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铃声响过九遍,大家还是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坐都坐不稳。等了半响,没等到夫子,他们又开始趴在桌案上打盹儿。
良久,季沁听见姬念夫人一声轻咳,她立刻清醒过来,侧头一看,发现自家山长正附手站在后边,严肃的面孔在满头银发的映衬下,更让人心中生畏。
见他们一脸惊骇地回头,姬念夫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展开手中的布告念了起来。
“姜瀛醉酒,罚劳动服务一日。”
“楚红珠醉酒,罚劳动服务一日。”
“卢铭醉酒加高声喧哗,罚劳动服务两日。”
“敖饼酒后无德,在书院胡乱降雨,罚下山为村人干旱的农田降雨二厘,余下众人配合敖饼为农田除草捉虫。”
“季沁带头偷酒醉酒,身为建校人毫无表率作用,全部惩罚加倍。”
“苍猿虽然醉酒,照顾同窗有功,功过相抵,不予惩戒。”
“季二照顾同窗有功,但是纵容姐姐偷酒,功过相抵,不予惩戒。”
几乎所有人都被点名,无一幸免,底下顿时一片唉声叹气。
怪不得昨天他们闹翻天都没有夫子出面管他们,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上午,覃竹异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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