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脚踢上了男人的手,刀子瞬间落地!任意被周怀深推到他的队友面前,他反手身手利落的就将那人钳制下来!
“任意你没事吧?
任意摇了摇头,脑海中一直闪过严朗方才逃离的背影。
周怀深紧抿着唇,脸上带着无比的烦躁,他也真是没有想到,严朗居然会狠心到连任意的安全都不顾,当初,任意可是他的命啊!
一切,都变了。
他接通了周边的同事迅速的开口:“严朗一行人下了火车,速度叫人堵住炎阳站的出口!”
任意见周怀深就要离开,下意识的拉住他:“怀深哥!严朗他……他犯了什么罪?”
周怀深垂了垂眼睛,良久才开口:“以后再跟你详谈,我已经叫人过来送你去医院看看。”
说完他就离开了车厢。
任意想跟上去,可全身都酸痛的她完全无法挪动步子,脑海里突然冒出刚才严朗的神情。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刀。
离开车厢的周怀深一路出站与队员汇合,在接到追踪严朗行人的同事说已跟丢的消息时,气恼的扔掉了手上的东西。
他双手叉腰的站在广场上,头发凌乱的抓着后脑勺,之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立即转过身子就往任意的方向跑去。
“任小姐,我们从一出口走吧,周队已经让车在外面候着了。”
扶着任意的便衣警员关切的询问了一声,任意看着周围嘈杂的景象,动了动嘴角:“现在这情况你们有的忙了,你还是先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可以走到外面的。”
“那哪行呢!”警员立即接口,“周队把你交给我,那送你就是我目前的任务!我扶你。”
这个警员看起来也就刚毕业的样子,脸庞青涩又稚嫩。那斩钉截铁的言语让任意瞬间就想到了刚进入公安实习的严朗。
那个时候的他,也如这样。
想到这里,任意的思绪就游到了多年前。她一边被人搀扶着一边缓慢的挪动着脚步。
可她不知道,严朗就在月台的对面直勾勾的盯着她。
见她步履艰难,他心若刀割。
直到周怀深突然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他才收敛自己的情绪,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
“怎么?看到任意回来了后悔了吗?”
周怀深一脸唾弃的低吼:“你刚才不是对她视而不见吗!现在又躲起来偷看你算什么男人?!”
他忍不住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不,应该说你还算是人吗?!严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做的那些勾当!你还不趁早回头是岸,你迟早要废我告诉你!”
周怀深心痛又无可奈何的抹了一把脸,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双眼竟然濡湿一片,他声音隐隐有些发颤的问道:“你…是不是参与了镇安那笔交易?”
说到这,严朗才逐渐抬起头。
周怀深看到他这眼神,心里一紧,突然跟狮子暴怒一样猛的拽过了严朗的衣领,狠狠地揪着一字一句的吼着:“你是不打算活了对吧?!你丫干那些脏兮的勾当你怎么对得起严叔?!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也是个人民警察!”
周怀深提到严朗的父亲,严朗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只见他伸出右手用力将周怀深的双手按下去。
在脱离他的掌控后严朗轻笑了一声:“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严朗!好!好!”周怀深怒意连连的指着他吼道,“因为任意,你们交易取消,我没逮到证据抓不了你,我认!可是严朗我警告你!你可别耍什么花样,你走哪我都会盯着你!我丫就不信我逮不了你!反正你活着都没意义了,还不如去吃牢饭替你自己赎罪去!”
他一边说一边后退,指着严朗的脸恶狠狠的绷紧了腮帮!他掏出手机,:“收队!”
严朗低头弯着嘴角,目光却是异常的寒冷。曾经的他以为只要任意能活着回来,那么他的一切都能被救赎。可是现在才知道,任意真正回来的时候,他只能越陷越深,无法逃脱。
他的身上,背负着比自己的性命,比自己的爱情价值还要更高的东西,他不能对那些不屑一顾,不能扔下所有重回以前的模样见他的爱人。
那日,炎阳火车站突然意外情况导致多车晚点,从人潮涌动的火车站出来,外面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怀宁地处西南,冬天几乎都是阴雨绵绵,让人心里也是有些消沉。
任意被送到了离火车站最近的一家医院里,规模不大,但看病的人却有很多。那个警员按部就班的帮她去领东西,送她去了医师的办公室,后来还为她弄到了一张床位。
“任小姐,你就在这歇息一会,待会啊,我们周队处理完后面的事就会来看你了。”
他搓着双手,拿起旁边的热水壶出门打了一壶热水来。
看着热气氤氲的水杯,任意突然将自己从思绪中拉过神来,“今天是不是因为我坏掉了你们的任务?”
警员一听,愣了愣神,很快反应过来笑着回答:“瞧你说的,你也是无辜民众,保护人民就是我们的职责,再说,你方才被人挟持,保护你也是我们的重任呢!”
警员回想起刚才他在旁边见到的情形,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后怕。对于他这个刚出任务不久的新人,一开始就碰到这种情况,难免会产生恐惧心理。
毕竟在他面前的,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还有真实的刀子。
而任意被挟持,虽然惊惧但却毫不慌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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