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蹲下,“上来。”
元澹澹嘴角上扬,但还是矫情地,“干嘛?”
“还没背过你呢,乖,上来。”
媳妇不都是背着进门的么?
程野家离得不远,元澹澹还以为要坐车什么,谁知道他背着她走了十分钟就进了一个小区。
“奸诈。”
“什么?”
“为什么要在你家附近约会?”而不是我家,元澹澹的意思是。
而程野理解的是,“我真不是要骗你来我家。”
听他语气真诚,元澹澹脸热,谁要跟他讲这个……
“真的,你不是说想吃芋圆吗,我妈纵横吃食界多年,她说这家好吃,”程野生怕快到家的媳妇跑了,“真的,你不也觉得好吃吗?”
元澹澹有种甜蜜的羞愧,“嗯,好吃,班戟也好吃。”
女朋友高兴他就高兴,程野露出一口大白牙,“咱下次约你家附近,你带我去吃好吃的,好不好?”顺便带回家看看猫什么的更好。
元澹澹不置可否,反而问他,“为什么猫要叫老虎?”长得很威风吗,还是头上有个“王”字?
“刚捡到她的时候,惨兮兮的,希望她以后强壮一点猛一点呗。你呢,为什么管猫叫玫瑰?”
“小时候看《小王子》,好想自己种玫瑰,后来妈妈带回来一只猫,说养猫跟种玫瑰是一样的。”
程野点点头,养小动物可以培养小朋友的耐心爱心和责任心,如果以后有孩子的话,看来可以偶尔交给孩子的外婆带,他很放心。
“现在养的是第二只‘玫瑰’了,第一只在我9岁那年就没了,我爸爸还借机给我上了一堂关于死亡的课。然后我不仅明白了死亡是怎么回事,还明白了不只是玫瑰,世上所有的事物都是一样的,只要你用心浇灌过,就是哲学上的‘the’,就是自己的绝无仅有。”
“那我现在算是你的玫瑰吗?”
“你猜?”
见她越来越调皮,程野乐享其成,因为她只跟自己调皮,这个不为人知的样子都是因为自己,这不知道多有成就感。
她是他的玫瑰。
“好了,门禁卡在右边裤兜,掏出来开门。”
接着,程野又是让人按电梯又是开门,终于把人背回到自己家。
元澹澹打从进电梯开始就挣扎着要下来,终于如愿,幸好他家里没人。在外边怎么折腾怎么惹人注目她都不,反正不认识,自己开心就好。
程野指了指自己房间,“先进去坐,我给你拿喝的。”
第一次到他家做客,元澹澹觉得应该客随主便,很听话地走过去,开了门,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卧室。手还握着门把,元澹澹深吸一口气,进就进,她没在怕的。
程野拿着水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女朋友的缩着肩坐在电脑桌的椅子上,脸红得不得了,啧,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好想咬一口。
“怎么不开空调?”
元澹澹尽量无视他那张r呢?”她是来看猫的,又不是来参观男朋友的房间。
程野一屁股坐在自己床上,拿着遥控开空调,“先坐着,待会儿她自己会跑过来。”
环境太暧昧,元澹澹局促不安,只好盯着他桌上的摆件看。
房间一阵安静,元澹澹越来越不安,tiger怎么还没来,还有,“你别老是盯着我看。”
程野还是看,“你好看。”
她坐他的屋里,程野满足得不舍得说话,脑中有一首他读过的诗:
故乡的小木屋、筷子、一缸清水?
和以后许许多多的日子?
许许多多的告别?
被你照耀?
今天?
我什么也不说?
让别人去说?
让遥远的江上的船夫去说?
有一盏灯?
是河流幽幽的眼睛?
闪亮着?
这盏灯今夜睡在我屋里?
过完了这个月,我们打开门?
一些花开在高高的树上?
一些果结在深深的地下?
程野忽然想一瞬间长大,他想要她做自己的新娘。看着想着,圆滚滚的一团走进房间。
tiger完全肥出元澹澹的想象,至少比她家的玫瑰重了一倍不止。
元澹澹蹲在她跟前,“原来你是一只圆润的老虎呀。”一点都不像主人。
程野语气透着嫌弃,“懒死了。”
“玫瑰也懒,但是比她轻好多哦。”元澹澹转看主人,“我可以摸她吗?”
“随便摸。”程野凑过来,“你什么时候带我见玫瑰?”
声音低沉,眼神迷人,元澹澹别过他的视线,低头继续撸猫,“我们家玫瑰怕生。”
瞪了一眼在她手下眯着眼享受的tiger,程野有点心塞,竟然有点吃一只猫的醋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tiger竟然瞟了他一眼,平时给她铲屎时才出现的傲娇眼神,程野气笑了,拉回元澹澹的手,“这崽子脏死了,你别摸了,先带她出去洗澡。”看你待会儿不得瑟瑟发抖,一日为父,一生都是你爸爸!
伺猫少女恋恋不舍,“我抱她?”
程野起身把衣柜上折叠袋拿下来,“这崽子不让人抱,再说估计你也抱不动。”
元澹澹再次上下左右打量圆滚滚的tiger,确实会有些吃力。
宠物店人还挺多,排到tiger得到四五点了,平时程野都是把猫丢在宠物店就不管了,等人家打电话再过来领。
可是元澹澹舍不得,“你跟店员说说,等快到咱们给打电话,咱们再过来。”
于是,两个人的约会多了一只圆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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