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了:“老师相信你没有撒谎,对了,具体哪一天你记得不?”
张乐胖豆豆的小脸没有了风采,蔫不叽叽地说:“我忘了!”“不过,应当有两个礼拜了!”
续东遂让张乐回家去,自己一个人从床底又把那捆报纸拉了出来,耐心地翻找了起来。
只是续东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沮丧地叹了口气,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闭目苦思,眼前立时跳出初雪的影子来,瓜子脸,柳叶眉,薄嘴唇,还有那黑得澄净的眸光,然而那眸光里的眼神却是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不久张老师推门进来,气呼呼地说:“哼!这两口子嘴里就没个实话,肯定是一见女儿回来,连忙给女儿说,派出所正在抓她,让张春梅赶紧逃跑!”
续东刚从椅子满怀希望地站起,一听这话,又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似是在自言自语:“算了!急也不在这一时,反正我很喜欢这里,也很喜欢这些孩子。”
……
且说初雪一行四人颓然无奈地回到了离鸾,一路上没有人说话,除了中途王大雷接了王峰王律师打来的电话,通知王大雷法院已经立案。回去的路上,依然是初雪开着车,只是在外人眼里坚强的初雪自己知道,这一刻的她是多么地软弱伤悲,她只觉自己的整个人已经随着续东的音讯皆无生死不明而被掏空了,见惯回程坐到车上她说了一句似是在安慰被人也似是在安慰自己的话:没事的,他福大命大!
李文可三人虽然同样伤心,但是他们都心存着同一个疑问:为何初雪的续东出了事,初雪的闺蜜安雨嫣竟然如此悲痛欲绝?尤其是李文可,作为初雪自小一起玩大的至交好友兼几乎无所不谈的闺蜜,她有时候甚至以为安雨嫣不是安雨嫣,而是初雪。
回到离鸾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四人在饭店里点了餐,初雪却是吃不下去,在李文可三人的劝说下初雪勉强吃了几口。等吃完饭,四人走出饭店,忽然发现本就阴沉沉的天阴得更重,整个天空彤云密布,黑压压的云层从高空直向离栾城逼迫而来,直将白天换成了黑夜。见状,初雪心里莫名的不祥突袭而至,不禁感慨地说:“天变了!”
四人并没有回咨询室,而是来到了咨询室楼上续东的家、上一世初雪的家。
初雪一进房子便推说想休息一会儿进得卧室把门反手关上,一头扑在床上捂着被子放声痛哭了起来,这一路上所有的隐忍和重压似是在这一刻、在自己的家里、在这张她与续东曾经同床共枕的床上得到了尽情的宣泄,往日重现,一幕幕、一帧帧如同电影般重现……
李文可三人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地坐着,拼命地揪着心听安雨嫣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听阳台上的八哥时不时聒噪地叫着:“续东是个笨蛋!续东是个笨蛋!”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安雨嫣的哭声渐小,直到渐无。
这时,李文可三人精神稍稍为之一震,彼此交换着微喜的眼神,王大雷开口说:“她……挺过来了!”李文可和小月点了点头,三人同时回过头向卧室看去。
卧室本是紧闭的门忽然开了,露出安雨嫣那张虽然还是梨花带雨但坚强清冷的脸。
初雪冲着三人微微一笑,转身去了卫生间,不久,当初雪再次出现在三人面前时,已然是容光焕发,浑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周身同时又散发着成熟睿智的魅力。
初雪突然的转变让李文可三人心头大喜的同时又为之一惊,初雪见三人如此表情,淡淡地笑:“我没事!你们等着,我给你们去泡茶!”
李文可三人一怔,初雪已是迈着轻盈的步伐去了阳台,那里有续东一斧头一斧头、一刀一刀亲手做成的根雕茶海,根雕茶海上有续东亲手刻的八个字:闻香品茗,只你共我。
现在,初雪就在一边泡茶,一边微笑着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八个字,那一手的温柔,那一笑的倾城,都似是在抚摸着续东的手,续东的脸。
李文可三人刚才还不曾为初雪伤心欲绝的哭声落泪,只是心里无边的压抑难过,而这一刻,看着初雪的样子,三人眼底突兀涌出阵阵湿意。
初雪把泡好的茶端到三人面前,像女主人一样笑盈盈地客气地说:“请慢用!”
就在这时,楼下咨询室的座机振铃急促地响了,小月立时站起身:“咨询室的电话!”看了一眼安雨嫣撒腿往楼下跑去接电话。
初雪淡淡地笑,淡淡地说:“我去收拾一下他的书房。”转了身去了。
李文可抹去眼底湿意,对王大雷小声说:“我去帮忙!”
王大雷无言,轻轻地点头。
李文可跟着初雪一起静静地收拾着书房里的笔墨纸砚,把墙角对方的乱七八糟的字画一张张拿起、铺平、叠放的整整齐齐……这一切俱是在静默沉重肃穆的气氛中进行的,储蓄和李文可专注之极,纵是当小月接了电话后上得楼来站在书房的门口站了足足有五分钟,背对着她的初雪二人似是全无察觉。
小月心中轻声地叹息,她知道,安雨嫣和李文可这是在给续东送行,任谁都知道,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存活的概率几乎等于零,只是大家都不愿意张口说出来罢了。
小月黯然转过身去,然而,就在这时,初雪一声轻微地惊呼声打破了沉默:“这是什么?”
☆、第二百三十四章城欲摧(2)
初雪惊呼的声音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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