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走至他跟前愉悦地问:“等很久了吧?”
“还好。”沉沉缓缓的嗓音若有似无地飘来。
我回转视线走进电梯内按下键,在门即将关上的一瞬依稀清冷的目光相对,电梯开始上升,而我嘴角牵扬一个不经意的弧度。
回到房间把包搁在玄关,又脱了外套来到洗手间。一边卸妆一边看镜中的自己,其实我们都变了,多年以前我从不会在这张脸上多描画,至多是涂个口红就出门了。而今,精致的妆容变成了我的面具,职业的套装成了武装的外衣。
目光移至脖颈间,那处银色的链子突兀地露在光裸处,念及刚刚那一幕,我将它取了下来,轻轻摩挲了下五角星芒的吊坠,随后把它放进了行李箱内。
我想,这条项链自己再也不需要了。
记得有一次我走在费城的街头忽然感觉脖颈处空落落的,抬手一摸发现项链不见了,我惊急地把那条很长的路重走了一遍,最后是在路边的草丛里找到它的。它因为戴得久了有磨损,于是银链断了,我被迫为它换了一条新的银链,而断的那条也没有遗弃,还安静地搁在我的行李箱内袋之中。
梳洗完躺下时,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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