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是个好欺负的,没有敢反驳自己。于是嚣张的气焰更旺,她紧盯着闻溪说:“为什么在看了我的信之后,还敢不加以收敛!你怎么敢!”
闻溪不惧对方,上前一步直视对方,嘴角斜勾,笑说:“未来你就是写威胁信的那个人啊。”
还不待对方回答,闻溪又接着说:“我一直好奇写这封信的人究竟是几岁呢。”
没想到小仙女竟是个腹黑的。竺笙感觉自己是中了叫“闻溪迷妹”的毒了!换做是以前,她一定会觉得这样的人一定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还是个有心计的。可是,这对象换做是闻溪,怎么就变了感受了呢!
那女孩表情瞬间变了,她想凭借着身高优势一把抓住闻溪,闻溪却像是早就料到对方会如此暴动,所以闪身让对方扑了空。
“怎么,想表演杂技吗?”闻溪走到自己的位置却没有坐下掏出一包湿巾,然后从抽出其中一张,擦拭着刚刚被元皖儿坐过的椅子,后改用普通的纸巾又擦了一次后,才坐下。
然后又抽出一张湿巾,左手拿着湿巾对着右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仔细细且看着就很用力的擦。
“贺闻溪,我跟你没完!”元皖儿气极,对方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当着自己的面擦自己坐过的椅子,仿佛自己是什么肮脏的事物似的。元皖儿这个样子在竺笙眼里那就是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元小姐,我想我的记忆力还不错,记得你的名字。我希望你时刻注意自己的礼仪。”话虽是对元皖儿说的,但闻溪却没将眼角余光舍得分给其半分,她专注的擦着自己的手,一只手擦完,又擦另一只手。被擦完的那只手是通红的,而她仿佛不知道疼痛。
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进一步擦拭动作。
闻溪仍是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课本,总觉得好脏,被元皖儿碰过好脏,还被她在课本上面胡乱写了东西的字也很脏。都很脏。甚至现在自己与她共处于同一个场景,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也都觉得好脏。
她的病还是发作了。选择性洁癖,对人与物存在某种占有欲,绝不容任何人的轻易冒犯。她对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存在洁癖,而一旦一个人触及了她的底线,都会导致她的选择性洁癖发作。
“我的阿念,怎么一会儿没看住你,你就做出让人担心的事情来了。”沈自横弯下腰看着闻溪,语气里满是心疼。
闻溪突然很想掉眼泪。有时候,有对比是真的会让人产生幸福感的。原来,现在的她也是有人关心的了,再也不是前世那个孤苦伶仃的了。她伸出自己的双手摊在沈自横面前,语气平静的说:“好脏啊……”
沈自横看着那双被她用力擦拭而变得通红的手,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伸出他的双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生怕弄疼了她,声音轻柔仿佛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不脏。”他在她近在咫尺的距离说:“谁弄的?”
竺笙这时候才反应自己真实太混蛋了!小仙女在虐待自己,她居然都没有发现啊!看着那小仙女那纤纤玉手都变成了猪蹄了,她都想去shi一shi了。发生在她自己眼前,她居然都能如此淡然的看着它这样发生而没有任何反应!现在,她也顾不得自家的小仙女被沈自横拉着小手了,她气呼呼的指着元皖儿说:“是这个坏人!”
沈自横闻言,看了元皖儿一眼,脸上惯有的温和不见了,“元皖儿,日子过得如此滋润,想必家父的生意料理得不错吧。”
元皖儿看清这个人是沈自横后,脸上一白,想要辩解几句,却看到沈自横阴冷的眼神,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蛇盯住,所有想要辩解的话都堵在嗓子眼。
沈自横还想说什么,闻溪伸手按住了沈自横的手臂,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阿横,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闻溪的心情坏的快好的也快,现下的心情已经恢复平静,没有洁癖发作时的烦躁。
闻溪看着沈自横的脸转回来,“好。”他的脸上的神色仍是她最熟悉的温和,像是一朵高洁无染的白莲。有时候她总是会想,为什么自己接触的沈自横与别人口里说的沈自横差别那么大呢?
他站起来拉着闻溪起立,然后彼此并肩走出教室。
留下竺笙与元皖儿面面相觑。
竺笙在内心狂吼,这个可恶的沈自横又将我家小仙女拐走了!啊啊啊,下次绝对不能怂,一定要做一个爱的勇士,从沈自横手里抢过小仙女。
竺笙在内心吐槽完,才到自己的书桌收拾东西去自己妈妈的办公室找妈妈吃午饭。
被人遗忘的元皖儿此时仍是僵着手脚,她居然忘记去调查这个贺闻溪的周遭都有谁了!该死不死的,她竟然间接惹到沈自横。除却沈自横这个人睚眦必报的性子外,沈自横背后的沈家也是令人害怕的存在,自己的父亲可是再三嘱咐自己在校一定不能招惹沈自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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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闻溪和沈自横一块儿去饭堂吃饭,闻溪点了麻辣香锅,还特意嘱咐店家要最辣的。而沈自横则是要了一份意面。
闻溪在饭桌上表现安静,她看着香锅里面自己点的那些牛肉、羊肉、猪肉、鸡肉……是的,她是肉食主义者。心情不好吃肉真是太治愈了。她感到十分满足,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的失控。等她吃完了,她抬头还惊觉这一次的吃饭似乎有些太安静了。
她看着沈自横的盘子,发现对方的意面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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