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有一瞬间的失聪。
她是听错了吗。
还是她本来就听错了。
宋燕行看着苏晚傻乎乎的样子,眸光沉了沉,眼底都带了一抹浅笑来,伸手摸了一下她头顶几缕浅浅的绒毛,重复了一遍。
“我的翻译生病了,你如果没事,可以跟我一起去。”
给他做翻译,她的辣鸡水平!!!
苏晚尴尬的笑,悄悄往后退一步,离开他的手掌控制范围,这才抬起如水的眸子,看着宋燕行。
“可我还不太会。”
她才学了一年,哪里有本事去给他做翻译,万一翻错了怎么办。
而且还要去巴黎,那么远,苏轶不在,她不敢随便出远门。
宋燕行将视线挪到一直下降的数字上,“日常翻译,帮我翻译吃饭睡觉住酒店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宋燕行将要求下降了一点,诱饵抛出来。
苏晚很纠结,毕竟她现在学的专业是死记硬背,能够真实的去到巴黎,感受那里的生活气息用着最浪漫的语种和他们交流,那是一件非常期待的事情。
而且她之所以选择法语这个语种,还是当初看了电影两小无猜被剧情所感染,所以在后面选择专业的时候,当机立断的选择了法语。
女孩子,是最拒绝不了这种甜蜜剧情的。
内心纠结了好一会,苏晚开始吸引住,可是想到了自己的没有签证什么出国的东西都没准备好,这怎么去。
电梯一路下降到地下停车场,宋燕行一边遥控开车门一边不经意回头瞄了一眼屁颠的跟在自己身后傻姑娘,一张脸蛋皱成了包子,很明显的纠结。
轻轻勾了勾唇。
车子到了夜宵地点,苏晚才纠结完毕,她鼓着嘴巴,半天才嗫嚅出声,“可是我没有签证,这个不是需要签证吗。”
宋燕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侧头看她一眼,“我会帮你准备好的,你只需要回去收拾下自己的衣服,明天来接你。”
“哦。”
可是苏晚,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要她说,她又说不上来。
吃完了夜宵回去,苏晚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靠在椅背上懒懒的睁着眼睛,脑袋里灵光乍现,她都干了些什么,她的目的不就是来接花卷回家的吗,怎么反而把自己给卖了!!!
苏晚想起花卷,有些不放心。
“那我们去巴黎的话,花卷怎么办。”
车子在宽敞的马路上疾驰,宋燕行单手扶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撑着脑袋,显然心情很不错。
苏晚被他那一副悠哉的样子弄的有些恼了,眼睛瞪的鼓鼓的,像只正在发怒的小奶猫,“花卷怎么办,能带上飞机吗。”
她没坐过飞机,不知道能不能。
宋燕行这时才悠悠的瞥她一眼,“家里有佣人,可以看着花卷。”
佣人!!!
苏晚气急了,“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家里有佣人的话,那她就不用着急的想要把花卷接回去了。
宋燕行无辜的耸肩,“你没问我啊。”
苏晚“....”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坑了。
远在宋燕行家角落小窝里呼呼大睡的花卷表示,——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
陈一的办事效率很高,苏晚没有提供任何证件,愣是将她的出国证件准备齐全,苏晚早早的收拾好东西在家等着宋燕行来接,想到即将要去巴黎,她开心极了,打开了微信给啊呦发了信息,可是那边一直没有回复。
苏晚想,她昨晚肯定玩农/药太晚了今天再睡懒觉。
没再打扰,宋燕行的电话打过来,苏晚收拾好家里的门窗,才提着行李箱下楼。
江城没有直达巴黎的飞机,他们得飞去b城转机才行。
宋燕行出行,都是选的头等舱,这也算是陈一他们一行人的特/殊/福/利,飞往巴黎的头等舱格外的空,除了他们一行人没有外人,干脆几个人围在一起讨论手上的项目。
苏晚听不懂他们的讨论,戴上耳机,侧过脑袋看窗外与飞机擦身而过的白云。
长时间的飞行就跟坐长途车一样,苏晚兴奋了没几分钟,眼皮就开始沉重,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往宋燕行那边偏,困极了的模样。
宋燕行正在和陈一他们商量事情,右边肩膀忽然一沉,微微侧头,就看到一个小脑袋,正轻靠在他的手臂上,甜甜的酣睡着。
宋燕行目光淡淡,瞥向陈一等一众看热闹的下属这边,眼底暗含了警告,几个同事悄悄收回了探究的视线,不敢再多看。
“等下到了先去酒店休息一下,明天在去和他们会面吧。”
几个下属点点头,纷纷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开始休息。
窗外有炙热的阳光穿透进来,直直的投影在她的脸上,苏晚被这阳光弄的睡不好,拿一只手在脸上挡着,又觉得不好,转过脑袋,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甜甜的酣睡着。
睡梦中的傻姑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抱的手臂,不是苏轶的,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的。
宋燕行觉得,被她抱着的这只手臂,好像快要僵硬掉了,不敢乱动,害怕自己一动,就要吵醒睡的正香的姑娘,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嗯,那种感觉就是。
姑娘你睡吧,等你醒来,全世界都在你的手中。
宋燕行慢慢的轻笑起来,盯着她被太阳晒的绯红的耳尖,他一下子就想起来,那晚在酒吧她被人骚/扰的时候,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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