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如今总算可以先饱餐一顿了。
满桌食物被一扫而空,只剩一片狼藉,其中当属弋凰天面前堆的残渣最多。
风子兮可谓瞠目结舌,打趣道:“师妹这是急着把师兄吃穷吗?这个久别重逢的礼物真特别。”
“呵呵!”弋凰天傻笑了几声,连忙将嘴里的鸡肉咽下去,含糊不清道:“许久不见师兄幽默了不少,不像以前都可以挂在墙上作壁画,太过超凡脱俗。”
“这丫头怎么说话呢!”风子兮微笑着,语气平和,听不出责怪。
两人的欢声笑语将严肃的气氛缓和了不少,时间悄悄溜走,夜幕降临了。
弋凰天严肃的拒绝了红竹坚持要跟去的决心,理由是,总得留一人做后盾以免被人一锅端了还无人回去求援。
红竹无奈只得留下来,临走时千叮万嘱他们要小心行事,自己留在客栈也是一夜未眠,坐到天亮。
两人换上夜行衣来到小镇一条长而幽深的胡同里,两边是破败的土墙,感觉风一吹都会垮掉。
她望了他一眼准备开口的,但又不敢出声生怕惊动对方。
她跟着他,看他推开一道木门,因年久失修木门咔嚓咔嚓作响,着实上她捏了一把冷汗。
“放心吧,这儿距离入口还远,也没有人把守。”他回头小声的说着,这才平复她紧张的心。
她心想,神秘人不会是住在地宫里吧,这些人总喜欢挖地宫,还以为这样神秘。
然而,她只猜对了一半。
当她穿过堂屋站在院子里时顿时傻眼了,当真“金玉其内败絮其外”啊!
与进院子前相比这儿简直是世外桃源,看四周繁花锦簇,一草一木是那么名贵,一山一石是那么精致。
她侧目看着他,眼睛眨巴着,似乎在问‘什么情况?’。
“这只是假象而已,我们身处主人的阵法中。”他镇定的给出答案。
“原来如此。”她了然一笑,果然是她太轻敌了。
就在她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打一架时,剧情又来个大转弯,从桃花深处冒出来两个妙龄少女,一样的衣着打扮,一样的面如冰霜。
“两位,我家主子有请。”
两婢女一左一右作了恭请的手势,风子兮和弋凰天相视一眼便跟着婢女走了。
也不知这家主子故作什么玄虚。
“两位请!”
婢女将他们领到一个房间前,婢女推开门示意他们自行进入。
两人一同踏进门,根本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反而像极了奢华的女子闺房。
正中央立着偌大的屏风,屏风四周镶着璀璨珍宝,上面一幅百花争艳图,越过屏风,左边摆放着待客用的桌椅茶具,正中央香炉旁是一架古琴,右边是幔帐遮挡,隐约可见一人侧躺在榻上。
“姑娘,既然将我们请来,何不现身一见?”
风子兮话音刚落,幔帐内伸出一只芊芊玉手,然后是那绝世容颜。
“天呐!世间还有这等美人!”
弋凰天着实被惊艳了,她见过无数美人,但和眼前这位相比都失了颜色,她绞尽脑汁不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诗词中所说‘倾国倾城’都难以表达,美人举手投足间尽显慵懒之态,就像画里飘下来的狐狸精。
弋凰天还未从惊讶中回神,美人已飘到她跟前,用手勾着她下巴,问道:“美人?我是美人吗?”
“难道不是?”弋凰天愣了愣,反问道。
“哼!”美人冷哼一声,忽然提高声音将弋凰天吓了一跳。
美人怒吼:“去他的美人,本座乃货真价实的男人。”
刹那间,空气凝结。
就在此时,不和谐的声音从弋凰天嘴里溢出来,噗呲一笑,又迅速敛去,但弯弯的眉眼、说话的语气中无不透露着舒心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当真没看出来你是纯爷们。”
“你……”‘美人’怒视她,指着她,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放肆。”。
当然,弋凰天可不是被吓大的,立刻后退一步与之保持距离,双眼瞪回去。
“我可没说错,看看你浑身上下一股香粉气,妖艳妩媚,当真没有男子的霸气侧漏。”
不等‘美人’反驳,弋凰天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姿态,接着说:“我知道了,野史上有记载,江湖中有一种武功,男子练了会越发美丽动人,但是……须得男子挥刀自宫才可,莫非你……”
接下来的话只可意会,弋凰天在别人的地盘上还这么嚣张,不知她能否承受得了‘美人’一怒。
果然,‘美人’生气了,容貌是与生俱来的,他虽然爱做女子装扮却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女子。
“你果然大胆。”他说话间欲掐住弋凰天的脖子却被风子兮眼疾手快挡住了。
风子兮冷笑道:“若讨厌别人说就不要如此打扮,惺惺作态。”
闻言,他不怒反笑,长袖一挥道:“来人,将贵客带去客房好生招待。”
“是,主人。”门外的婢女推门进来将他们强行请走。
“贵客请!”婢女自始自终一个表情,他们面面相觑,然后一言不发得跟着婢女走
“孤斋”,弋凰天念了客房匾额上的字,心想这家主人真是怪胎,取名字都标新立异。
“孤斋”乃三进院落,他们左右各住一间,此情此景,真有点像当初他们进南宫府时。
“师兄,我们不会又一次历险吧!像在南宫府一样。”弋凰天调皮的笑着说,明眸狡黠充满兴奋。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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