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死了,那师父……
白芙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出茶棚牵来平安,向城东疾驰而去。
砰砰砰的敲响院门,小金来开了门,见到是她之后支支吾吾的开口:“姑娘,你……你来的啊,少爷他……”
他磕磕巴巴的什么都说不清楚,白芙直接绕过他向卢兆的房间走去。
房内一片焦黑,四处狼藉,一看就已不能住人,卢兆自然也不在这里。
白芙回头,小金低垂着眼帘,指了指她之前住的那间厢房。
“少爷在……在那边。”
白芙不疑有他,几步走了过去,打开房门的瞬间,却闻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她猛然惊觉,想要退后,却已经来不及,被人从背后狠狠推了一把,重重的跌进了屋里,药箱哐啷一声摔到地上。
卢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这回我看你往哪儿跑!”
随即便是房门被上锁的声音。
混蛋……
这个混蛋!
白芙察觉被骗,爬起来用力的拍打着房门。
可是房门已经被人锁上,就连窗户也全都从外面封上了,她被关在房里,犹如笼中之鸟,怎么也逃不出去。
不仅如此,卢兆还在房内的各个角落里点了催|情的香料,香气四溢,一阵阵钻入白芙的鼻尖儿。
白芙动的越厉害,随着喘息吸入的香气就越多。
她用手捂着鼻子想将这些香料扑灭,却发现房中的茶壶早已被卢兆收走,一滴水都没有。
无奈之下她只能一处处用脚去踩,等踩完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吸入了不少,整个人都开始燥热起来。
眼看着要入冬的天气,本该有些寒意,她却觉得如同火炙,只想将身上的衣裳全部脱掉。
理智告诉她不能如此,一定要想办法逃走,不能让卢兆得逞。
可是这屋子四处密不透风,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自救。
身上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白芙往门上撞了无数次,除了一次次跌回来,根本毫无用处。
怎么办?怎么办?
她茫然四顾,忽然看到地上的药箱,想起什么,哆哆嗦嗦的从里面取出一根金针,狠狠地扎在了自己手腕儿上。
一阵刺痛传来,头脑稍稍清醒一些,白芙再次将药箱背了回来,搬起房中的一把凳子,站到门边,高高举起。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听到房中没了动静的卢兆终于打开了门,满脸得意的走了进来。
踏入房门后没有看到白芙,他怔了怔,心头暗觉不好,下一刻就见一道黑影从头顶落下,什么东西哐的一声砸在了头上。
卢兆只觉头上一阵剧痛,下一刻眼前一黑,晕死过去,瘫倒在血泊之中。
“少爷!”
小金惊呼着冲了过来,顾不上白芙,赶忙给卢兆止血。
白芙趁着这工夫飞快的逃了出去,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初冬的风带着丝丝寒意,让路人不禁裹紧了衣衫。
白芙骑在马背上,胸腹间的燥热让她昏昏沉沉,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觉得此时仿佛盛夏,四面八方都是让人着恼的热气。
她伸手扯了扯衣服,想脱下来,却又觉得不行,握着拳收回了手,尽量稳住手腕儿又扎了自己一针。
可是不管用了,根本不管用了,好热,真的好热……
白芙远远地看到一口井,狼狈的从马上翻了下来,跌跌撞撞的朝那口井走去。
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戴着兜帽遮挡着面容的蒋巅正要去卢兆的院子周围守着。
跟在他身后的秦毅眼尖,一眼认出了白芙,指着她的背影道:“将军,那不是姑娘吗?”
蒋巅转头看去,果然看到白芙正歪歪斜斜的走在路上。
怎么回事?她不是住在那个男人的院子里吗?怎么一大早跑到这儿来了?
蒋巅赶忙跟了过去,却见白芙走进了一家敞着门的院子。
院中放着一个大大的木盆,显然是家里的什么人正在洗衣服,洗着洗着有事去了别处,就先将盆子放在这里了。
但是此刻在白芙眼中,这并不是一个盆,而是一口“井”。
她直勾勾的盯着这口井,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一屁股在井边坐了下来。
身上的热气越来越重,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就控制不住了。
她说不定会自己tuō_guāng了衣服在街上随便的抱住一个男人,做些难以想象的事。
与其这样……
不如死了算了。
是啊,不如死了算了。
最起码死的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白芙想着,眼中泛起泪光,扶着井边,一头扎了下去。
“哎呦!你这是做什么嘞?”
洗衣裳的妇人从房中出来,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哪里来的疯丫头?怎么跑到我家院子来嘞?”
白芙扭着身子挣扎,坚持要去投井。
妇人气的喊自家男人:“快快快,把这丫头轰出去,好端端的要喝我洗衣裳的水,长得怪好看的却是个疯子呦。”
男人闻言从房中走了出来,还没靠近却被人拦下。
“不好意思,我们这就带她走。”
秦毅歉意的说道,递了几两银子过去。
另一边蒋巅已经走到白芙身前,握着她的肩把她转了过来:“阿芙,你怎么了?”
投井没能成功,两只温热的大手握在了自己肩头,白芙却觉得那仿佛是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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