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边,见她若有所思,微微一笑不开口。走过热闹喧嚣的主街,人越来越少,快到林家路上只有他们两人,他的手环在阿蝉腰上,极为自然的亲昵让阿蝉又是一阵脸热。她真的看不明白,这个男人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他的亲吻和拥抱差点就让她相信,他也该是喜欢她的。
那一次来林家太过匆忙,满脑子只有让他收留自己的念头,今天才能好好看一遍,院子虽然不大却收拾得甚为齐整,在西边还有一块小田地,看着尤为讨喜。阿蝉以前在家中院子里都种着菜也省了菜钱,只是王秀嫁过来后每次总是装一筐子往娘家带,她费心照顾才长得这般喜人的东西,她倒是拿得心安理得,自那之后她全换成了野菊花,等开花后摘了晒干好泡茶喝。
林大娘给她留了话儿,让她尽管当自己家,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菜都在屋里靠墙的桌子上放着。阿蝉放下手中的篮子,撸起袖子开始张罗和面洗菜,而林远南蹲下身子开始生火,阿蝉恍然间觉得他们两人早已是夫妻,她渴求的一直是这样的生活。
光透过纸窗照进来勾勒出她带笑的漂亮容颜,唇瓣红润饱满,那一点碎光在上面跳跃,晃到了不经意抬头的人的眼睛。
第十九章
阿蝉不小心撞进那片暖融融的眼波里,不觉中想到昨天他低头亲自己的时候,眼睛里也是散发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觉得能把心都融化的光。
干木柴遇到火后很快燃起,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挂在外面的帘子被风吹得一晃一晃,时间在此刻静止不动,突然很大一声响炸开,将呆怔的两人都唤回了神。
阿蝉红着脸低头忙手里的活,掌心沾上了面有点碍事,她腾出手再用力将面柔成一整块,余光看到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往自己身边走来,呼吸不由得跟着急促起来,他的步子像是走到了她的心上咚咚地不停。
她的手被他握住的那刻,她慌忙抬起头,漾满水意的眸子里满是羞涩,清澈而又纯粹,让他知道她的眼睛、心里都只能容得下他,一心一意的喜欢,让他如何不动容?这个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的女子,是他背负着仇恨活到现在所遇到的唯一一道耀眼光亮。
阿蝉的心早已经乱了,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更无法探知他的心思,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无数的紧张和淡淡的喜悦,男女之间因为情动而忍不住想要靠近彼此,她真的喜欢惨了这个人,这个时候哪怕为他做任何事都甘愿。她从不知道她的情原来像一把火可以烧掉所有理智,放任自己在他所给予的意乱情迷中沉沦。
林远南在将她拥进怀里时,身体里最后一根弦也跟着断了,什么都不想了,满眼、满脑子里装得都是怀里这道柔软,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他的手下意识地往里收,她低呼着撞在他坚硬胸膛上,怪不得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不小心就像灶膛里的火将什么都烧没了。
阿蝉两只眼睛盯着他坚毅紧绷的下巴,忍不住咬了咬粉/嫩的唇瓣,小声说道:“你做什么呢?瞧着天都要黑了,我还要回家。”
娇软的声音胜似天籁,他低头照着发出甜美声音的唇压了下去,放在她背上的手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绷直的脊背,却在她放松的刹那用力压下他。男人对□□向来无师自通,凭借着本能吻着柔软的唇,霸道地打开她紧闭的牙齿,卷着她的舌缠绵,感受到她笨拙生涩的回应,眉梢微挑,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满足。
阿蝉此时只觉得自己软成了一滩水,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才能站稳,她已经受不住他还不停的索求,直到临近崩溃她才胡乱推搡着他想要分开彼此,他不准,放在她脊背上的手压得更紧,迷迷蒙蒙中她不知道碰到那里,引得他发出一声低沉沙哑的轻哼,这才放开她。
他俊美的脸上升起一抹红,他抬手抚着额头,嘴角上扬,无奈地说:“你这丫头,不要乱碰,要是……”
阿蝉眼睛里布满水汽,脸颊通红像是蒸熟的虾子,透出淡淡的妩媚风情,呼吸急促地**着,等平复下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方才她碰到的东西,居然是——他的命根子!好不容易降下些许热度的脸再一次变得火烧火燎。
林远南眸色深深地盯着她,喉头微动,心底暗自笑话自己,他这是怎么了?向来克制力极好的人,这会儿却像是开荤后再也收不住的毛头小子,渴求更多。大抵是夕阳太过温柔,她眼眸低垂,眼睫轻颤,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撩拨着他难得不在克制的心。叹息一声,他双手虚握着她的胳膊,将她推靠在墙上,极有耐心地触碰着她的唇,软舌沿着唇形描摹,生出几分别样的味道。
阿蝉的心跳到嗓子眼,她好几次冲动下都想开口问……突然又觉得有什么好问的,他们两人之间从来不是对等的,谁让她喜欢的多?她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一下一下地从眉梢落到下巴,没有一处不勾人,没有一处不让她移不开眼。
她的手被他滚烫的大掌包拢起来,林远南整个人像是着了火,肩膀微颤像在极力忍耐什么,她倒是清楚的,绣房里有几个不正经的妇人偶尔会说男女床笫间的事,她在一旁坐着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林远南这般模样分明是动了心思的,她羞臊不已,却也不敢再动了,生怕应付不来。
“……”林远南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努力平复身上的燥火和*,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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