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時,媽和老哥趕到醫院。
「雪倫…雪倫…」媽喃喃喚著雪倫,邊流眼淚邊說:「我沒有代妳媽好好照顧妳,才會讓妳發生不幸,妳要原諒我。」
「不是媽的錯。」我擁著媽媽,喉頭哽塞。
哥望著雪倫,喟歎地說:「原來她是雪倫…以前我總聽媽說我有一個好漂亮的表姊,在香港我還一直期盼回到台灣可以找她玩,沒想到回來後她竟不在了,現在見到她,卻是在這種情形下。」
任憑圍在她身邊的人是多麼不勝唏噓和感傷,雪倫對身旁的一切都毫無所悉,她像個孩子似地靜靜沈睡著,什麼時候她才能醒來│真正醒來呢?
要不要通知畫家找到雪倫的消息,維鈞和我有不同的意見,但他終究說服了我。
當周仲青趕到雪倫床前,他看著雪倫的那一眼裏流露著痛苦、憐惜和真摯的感情,即使不懂愛情的人目睹,也應該體會得出雪倫對畫家的意義。
也許因為那一眼,幾個月來梗在我心裏的怨氣也慢慢化解。
維鈞為了給他們獨處的時間,拉著我走出病房。
「維鈞…」我心有所感地說:「有一點我說錯了,以前雪倫雖然沒有家、沒有親人,但我慶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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