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女儿发现……
“那天我本来想去找您说话,听说林伯父来了,我想着有许久未见了就跑去书房了,听到她们说这事……娘,爹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没有这种事,我是不是就可以嫁给三哥了?娘,我们家既然亏欠三哥这么多,我愿意去赎罪,他失去的那些东西我都给他补回来,也许终有一天这股仇恨会淡下去。林伯父劝过爹了,爹也同意三哥做咱们家的女婿了,只是这话您还是不要同爹说了,我怕。”
方夫人叹口气:“你还知道怕?这事以后要烂在肚子里不准再提,知道了吗?当中的恩怨是非并不是你该知道的,如今所幸的是他们娘俩不知情,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闹出怎样的麻烦来。听娘的话,往后不要去招惹那个阿蝉了,明白了吗?倒不是娘怕她,只是将时间耗费在他们这些穷人身上不值当,倒不如多想想怎样才能把林远南给拉拢过来,这些人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比较放心。”
方瑶听话的应了声是这才从母亲屋子里退出来,心底积郁的怒气却是难消,她咽不下这口气,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要见的人因为被事情耽搁,这会儿该是还等在外面。冷声吩咐沐兰道:“将人带到我屋里来,记得别让别人给发现了,我不希望我和此人来往的消息传到爹耳中。”
方瑶自己也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答应来见自己,皱眉深思一阵,奈何还是止不住摇摆不定的心,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狠下心来对付一个让她恨得牙根痒的女子,虎狼之窝,进去了再不能得以抽身……
自那日之后,阿蝉终于可以放松安心干活,那天她放在篓子里的并不是那件衣裳,不过是与之颜色相同的衣裳罢了。说来好笑,她自姚娘子那次的事后就变得警惕起来,却不想不过随手收拾了一下,让方夫人交代给她的那件衣裳幸免于难,而一直和她朝夕相对的锦绣竟然也没看出当中端倪,所以再看到一夜间碎了的花样子像是长了脚一般飞上去的时候,顿时惊得张大嘴巴……
不过她稍稍多看了两眼才发现当中差别,明白过来后,当即赞叹道:“阿蝉姐,我真是佩服你,你怎么知道有人会来捣乱?”
阿蝉手上动作不停,她叹口气说:“许是老天助我,让我在离开的时候多留心了下,这才避免了这一难。”
锦绣顿了顿问道:“阿蝉姐,你有什么打算?我听夫人的意思是不想你离开方家的,可是留下来万一方小姐还不饶人怎么办?要我说你们还是早些成亲的好,说不定她到时候就死心了。”
阿蝉想了想还是没把自己辞工的打算告诉锦绣,这种事情等到了时候,自然就知晓了。手里的活即便紧赶慢赶也得等三月末才能完,她倒是希望方小姐在她和远南成亲后能够消停些,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事情还没完……
说来这两天林远南时常唤她到林家去,不是林大娘做了什么可口的吃食给她装进食盒里带回去,就是拿些他自己写的字让她回去有空给绣在香囊上,他可真当她不识字不成?写得都是些让人脸红耳热的句子,什么“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她虽对前世的人和事都没了印象,但是对打小就学的知识却是清楚的很……
她索性也佯装不懂地追着他问道:“你教教我这些都是什么字,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字迹这般潦草,我又不解其意,便是坐下来照着绣也怕是难绣好的。可是我做了这么多年绣活,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手上出现不美的东西。你脸红什么?莫非……是外面红楼里传唱的那些艳词?”
林远南着实被她缠得受不住了,这才有几分尴尬地解释了句子之意,却不知在阿蝉的眼中这样的男人分外的亲和让人心动,情不自禁地问道:“我的心什么时候和你的不一样了?倒是你的心是什么样的,也好让我瞧着改改,这样更相配些。”
林远南顿时又急又气,丢下句:“牛头不对马嘴。”转身回屋里温书了,独留阿蝉在外面笑得乐不可支……
大喜的日子终是越发近了……
第三十七章
没几天就进了三月,天气已经暖和了许多,人们还是不敢冒然换了衣裳,生怕突然来一场大变天,身子骨都跟着遭罪……
林家刚过了两天消停日子,最不待见的人就追上门来了,林大娘再里屋和林远南骂了好一顿才走到院子里,闲闲地站着任外面的人说得天花乱坠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
林西荣特地备了厚礼上门和远南母子商谈与方家小姐的亲事,哪知竟吃了闭门羹,三弟妹一听是他的声音连门都没开,隔着一道门板有气无力地打发他:“我身子这两天不舒坦,大夫说是容易传染的病,二叔向来忙,万一要是过了病气给你二嫂指不定要找我指责我的不是,你还是回罢。”
林西荣在外面奔波多年,怎会听不出这只是托词而已,饶是恨得咬牙还是笑道:“弟妹生病了,我更应该进去探望,这次正好带了上好的补品,你把门打开,我顺便和你说说孩子的亲事。方老弟说以前多有对不住,这次愿意将手下的几间铺子过给远南做起家的本钱,别的不求,只盼着他们小两口恩爱些就成。”
林大娘背着手看着屋檐下去年春天燕子垒得窝,闻言作出撕心裂肺的重咳嗽,喘了好一阵儿才说道:“二叔这话可别乱说,要是给外面的人听到我们娘俩还怎么在镇上待下去?我儿子早定了亲,同方家没什么瓜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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