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剩一个月多就过年了,我希望过年的时候能够有个好心情!”
“雨嫣,我会尽力的!”王大雷的笑诚恳之极:“请相信我!”
初雪为了不让大家为她担心,这一路上再也没有提续东一个字,也没有提姬冰怡,更没有提初雪,她净拣着今年冬天的天气、最近国内外发生了什么重大新闻,要不就讲笑话给大家听,她还把王哲真的得了心脏病的事儿拿出来晒,惹得李文可三人大笑不已,李文可三人俱是明白安雨嫣用心良苦,也配合着她讲些笑话八卦什么的。
这后来的一路上,车里原本的忧伤和担心暂时为欢声笑语所掩盖。
两个多小时后,按照导航,初雪把车停在了续东出事的路段附近。
省道的方向和三家湾沟的方向是平行而行,都是东西方向,四人下了车,见四下空旷荒僻之极,举目不见一个人影,满目皆是白茫茫的雪,却是见距离他们下车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离鸾牌照的枣红色雪佛兰三厢轿车。
☆、第二百二十九章出寻(2)
四人微微的惊讶之后,从路边极目向三家湾沟望去,但见整个三家湾沟里纵横交错的沟壑被白皑皑的积雪所覆盖,那露出的深褐色土地给苍茫的大地凭空增添了些许粗犷些许寂寥。
四人面色一紧,俱不作声,低头向沟底探头瞧去。
雪后能见度不错,四人大致能够看见沟底自西向东而流的石头河,还有石头河沿岸的村落屋舍,只是这沟约有五十米深,往下再细节的是看不见的,而今日的风本就很大,在这旷野沟壑之中更见其凌厉狂野。一阵风猛烈来袭,竟是吹得四人身形一阵儿轻晃,四人但觉一阵头晕目眩,各自提着一颗心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四人站定,小月不禁唏嘘了一声:“哎妈呀!这沟也忒深了吧!刚才差点儿掉下去!”
许是先前车上的欢乐还存余在心中,李文可顺口开着玩笑:“可不是,你丫的小身板要是掉下去保证尸骨无……”只是李文可那句‘尸骨无存’的‘存’字被她突然硬生生地吞进肚子里。
小月和王大雷连同李文可三人脸色突变成一片死灰骤然看向安雨嫣,初雪的脸在这一瞬变得煞白煞白,李文可肠子都悔青了的语气:“雨嫣……我……”
小月紧走一步上前拉住安雨嫣的手:“安姐!”复又冲着李文可责备地说:“你呀!狗嘴吐不出象牙!”
李文可连忙点头,万分歉意地说:“对对对,我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这都是跟毒舌倩倩呆的时间长了……”
初雪自煞白额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儿!他命大福大!”
小月三人愕然间急忙附和着安雨嫣,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哥!你说这都找了快三天了还见不着个人影,我看那小子八成是死定了!”
一个阴沉的声音随即应声:“你老板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四人一惊,要知三家湾此地素来荒僻,人迹罕至,平日里除了公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辆之外,几乎见不到几个行人,更何况是在这大雪过后的时候,而且他们嘴里说的话……是以四人随即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彪悍穿着黑色羽绒服的青年男子从不远处一个乡间小路上到了公路上,其后跟着一个身穿红色羽绒服的小伙子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哧!这冰天雪地的,再这么漫无目的地找下去,老子的腿都要废了!”声音正是先前那破锣的嗓音。
这两人一上得公路,乍一见旷野之中初雪四人,微微一愣,随即向初雪四人走了过来。
初雪但见二人似是不怀好意,当下拿出手机一边向小月三人使眼色一边大声地说:“诶!我说你们三人别傻站在那儿啊!赶紧了!拍了照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呢!这冰天雪地的想把人冻死啊!”
小月三人当下明白安雨嫣不想招惹那两人的意思,随即摆起了p。
初雪随即一边拍照一边说:“笑啊!都绷着个脸怎么拍啊?”
小月配合着说:“脸都冻僵了还怎么笑?你倒是快拍啊!”
那两人本是走向四人的脚步一停转身向那辆枣红色雪佛兰车走去。
待那辆雪佛兰轿车向离鸾方向疾驰而去后,初雪收了照相机,落眉沉思道:“这两个人好像是找续东,那个黑色羽绒服的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小月立时接口:“安姐,我也觉得这个还色羽绒服的人在哪儿见过!”
王大雷这时皱着眉缓缓而言:“看他们刚才走的小路应当是通往沟底的路,不知道他们找的人是不是续东,还有,他们的老板是谁?”
初雪极力于脑海中搜索黑色羽绒服却是不得要领,一听王大雷这话,当下便说:“我们去沟底!”说罢率先朝那条小路走去。
李文可三人随即跟上,这条乡间小路不足两米宽,路面的积雪尚未融化,路中间由于有行人走过,从积雪中泛出斑驳的黄泥,又夹杂着些许薄冰,是以极为湿滑,加之坡度几乎大多都超过了30度,这坡度路滑的,四人两两相互搀扶照应着走得极为缓慢,几乎花了近一个小时四人才下到了沟底。
到了沟底,四人沿着石头河没头没脑地走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半个人影,伴随四人的只有耳边呼啸的寒风和呜咽流过的河水,举目只有白雪河水和河里星罗棋布大小不一的石头,就连先前在公路上看到的村落屋舍也是不见了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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