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跪着恳请镇长大人详查我女儿的死因,却得到一个溺水而亡的答案。现在,你说我杀的人不能算了,那杀人的呢?!”
毛镇长一个瑟缩,这简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
钱大勇知道,这位城主手中肯定有自己杀人的证据,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遮掩的。横竖自己都是一个死,不如将那真正该死的人统统拉下来陪他。
钱钱是真的死得冤枉。
那王大富小儿子叫王知明,因为是幺儿,素日受宠得很,最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他一直暗戳戳的喜欢钱钱。
张有财的二儿子家张全贵,虽然是老二,可是张家的老大早早就去了,下边那个弟弟尚且才两岁,他也是在家中称王称霸惯了的人。日常活动不是赌钱就是*,此人好色又烂赌,是个真正的烂人。
至于那周永安,知书识礼,明面上瞧着和上面那两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可背地里其实一直都有来往,时常裹着使坏。这周永安喜欢那等嫁过人的妇人,他一眼瞧上张全贵那在家中守寡的姐姐。而张全贵也窥觑着周永安的未婚妻钱钱,再加上一个原本就喜欢钱钱的周知明,三人一拍即合,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
这三人计划得好好的,周永安约她出来,地方就定在月河旁边的一片芦苇林林。然后周永安放风,其余两人就来尝尝这小美人的滋味。事成之后,张全贵就做主将自己那守寡的姐姐交给周永安了。
照这三人的想法,反正周永安又没有说不娶她,又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到时候遇见这种事也只有认了。可谁也没有想到,钱钱她宁愿死,也不愿意从了他们。三人为了毁尸灭迹,只得将她抛入月河。
可终归,纸包不住火,这事儿还是被钱大勇查出来了原本他没有寻见好的下手机会,可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有意思,恰好就逢着了血手印事件。
他立马仿造了一个血手印印章,随后就趁着人心惶惶的时候,潜入王家,杀了王知明,又伪造了现场。事情很顺利,然后他又杀了张全贵和周永安。
在他心中,周永安是最应该死的,所以他把他留到了最后,他要他害怕、惶恐、不安,要他为他的钱钱赎罪!!!
真相永远都是那么的令人唏嘘。
尽管许家庆已经知道了真相,却还是有些怅然。
“这件事,本城主会给你一个交代,而同样的,按照律法,杀人者秋后问斩!钱大勇,你认不认?”
钱大勇跪在地上,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城主大人,草民认罪。”
此情此景,看得众人都忍不住眼睛酸涩。
“王大富、张有财、周通你们三人的家产尽数充公,退堂吧。”许家庆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拂袖而去。
王大富和张有财愣住之后哭天喊地的说冤枉,而周通像是一下子就清醒了一样,也跟着喊冤枉。可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家产充没只是衙门给出的刑罚,律法过了却过不来人心。
先是这三家的族长出面说不允许这三人埋入祖坟,甭管怎么恳求,不许就是不许。随后很明显的就是他们三家被河口镇的其余百姓一致排斥了。
连那街上卖菜的小贩都不愿意把菜卖给他们几家。
宗族不管,邻里关系恶劣,这远远比失去钱财的影响更大,那是想去打份工都没有人愿意要的。
最后最好的结果也就是灰溜溜地搬家罢了。
“他们该死!”这事情就是陆芫一手促成的,律法拿他们没有办法,那人心呢?人心是最复杂的也是最好引诱得,略微施点手段,便能让他们三家过得生不如死。
在陆芫看来,钱钱的死不但是那三个见色起意的家伙要负责,他们的家人同样需要负责。若不是这三人仗着在家中受宠,打小就无法无天,如何会犯下这等大错?
印光轻轻用手抚摸着她的背脊,说道:“的确是该死。来生他们也该尝尝生不由己、任人为所欲为的滋味。”
“他们下辈子会变成什么?”陆芫修为不够,自然是看不到来世的,便有些好奇。
印光微微一笑,吐露道:“会变成虫、蚁、浮游。”
这是最适合他们的结局。反倒是那位钱姑娘,来世有份天大的福缘等着她。
河口镇的事情结束了,他们一行人也该明溯城去了。按理说许家庆当初恳求的事儿已经解决了,陆芫和印光不该再同他们一路了。可许夫人这几日总觉得心闷得慌,像是有大事发生一般。
陆芫一掐算,发现应在了许家庆的身上。原本日后会顺遂一生的他就是突然多出了一个死劫。
这是极其不寻常的一件事,人的劫数是命定的,可他这个劫数来得太突然了,更像是……有人在算计。
是谁,不死心依旧想要他的命。
不管是谁,既然敢来,就要做好去死的准备。许夫人这般护犊子的一个人,一听到死劫顿时就毛了。她拿出一个飞行法宝,将这法宝变化为马车的样子,说道:“我们就慢慢走着,我倒要看看,谁是想要阿庆的命。”
行至山脚下,印光突然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小心,前边有人。”
果不其然,马车行驶到一棵树前,竟是不知道从何处窜了九个修士出来,个个都是凡胎七品的修为。
而在马车后面,是跟了他们一路的独眼匪首一群人。
许夫人护着许家庆,印光护着陆芫,陆芫白了他一眼,却也默许了他的保护。她并不害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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