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小两口从第三天搬去小公寓住就心照不宣的没再住回郭家,郭爸爸郭妈妈也是过来人,什么都没多问。
只是郭爸爸某天吃过晚饭很认真的把袁杨叫进书房深谈了一番,足有一个小时。留下他的宝贝女儿在客厅,明明急的抓耳挠腮心神不宁却也只能强作镇定的看电视。
郭妈妈看着自家丫头魂游天外那样,心里又是酸疼不舍又是忍俊不禁。
没有经历过那种婚礼仪式般的过程,女儿出嫁为他人妇的怅然也不那么明显。可是静下心来想一想,难过还是如影随形。
他们的宝贝女儿竟然出嫁了。
仿佛那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笑的甜美又稚气的小姑娘还是昨天的事儿,竟然已经到了要离开父母独自过活的年纪。
她和郭爸爸不是宠溺孩子的人,是以郭颖从小到大并没留下什么骄纵无度唯我独尊的坏毛病。可是为人父母,总想把自己能力所及范围内最好的都留给孩子,看着她从跌跌撞撞到慢慢站稳,从依赖的拽着父母衣襟的小家伙直到毫不留恋的飞去她更广阔的天地结交更多的朋友。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伸出温暖的大手,拉着她一直走下去,继承他们的爱和呵护,直到永远。
只是想不到,女儿竟会选择这样一个男人。
最初的时候郭妈妈很慌。除了她说出口的那些理由,还有一些无法启齿的隐忧。
上大学的时候郭颖受过感情上的重创。作为父母,他们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开敏感话题并希望一段新的感情能够让她彻底走出来。
这些年看着郭颖的逃避,郭妈妈曾经很焦虑。
如果那个叫聂庆北的男孩子对她真的那么重要那么不可放弃,她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再想的远一点,等到她和郭爸爸都百年之后,谁来照顾他们的宝贝女儿?
以上一段失败的感情来推断,她认为自己的女儿需要一份稳定绵长能够朝夕相伴的爱情和婚姻,对方不要多厉害,他们之间应该是温润如春雨,琴瑟和鸣的感觉。
她一直以为,郭颖适合找一个性子温和的大学老师或者公务员什么的,文职。
而袁杨的出现则是彻头彻尾的与她的判断相悖。
这是一个铁骨铮铮强悍无比的职业军人,年纪轻轻能够授衔中校,即使可能会有他家庭成分的因素,可是他本人恐怕也是个极其厉害不好相与的角色。
一方面,她怕自己那外表精明实则糊涂的傻姑娘会降不住对方。另一方面这又不得不让她怀疑,郭颖是因为得不到那段沉溺多年的感情而自暴自弃的选择。
“妈,你看什么呢,我脸上开花了?”郭颖撒娇的声音拉回郭妈妈的神智:“您甭这么不错眼珠儿的盯着我看,看的我这小心肝噗通噗通的七上八下归不了位。”
“我看看你戴没戴隐形眼镜。”郭妈妈轻轻吁口气,摇头甩开那些惆怅。
婚都结了,而且看过去袁杨是个沉稳本分的孩子。希望对方不会让她失望,希望自家女儿不是所托非人。
“切。”郭颖虽然不知道妈妈脑子里在转什么主意,直觉的不会是好话:“妈您甭拐着弯骂我,好赖话我还听得出来。”
“就你精。”郭妈妈突然觉得伤感:“以后嫁了人了,别再跟在我和你爸爸面前似的想什么说什么,万事不过大脑。小袁的父母我们没见过,不过那么大的干部家庭想必不会太好相处。婚姻贵在各退一步,别针尖对麦芒的瞎顶。你要是不结这个婚我什么都不会说,可是路是你自己走的,人是你自己选的,婚姻不是儿戏,既然结了就该好好经营……”
“妈,您这调子可快跟琼瑶奶奶差不多了啊。”郭颖给妈妈说的眼眶发热:“别担心,你姑娘没那么笨。前几天在北京我见着袁杨爸爸了,挺好相处一人,没您担心那么夹生。再说还有袁杨护着我呢。”
“没羞没臊。”郭妈妈给她逗笑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的一点不假。”
两人出门回小公寓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半了,夜色如墨,寒凉如水。
郭颖开着车,大个子小袁队长委委屈屈的坐在副驾,座椅被推到最后。
“我爸跟你说什么了?”等红灯的功夫,郭颖单手撑着方向盘转过头看着他问。
“没说什么。”袁杨活动了一下修长的双腿不无抱怨:“咱换辆吉普不行吗?我觉得自己给团吧团吧打包成粽子了。”
郭颖痛快的点头:“好,下次你回来,保证开新车去接你。”
“老婆真好。”小袁队的那叫一个顺嘴。
郭颖有点不习惯:“油嘴滑舌,被谢咏臻带坏了?”
袁杨嘿嘿笑着,摸出烟盒掂了掂,叼了一根在唇间却没点燃。
“你一天能抽几根烟?”郭颖好奇的问。红灯转绿,i顺畅的启动:“一包?”
袁杨没好意思说不止,含混的带过:“差不多吧。”
郭颖想了想,很严肃的实施自己的管理权利:“以后不许抽这么厉害,喝酒也一样。那些伤身体。这样吧,每天抽烟不许超过半包,喝酒呢……每次啤酒五瓶或者白酒半斤,啧,好像还是有点多啊。”
袁杨失笑,快乐真实的从心底里翻出来,温暖感动:“老婆永远是对的。其实喝酒这件事我得解释一下,我们那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被允许喝酒的日子一只手数的过来,所以你大可放心。”飞鹰队的任务说来就来,酒是大忌。
郭颖可没想那么深,犯愁的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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