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没办法,又试着推了两次,根本推不动,只得由他去了。
灼热的气息喷在颈边,她浑身都僵直了,不自在得很,只想离林湛远点,臀下就一点一点往车壁蹭,只是她每蹭远一点,林湛的大头就跟着倒过来,她又蹭,他又倒,最后成功地被他夹在他和车壁之间,动弹不得,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 被榨干的感觉……不敢相信我竟然这么勤快,被我自己感动到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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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掐小脸
林湛最后是被车夫扶下去的,看样子是真的醉了,薛氏见到后忙让人扶去房里,又叫厨房做山楂醒酒汤。
青柳有点羞愧,“娘,我应该拦住他,别让他喝那么多的。”
薛氏笑道:“这有什么,喝几口酒罢了,他喝得多,说明他心里高兴哩。”又问:“他今天喝了多少?”她好像从未见儿子喝醉过,不会是泡在酒缸里了吧?
青柳道:“您今天备的那两壶酒,他和我爹喝了一壶,大半都是他喝掉的。”
薛氏疑惑:“确实只喝了一壶?”
她儿子那可是三岁就能顺着酒香,把他爹珍藏的酒全部找出来,和泥巴玩的。十几岁时出去与朋友玩耍,别的人都醉死了,就他一个生龙活虎,还赶着马车,东倒西歪地把那几个人都送回去了。她送给李家的酒,一壶也就一斤多点,就算大半进了林湛的肚子,顶了天也就一斤,能把他灌醉?
青柳不明所以,点头道:“是喝了一壶。”
薛氏眼尖,一眼瞧见她肩膀上衣服都皱了,又闻到她身上也有酒味,便道:“衣服怎么都皱了?”
青柳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他、他在车上睡着了,一直往我这边靠过来,我、我扶不住他。”
薛氏脑中一转,顿时明白过来,那混小子哪儿那么容易醉,分明是憋在这使坏呢!
她含着笑道:“我去阿湛房里看看,你也回去换身衣服吧。”
青柳以为她是在笑自己,面上更红,低着头一路小跑回房。
薛氏去了林湛房间,进屋就听到呼噜声一声比一声大,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脸,道:“别装了,你媳妇儿没来。”
呼噜声立刻就停了,林湛眼睛睁开一条缝,见果真只有他娘,就睁大了左右看,“她人呢?”
薛氏道:“被你吓坏了,躲房里哭呢。”
林湛瞪大了眼,一挺身就要爬起来。
薛氏忙按住他,“逗你玩呢,我让她回去换衣服了,谁让你小子使坏,染了人家一身酒气。”
林湛道:“她没哭吧?”
薛氏嗔道:“她好得很,你这么怕她哭,干嘛还要捉弄她?”
林湛这才放了心,嘿嘿笑道:“我就逗一下。”
他其实全程清醒,那点酒根本喝不倒他,只是看媳妇儿紧张兮兮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逗。
薛氏道:“再过几年就三十岁了,还当自己小孩子呢?”
林湛一本正经道:“娘,孩儿今年才十六岁。”
薛氏乐得直拍他,“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厚脸皮的。”
他们两人回去后,整个李家沟都炸开了窝。
所有人都再说,李大山闺女这是走了大运,白白让她捡了个少奶奶当。
也有人说指不定就是那闺女有福运,才能把死了十来年的林家大公子招回来。
更多的人则是在心里酸溜溜地想,早知道当初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不但能白得林家二十两,等大公子回来,他们就是实打实的林大善人的亲家,亲家公指缝里漏点米,都够他们一家子躺着吃一辈子了。
青柳回房换了衣服,本想去看看林湛,可是见薛氏还在里面,就没好意思去。
她将笔墨摆出来,准备练几个字。这几日因家里有事,她都偷了好几天懒了,今天可不能再荒废。
那本《千字文》,她已经背会了,只是每个字单独拉出来,有些还不大认得,也不会写。所以她现在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记过去,再照着写几遍。
她也不贪多,一天只记两句话,也就是十六个字,努力将每个字练到端正整齐。
林湛送走他娘,在床上也躺不下去了。因他今天要去岳家,林老爷算是放了他一天假,只带林鸿去铺子里,他现在就无事可做。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抬脚要去找青柳,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心道他可不能像他爹,一没事就黏在媳妇儿身边,太没出息了。
于是强迫自己转了个方向,往后头武场奔去。
在武场里练了一个时辰,他看看天色,过一会儿就该吃晚饭了,便又往自己院里走,打算去看看媳妇儿在做什么,顺便和她一起去吃饭。
青柳写得全神贯注,连林湛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直到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将她的视线挡住了,她才抬起头来。
“你这么快就醒了?”
林湛本要说我根本没睡,又一想他之前是骗他媳妇儿的,于是赶紧把即将出口的话收回来,含糊地嗯了一声,探头去看青柳的字。
青柳不好意思道:“我写得不好,”
林湛道:“挺好的,很端正。”虽然手劲不足,笔峰无力,但一笔一划都极端正,看得出她的用心。
青柳听他这么说,越发羞涩,眼里却亮晶晶的。
林湛看得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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