜香惜玉,今日一见却是名不副实。”
“那要看是什么女子,对于像娘娘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我还是敬谢不敏,免得小命不保。外面还有很多萧煜派来的暗卫,如果娘娘喜欢,可以唤他们进来陪娘娘快活。”
柳逐风说完就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身道:“奉劝娘娘最好安分些,那萧煜会让你一生都享受荣华富贵,如果你敢惹事生非,可别怪我不客气,你的□□再快也没有我轻功快。”
芙蓉妩媚的明眸闪着嫉恨的光芒:“芙蓉不知柳大人所指何意?”
“娘娘仙姿倾国倾城,七王爷后院的那些女人,你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你眼里的敌人只有一个,南宫英姿,可是你自知不是她的对手,想要除去她,只有智取。
娘娘一定是得到了皇后的真传,你想慢慢除掉她身边的人,让英姿自己痛不可当,最好是像白妃那样忧郁至死,而柳逐风不幸第一个被你盯上了。”
芙蓉不置可否的大笑,柳逐风也微微笑道:“娘娘最好还是安分守己,野兔尽,走狗烹。如果你敢加害南宫英姿,萧煜会怎么做,你心里明白。”
萧煜看起来实在是温文尔雅,云淡风轻,一副与世无害的模样,可是他的手段却是见者心惊,闻者悚然。
金銮殿上,皇位空置,萧煜坐在宝座旁边的椅子上,沉默不语,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好像今日能够决定他命运的事跟他无关似的。
两班大臣争吵不休,最后把目光齐刷刷的凝聚在南宫褚雄的身上。异口同声的说道:“请南宫大人定夺,国不可一日无君,今日一定要议出一个结果,以安天下民心。”
南宫褚雄慢慢出列,望着萧煜,后者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即没有期盼,也无怨怼。
金銮殿上寂静无声,因此南宫褚雄的声音清晰无比:“七王萧煜有经天纬地之才,力挽皇室与危难之际,功不可没。”
一班武将马上附和:“就是,七王有帝王之才,让他执政才可以拯救我大齐与水火,扬我国威。”
文臣立马反对:“七王爷杀戮太重,若他执政,天下苍生危亦,我大齐危亦。”
两方人马又争吵起来,南宫褚雄却依然不紧不慢地道:“皇上在位三十年,平定诸王之乱,上不遗余力保卫我大齐疆土,□□恤黎民百姓,他……”
南宫褚雄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殿外的侍卫打断:“柳逐风急报,太子驾薨。”
一直如老僧入定的萧煜淡淡开口:“宣”
柳逐风风尘仆仆的大步踏入殿中,他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疲惫。声音都有些嘶哑:“启禀七王,太子皇后还有国舅逃至渭水河畔,忽起内讧,三人皆已身亡。”
这番话无疑与炸雷在金銮殿上炸响,众人还没有回过神,又传来侍卫禀报的声音:“北魏派遣特使,送来了战书。”
一时间,众人噤如寒蝉,事情完全的出乎意料,执掌大齐权柄几十年的皇后一族土崩瓦解,北魏又送来了战书。
这样的局面就不是这些鼓噪弄舌的大臣可以控制的,特别是北魏的名将,君无双名震天下。
如果北魏真的对大齐开战,实在是凶多吉少。现在性命攸关,谁执政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保住他们的性命,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
而这个唯一的人选只有萧煜,只有他才是君无双的对手。
南宫褚雄看着萧煜,微笑道:“今日,老夫才真正领教了七王爷的手段,你……”他的话未说完,忽然停下,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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