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岚笑了,“你终于承认分手了。早知道一张照片就能躲开你的骚扰,我也不用费劲去了解你那些恶心巴扎的事儿了。”
“你——”
曲异承认分手,让又岚如释重负。
曲异父母与又岚父亲是旧相识,早年他们一家投资移民去了新西兰,生了他。
他在成年之后,回来陪外公外婆度过晚年,与又岚相识,一见钟情,穷追猛打五春秋,终于融化冰山一座,争取到三个月试谈机会。
在此期间,又岚一直在尝试着接受曲异,他也知道,但却不甘于循序渐进,不惜以失去她为代价的逼急她好几次,几次下来,又岚没垮,他垮了,再也没有心力去温暖她这一池虽化但冰的水了,于是开始偷吃偷喝。
曲异胯-下玩意儿不老实,又岚一直都知道,一开始uin占着她精力,她顾不上修理他,后来时间长了,她倒也无所谓了。
出国之前,出于尊重,她把他叫到一个颇为正式的场合,就分手一事郑重说道了说道,不曾想曲异不认,死活都不分,还抬出长辈来压她,她一个脑袋两个大,没管他认不认,先上了飞机。
在伦敦修身养性的两年,又岚没少听到关于曲异的消息,当然,十则有九是他又跟谁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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