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关注的。
“回公爷,京城将要发生一件大事。”
沈青莲躬身回道。
“何事?”
“说说吧。”
唐国公刘元瑞着一碗茶盏,优雅的在手中把玩着,语气淡淡的问道。
“圣上是准备通过亲信禁卫们,暗中发出衣带祒。一门心思的要聊络天下的有识之士,共击周、郑二贼。”
沈青莲这话一出后,书房内一片寂静。
良久后,唐国公刘元瑞是哈哈大笑起来。
“咱们的圣上,糊涂了啊。”
这句评价,从唐国公刘元瑞的嘴里说出来,可是没有半点尊敬了傀儡一般的开平帝之意。毕竟,以唐国公府二州主人的身份,还真是看不上那位帝王位上坐着的前五皇子啊。
谁让这位开平帝朱友贞啊,是庶子出身。而且,还是景泰帝偶然幸了一回宫婢,才是生出来的一个母族低贱的皇子。
可以说,如果不是四王会盟,诸侯们的小心思太多了。
那帝位谁继承了,也是轮不到这位五皇子朱友贞的。
“主公,在下看来,这衣带祒嘛,咱们不妨响应。”李学昌拱手一礼后,提了建议道。
“响应,是必然的。”至于响应的理由嘛,就更简单了。大梁朝是正统,在大梁朝的威信,没有完全的被践踏光之前,这忠贞之士的名头,还是非常需要的。
世间的诸侯,那就是当了□□,也要把贞洁的牌坊,立得高高的。
世间的诸侯,就是与乌鸦一般黑了,也一定要指责了野猪更黑。他们啊,是一群白色的高贵乌鸦嘛。
“我刘氏享受的百多年荣耀,全耐太(tai)祖皇帝的恩赐。”
“不管苍海桑田,不管时势如何,大忠与大义的旗帜,就是唐国公府绝不能丢掉的本心。”
唐国公刘元瑞说话时,嗯,这牌坊啊,就立得够正义。
“主公英明。”
李学昌附合了话道。
“哈哈哈……”
唐国公刘元瑞是大笑了起来。
“学昌,既然青莲讲了,京城将要起风。”
“你便协助青莲,把长安城那边盯紧了。”
唐国公刘元瑞这么交待了,李学昌自然是慎重的应下了事情来。
得了亲信的回话,唐国公刘元瑞又是问了沈青莲,道:“青莲,你没有异议吧?”
“属下领命。”
沈青莲很恭敬的应了话道。
“嗯,这便好。”
对于幕僚们表面上的和平,唐国公刘元瑞点点头,示意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尔后,幕僚们退下,唐国公刘元瑞嘛,自然是歇了国公夫人闵氏的屋内。
晚间,国公夫人闵氏将刘二少爷把伴当脑袋打破一事,讲述了一遍。
她道:“祈哥儿有不当之处,这伴当似乎脾性也够倔性的。我瞧着他二人不似合得来。所以,赔偿了一笔银子,请了缘大师亲自送了那孩子回家。”
“至于留了祐哥儿身边的伴当,祐哥儿觉得人不错。”
“我想着,一对兄弟,留有一人在府中,应该也是足了。”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坏了公爷您的事儿?”
听得夫人的话,唐国公刘元瑞笑道:“那赵家二子,有一人留在公府内给祐哥儿作伴当,足矣。”
在唐国公刘元瑞的心底,留了这么个跟剑盟有血海深仇的赵家子,也是不错的。
这是一颗刺啊。
有赵家子这颗刺在,剑盟与蓬莱仙门的释宗之间,必然是隔阂渐生的。
就算暂时不生出隔阂,唐国公刘元瑞也会想法子,让两派之间的猜疑,是攀岩而上,郁郁葱葱嘛。
“只是祈哥儿的性子,需得好好磨一磨。”
“我与你膝下唯有这二子,祐哥儿沉稳有佳,我这心中不担心他犯何错。”
“独有祈哥儿,必要好好教导了。”
听得唐国公刘元瑞的话,国公夫人闵氏自然是同意了。
哪怕在心中,国公夫人闵氏是不舍得二儿子吃苦头,可对着威严越发重的夫君,她有时候也是有心里话,却是不敢开口了。
“一切听公爷的安排。”
有了夫人此话,唐国公刘元瑞自然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开平二年,九月初九,重阳节。
这一日,是赵家的简哥儿的两岁生辰日。
整个赵家宅子里,还是非常热闹的。
赵箓倒是有些失落,对姐姐赵茵道:“二弟没归来,三弟许是会失望了。”
“是啊。”
赵茵也是微微失落的,毕竟,她也是许久没有见到策弟弟了。
“今天是三弟的生辰,咱们得多笑。”
“大姐,你也得笑,像我一样。”赵箓说着话时,还是挤出了一个大大的古怪笑脸来。
赵茵看着大弟的搞怪笑容,噗呲一声,真的笑出了声来。
“我去三弟那儿,不理你了。”
赵茵觉得她的淑女形象受损了,挺不好意的溜达走了。
赵箓望着大姐离开的背影,便是转念想了一些事儿。然后,他是招手,唤了狗蛋、狗剩兄弟,道:“狗蛋、狗剩,你们的名字,是小名儿。”
“你们有没有想过,取什么大名啊?”
“瞧瞧,上个月兴安都有大名了。”这赵箓小盆友嘴里的马兴安,就是马栓儿和杨兰花的儿子。比三哥儿赵简大一月的小男孩儿。
“要不,箓少爷你给起吧。”狗蛋说道。
“是啊,箓少爷你给起,一定起个响亮的好名字。”狗剩也是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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