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潜若是想回答她的疑问,不用任意主动开口,他就会事先说。
还记得任意出事后在医院醒来时,那时陈潜的双手撑着病床栏杆,用一口流利的中文直接解决了任意的疑惑:“我叫陈潜,华人,偶然情况下救了你,并没有恶意,而且我将承担你之后的一切治疗费用,不用问我为什么,我不喜欢回答问题。”
就是这样一句话直接堵住了任意的嘴,在后来的接触中,也越来越摸清了一些陈潜的习性。
他很平和,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他有很大的情绪变动,高兴时表情柔和,不高兴时表情严肃,做什么事情都是当下立断,干脆又利落,从来就没有拖泥带水过。
过了一会,陈潜才出了一声:“你先睡一会,到了我再叫你。”
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任意在车内暖和的氛围下,也逐渐的疲劳下来。尤其陈潜又不说话,不到一会的时间,她就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严朗来到了炎阳一家破旧的旅馆内。
木质的楼梯在他沉重的脚步下咯咯直响,他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周怀深的话还有任意的神情,紧绷的脸色无比苍白。
走到三楼尽头处的房间时,他突然放缓了脚步,在门口停了下来。
只见他右手攥拳,深呼吸了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谁?”
从里头传来了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严朗随意的回了一句:“二舅子。”
这个,是他们这圈的暗语,里头的人一听,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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