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仕勋耳朵红红的,想知道他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冷才发红,我垫直脚尖够上去摸。“仕勋你耳朵好红。”而且冰冰的、硬硬的。
“不准调皮。”他拿下我的手抓在手中。
耳朵好像更加红了,他不会是害羞吧?因为那句‘棒棒的’?
之后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外公送孩子房契的时候他没有半点犹豫就接下。我屏气凝神,这有钱人家的作风真是......哥哥媳妇生孩子时,我给宝宝包1200人民币的红包就觉得已经挺合适,结果这儿一送就是一本房契。不过既不是送我的,也不是我接受的,那就跟我没多大关系。对了,想起红包我一会儿也得给祈佑装个1200的,就算他是程仕源的孩子,我也照样要按照自己的规矩来。
外公外婆这次依然没有急着离开,找了家酒店住下。他们不肯住到我们家也不肯住小姨家,硬要住酒店,仕勋的小姨也只好陪着住酒店。那天外公的说的话还停留在我心里,为了弥补那份歉意我每天都会带着孩子们过去陪外公、外婆,直到仕勋来接才离开。身体不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已经快要藏不住了,便下决心尽快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9点,前一天晚上一直迷迷糊睡不踏实,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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