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强邀你去参加他们姐姐的聚会,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有,那绑匪怎么知道你行程的?怎么进入宴会场所的?怎么弄走你司机还坐上你的车子的?这件事跟他们家族的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逹琳,不要这样说。”与其怪罪别人,我宁愿相信每个人的一生都有必须经历的东西,而这件经历不过是铤而走险了些。往后我会更加小心翼翼。这件事情我已经重新分析过好多次,若是要避免,既不是我别跟去宴会,也不是我不该跟纪希分开,而是我上车前应该检查当时的环境。说来说去,我自己得负大部分的责任。
“你没事,我就只是在这里说说,你若真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这些话我会在所有人面前说。“
我笑,也相信她做得出来的。“谁敢拦你呀。”
她把头靠在椅背上,脚翘到我的位置上来。“还不知道另一个人会做出什么更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呢。”
是啊,他会怎么做呢?我不过问事情的起因跟结果,一心只想将恐惧和伤害降到最低。仕勋每天睡前都会紧紧的搂着我,楼的很死很死,我想等到他哪一天不这样做了,再问他那些事情。
育婴师h是个德国姑娘,她虽然没有结婚没小孩,对付起孩子却是一套一套的。我们心惊肉跳的看着她给孩子们做按摩和婴儿操,在她把光溜溜的孩子抛在半空又抓着手臂接住时,都如出一辙的捂住嘴巴。我们不能出言阻止,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更何况她是仕勋亲自聘请的,但绝对不敢让爸妈在孩子们操练的时候过来。
第62章第62章
吹了两晚耳边风才把批准拿下。今天我们去初芸的家,在城市公园附近,社区内绿化相对较少也没有公共娱乐设施,但是交通非常方便,a市有的出行方式这里都支持,想来是专为高级白领建设的。这骗子还跟我说过要跟我做邻居,看这里都是小户型,估计也因为是在失恋的情况下挑选的房子,她只想自己住吧。
初芸见到我们便问:“你们这个架势没吓到我家楼下的保安吗?”三个孩子七个大人,其中一个还坐在轮椅上。保安大叔是疑惑过,但我们登记完信息后就得以放行。“知道我椅子不够还自带啊?”没人回答她又蹲到我面前。
我感觉她很陌生,脸色蜡黄头发枯燥,家里也一片死寂。养的花儿都枯萎了,喂的鱼儿也翻着肚子飘在水面上,常用的玻璃杯上还雾蒙蒙的,一切都在说明她此刻的颓丧。
“你现在是如影随形吗?拜托理智点这是不可行的,难道后半辈子都要这样?赶紧消停。”她站起来对着仕勋发牢骚,估计再没人说话,她会挨个说下去。
逹琳巡视一圈回来。“你这里除了你,还有个能喘气的不?就连蚊子都被饿死落在窗台上,太惊人了。”
“我最近频繁出差,才刚到家,卸了妆准备睡会儿你们后脚就进来了,我有时间收拾吗?你们也真是不怕扑空!”
“扑什么空,我来就是想看看你死了没的,电钻都带了。”
逹琳说到电钻时我抖了一下,说道:“瞧这儿一片荒凉,我们还是去外面说话吧。”
确实是有些荒凉,屋内摆设不是黑色就是白色,加上没有生机,真让人受不了这单调的色调,等她走出失恋阴影肯定要后悔!
“还不是怨你现在都不来给我看家?”初芸对着我冷哼。
我干笑着说:“是、是、是,不过着花儿啊,鱼儿啊,蚊子儿啊也太会挑时候死了。”
“走吧、走吧、走吧。”她自己看了一圈然后急促的挥手。
正好大家都没吃饭就到楼下的西餐厅坐下,李婶跟周阿姨不好意思点菜我就要了三份相同的,初芸看着我们又是一阵摇头。我能体谅她,估计看什么都不顺眼。她就只点一份沙拉,也不吃,喝着红茶观察我们。
她越是这样越说明问题,不想被我们看出异样所以一直盯着我们,可她不照镜子的吗?“你得厌食症啦?”我问。
“你怎么知道?观察入微嘛!得下厌食症又不会死,那么长时间的爱情结束了消极下总行吧?等我身体调节过来准会把没吃的补回来。”
“所、所以,你们......”我结结巴巴问不出来。
“所以我们分手了。”她嫌弃的看我一眼,答得非常轻松。
逹琳停下来问:“为什么?”
“你会告诉她所有与你有关的事情吗?”初芸指着我转问仕勋。
仕勋没想到她会突然找他说话,把嘴里东西咽下后才说:“会,但是分时间。”
“结婚前呢?”
“会。”
“不好的事情呢?”
“会。”
“你若是怕她离开会怎么做?”
“跟紧她。”
仕勋一点不含糊的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
初芸说:“你瞧,这就是我们分手的原因。”
仕勋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顾虑,他有他的想法,你问我问得没有必要。”
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顾虑,自己的想法。不好的事情我不会说,怕对方离开我就调整自己的心态成全对方。这些问题,我的答案跟仕勋不一样。
初芸不停搅拌吸管,杯子里的红茶被她搅成漩涡状的水流。“你们只要知道我们已经分手就好,要活那么长时间,我浪费几年也不碍事。”
我唏嘘不已,那几年,可是她生命中最好的几年呀!但他们都没有害怕失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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