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了,我放下了手机脑海里却开始来回回荡着吴柯妤的话语,艺乔怎么了?
点开手机里并未删掉的手机号,我还是没有划下拨号键。
没有勇气,没有力气......此刻的我,懦弱的像街头垂死的狗。
很快又很慢,在新西兰分公司一年的工作时间到了,而我却在爸妈的询问中给出了‘再留一阵’的答案。
一阵,一晃居然又是一年。
近两年了,我再未回过国内。
我很想念她,很想念曾艺乔。
可是之前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却已被时间放大,每每想起那日我们之间冷淡的对话,都会产生一种极端的想要自杀的冲动。
走不出这一步,也无法说出原谅和挽留。
十月份,因为爸妈的再三催促,我向公司总部递交了调职申请,回到了a市。
爸妈虽然嘴上不提我和艺乔的事情,但却还是交给了我艺乔最后留下的那枚银白戒指。当日我给出承诺时亲手给她戴上的戒指,而如今,戒指完璧归赵,她也已远远的离开。
将戒指安然放回盒子里,我锁上了存放的抽屉。
点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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