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又被碰了一下,她推了推他:“别这样……”
“刚才不给我吃,就该想到后果。”陆意铭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往上滑,用手背贴住靳棉棉红通通的脸颊,反过来轻轻捏了一把。
很烫。是他满意的温度。
靳棉棉被撩得心慌意乱。
即便两人的关系已经从青梅竹马的“兄妹”上升到了准情侣,并且这个“准”还是靳棉棉强加上去的个人意志,那厮就差毫不顾忌地把她整个吞了,可是……对靳棉棉来说,名分的转变容易接受,肢体上的亲密却着实太劲爆了些。
反观陆意铭,搂搂抱抱亲亲熟练得就跟演了千百遍似的。
果然如传言所说,对男人而言这些东西一点就通?
“笨蛋,想什么呢?”
脑袋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一记,靳棉棉回过神来,被他墨黑的瞳仁望着,看着他直达眸底的笑意,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的砰砰声。
不禁有点口干舌燥了。
“我要喝水。”她眨了眨眼开口。
陆意铭眉梢一扬:“等着。”
说完站起身来去给她倒水,走之前还不忘揉了一把她毛茸茸的脑袋。
方才那一番厮缠本来就已经快要毁掉她发型了,又来这么一下,靳棉棉忍不住嘟着嘴翻了个白眼。
陆意铭端着水杯过来,递给她,这次倒是规规矩矩地坐在了旁边。
靳棉棉口渴得很,捧起杯子就咕噜咕噜喝干净了,把杯子还回去后,她听见他语气淡淡的问话:“陈燮没认出你?”
“唔。他统共也就见过我一两次,这都快十年了,不记得很正常啊。”靳棉棉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水渍,“他不问,我就不会说。”
“是啊,十年了。”陆意铭往后一靠,握住靳棉棉的手放到自己腿上,轻轻叹了一声,“当初你才是个小不点儿,现在都这么大了。”
靳棉棉抬脚踢了他一下:“你别一副长辈口吻跟我说话行么?真膈应。”
“哪有?”陆意铭捏了捏她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一口,笑道,“明明是男朋友口吻。”
男朋友……
靳棉棉仔细咀嚼着这三个字,胸口仿佛被塞进去一朵,甜蜜而满足,又像堵着个气球似的随时要炸开,心脏胡乱跳动,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又发呆。”陆意铭翻过手掌,与她十指相扣,沉吟几秒后正正经经地开口问道:“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
靳棉棉朝他坐近了些,吐了吐舌头小声道:“这是特许我打小报告啦?”
“嗯哼。”陆意铭被她明知故问还小心翼翼的模样逗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老实交代,我会秉公处理的。”
一听这纵容的语气,靳棉棉就不信他不护短,本想着添油加醋把自己描述得可怜些,最后还是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地如实说了。
陆意铭听完表情并没有什么波澜,除了微微皱起的眉头。
他不作反应,靳棉棉倒有点慌了,赶紧扯着他衣角解释:“我那不是怕影响你出差工作么,反正又没什么大损失……”
“你这个傻瓜。”陆意铭一只手捧住她脸颊,“对我来说还有什么事儿比你重要?你只能让我一个人欺负,旁的谁敢欺负你,就是找死。”
最后两个字悠悠飘散在空气里,轻盈却狠绝。
靳棉棉明明心里感动得要死,可不甘心轻轻松松让他得意了去,努了努嘴嘟囔出声:“哼,霸道。”
“就这么霸道。”怀里姑娘鼓着腮帮子的可爱表情陆意铭受用得很,此刻的满足感丝毫不亚于刚才把人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如此想着,居然又有点想亲她嘟起的唇。
他定了定神摁住心底的冲动,依旧低沉而平静地开口:“我从小到大守了二十年的宝贝,霸道点儿怎么不行了?”
“行,你说行就行。”猝不及防又听了句情话,靳棉棉向来无法招架,一瞬间气血上涌,头晕目眩的,傻乎乎的合不拢嘴,“我只是不想弄得那么人尽皆知嘛,以后在台里还怎么混啊……”
陆意铭皱了皱眉,不以为然:“你是我的人,想怎么混就怎么混,谁敢有意见?”
“喂陆意铭,我发现你的思想真的很腐朽诶!”靳棉棉一本正经地望着他道,“现在是民主社会法治社会,讲究人人平等公平竞争,你这套唯我独尊的封建思想很有问题啊!”
“哟,长胆子了,教训我是不?”陆意铭箍紧她的腰,“听着,我惯我媳妇儿,天王老子也管不着。那个苏景仪,她明天就要走人了。”
“你——”听到苏景仪被辞退,靳棉棉气得直捶他胸口,“你怎么能公报私仇啊!”
而且他早就知道了?那刚才还装模作样地问她?
简直可恶!
纵然是无力粉拳,砸到关键位置也还是挺疼的,陆意铭没防备,不禁闷哼了两声,忙捉住她作乱的那只手,“是她利用职务之便欺负你在先,我公报私仇怎么了?”
“那你也不能让她走人啊,你这样太过分了!”靳棉棉梗着脖子和他杠上了。
“我没时间时时刻刻盯着你们部门,不让她走,留着继续兴风作浪?”为心爱的女人打抱不平却反被责怪了一通,陆意铭不是不火大,可又实在舍不得凶这丫头,还得好声好气地哄,“乖,别闹了,为这事儿我差点和齐叔吵起来,过去了就别计较了,啊?”
靳棉棉不买账,嘴巴嘟得老高:“你就是做得不对!”
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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