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景,倒是和芬奇告诉自己的,几乎一致。
她的目光没有在芬奇身上多停留两秒,而是看向了另一边。
另一边还有两个男孩,一个金发,一个黑发。
立马走到了这两人的身边,三人就聊开了,感觉十分熟悉的样子。
翠斯塔有点奇怪,这两人是谁呀?
她和芬奇近来关系越来越紧密,所以芬奇告诉她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她知道他有个好友叫内森.英格拉姆,他们是在麻省理工学院认识的。芬奇读大学那会儿,麻省理工还算不上是常青藤联盟的成员,在2012年之后,才入选的新常青藤联盟。
所以他在这之前的经历,依旧成谜。
“克莱尔,你周末有安排吗,我们可以开车出去玩。”金发的男孩最先说话,他抬头看了过来,那绿色的瞳孔在眼光下就像是祖母绿一般耀眼。
翠斯塔吓了一跳,这人难不成就是自己的生父?而且他叫自己“克莱尔”,那就是说自己的生母名字就是克莱尔了。
“我还要完成这次的作业呢,布莱迪,等暑假吧。”克莱尔说话了,她的声音清脆甜美,听的人心神荡漾。
“不如暑假去墨西哥,我爸爸在那边有一套别墅。”黑发的男孩子也说话了,他看向了克莱尔,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似乎很害怕被拒绝。
“算了吧,查德,我可不想被毒贩和军火商吓得屁滚尿流。”布莱迪大笑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查德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别想着玩了,快点完成这次的课题吧。”克莱尔强行斩断了这个话题,坐下来,开始画画了。
而芬奇一直都在画面之外,再也没有出现了。
翠斯塔睁开了眼睛,因为这个梦,她此刻清醒无比。坐起来拿过手机看了看,却是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窗外天色都黑了。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吓得她差点直接扔出去。好在她看了一眼,是瑞德发过来的信息,问她醒了没有。
把瑞德喊了过来,她把自己这一连串的,无法解释的梦告诉给了他听。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梦的?”瑞德虽然没有修过周公解梦,但是他对神经学和神经心理学也是很有了解的。
“就是在认识你们之后,我觉得是bau的心理分析给我带来了一点思维上的启蒙,导致我想起了很多我自己都不记得的事情。”翠斯塔坐在床上,盘着腿。而瑞德则是坐在床沿,有些僵硬地挺着背。
“有没有可能这是你小时候看过的电影,或者是小说什么的?”瑞德是有点紧张,不过他已经很努力了,尽量做得离她近一些,制造一点亲密感。
“曼斯布里奇孤儿院可不会像普通人家那样在电脑里或者影碟机里留下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我很确定,我绝对没有看过类似情节的东西。而且哈罗德也在呢,你怎么解释这一点呀?”翠斯塔和普通人当然不一样,她最早的确切记忆出现在两岁半左右,那之后的所有人生的轨迹,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是梦境,那就有可能是虚幻与现实的结合。你才认了这个父亲,将他加入梦境之中,也不奇怪。”瑞德转头看向了她的眼睛,竟有些被那片绿色所迷惑了一般,思维都有些不清晰了,“与其在梦境里寻找线索,不如我们去普林斯顿看一看。”
瑞德认为翠斯塔的梦境太过于碎片,他不能给出精确的侧写来。而且在房间里,始终太过暧昧,他需要新鲜的空气冷静一下。
“好,正好普林斯顿离费城也不远,我们开车去吧。”翠斯塔立马用手机预订了一辆车,两人收拾了一下,就往着普林斯顿市区了。
普林斯顿的计算机科学系和艺术与考古系都很出名,曾经出过十位图灵奖得主,41位诺贝尔奖获得者。爱因斯坦和冯.诺依曼都曾在此进行过研究,图灵和肯尼迪也只相差一届,是校友的关系。
“deviget.”翠斯塔看向了黑暗之中那刺入星空的尖顶,说出了普林斯顿大学的校训,“她因上帝的力量而繁荣,可是这个上帝,和宗教意义上的上帝就差太远了。”
“普林斯顿是全美最难入学的大学之一,仅次于麻省理工,每年大概也就接受2000名左右的新生。如果我们有机会去查校友录的话,我想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你梦中的那几个人。”瑞德拉着翠斯塔的手,不知道是夜风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情绪的波动,她的手很凉。
“同时也是最难进入和得到其资料的大学,他们有多少尖端科技的研究都需要保密,别说普通人了,就算是fbi,也很难随意调查的吧?”翠斯塔深知这所大学背后的大财团势力,一所私立大学能有那么多成就,一直保持学术的纯洁性,这一点非常不容易。
“或者我们换一个方向,从校友开始调查?”瑞德也无能为力,这些高级公民的人权可是高于一切的。
“或者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明天再说。”翠斯塔也是服了,他们两个都是说走就走的人。今天一天把东北部都跑了半圈了。
因为有这么一所超级高校存在,普林斯顿市内几乎全是高档住宅区,很多纽约和费城的富商都会选择在这里购买住宅,享受宁静而美好的郊区环境。
这里的酒店和餐厅自然也是奢华至极的,翠斯塔很主动地付了款。这种动不动就几百美元的消费,可不是瑞德能承担的。
他现在是fbi的高级探员,但一年的薪资也不过在八万美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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