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生活里的“爸爸”很有钱,对妈妈也好,现在看起来身体好像也很不错,性格虽然冷了点差了点,但比那些软趴趴的家伙好多了,可以很好地保护妈妈。
纪念偷偷转头看向纪安宁,发现纪安宁也是走一步停很久,目光落在傅寒驹他们身上,生怕他们任何一个人会受伤。等担心完正在攀岩的人,又转向他们,分别给她和纪禹擦了汗,关心地问她们渴不渴。
纪念摇摇头说:“不渴。”
纪禹说了一路,砸吧一下嘴巴,觉得口渴了,接过纪安宁递来的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同行的人逗他:“禹禹,念念,你们长大后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
纪禹两眼一亮:“好啊!我也一起玩!”
纪念看向岩壁上攀爬的傅寒驹等人,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我不喜欢这种事。”
同行的人奇了:“为什么?”小孩子不都喜欢好玩的事吗?
纪安宁一看纪念那表情就知道要糟,忙给纪念拧开水杯,让她先喝两口水,同时让眼神示意纪念不要继续往下说。
纪念不甘不愿地喝了纪安宁递来的水,又不甘不愿地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孩子气的回答让同行的人笑了笑,没再往下追问。小孩子嘛,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纪安宁松了口气。
她已经足够了解纪念这人小鬼大的娃儿了,知道纪念刚才肯定是要把这种冒险活动批判一通,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为了找刺激参加这种危险的活动。
同行的人都是萧慕晴的同好,这不是当面打人家脸吗?
纪安宁牵着纪念的手继续往山上走,山路不算崎岖,她们走到山腰也没多费劲。山上藏着个不错的餐馆,千里迢迢跑来这地方吃饭的人不算少,听说有人人们都跑出来看,纪安宁一行人到了山上甚至挤不到前面。
傅寒驹和凌真真都平安抵达目标位置。
傅寒驹稳健地站到平地上,看向纪安宁所在的方向。找到人以后,他脚步没有停顿,大步朝纪安宁走去。
凌真真比傅寒驹要慢一些,不过也很快找到了纪安宁。她三步并两步地超过了傅寒驹,冲上去高兴地抱住纪安宁:“怎么样!安宁我棒不棒!我爬上来了!”
纪安宁回抱了凌真真一下:“棒。”
凌真真额头上渗着亮晶晶的汗珠子,看起来却精神奕奕,当着傅寒驹的面亲了纪安宁脸颊一口,又弯身地抱两个小孩,要他们一人夸了她一句、亲了她一下,才满意地放开了他们。
萧慕晴见傅寒驹脸色很不好,顿时对凌真真颇为佩服,不由真心喜欢上了这个胆子特别大的新朋友。能让这位傅先生吃闷亏生闷气可不容易!
纪安宁也注意到傅寒驹的脸色。她有点小心虚,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凑过去给傅寒驹也亲一口,只能悄悄拉住傅寒驹的手,拉傅寒驹和其他人一起走向餐馆那边。
傅寒驹被纪安宁主动牵住手,心里的阴翳才少了一些,他看了凌真真一眼,没说什么,只反握住纪安宁的手,和纪安宁十指紧扣。
傅寒驹和凌真真刚才的表现已经赢得了其他人的认可,萧慕晴作为活动的组织者代表其他人邀请他们加入俱乐部。
俱乐部这东西,最初是志同道合的人因为相同的兴趣聚在一起玩。玩到后来成员们成了真正的朋友,平日里在生意场上或者其他地方遇上了就是所谓的“人脉”。
傅寒驹和凌真真虽然都是初来乍到的外来人,不过以他们的身家和他们的背景被接纳不是什么难事。某种程度上来说,很多人甚至非常希望能搭上傅寒驹这条线。
傅寒驹转头看了纪安宁一眼,才答应了萧慕晴的邀请。
只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眼,其他人就知道傅寒驹答应加入他们的理由。
凌真真倒是没那么多考虑,笑眯眯地一口答应下来。
结果上山的时候没问题,下山的时候反而出了点意外。凌真真不小心摔了一下,扭着了脚,本来觉得没什么事的,到了山下脚踝却肿得跟馒头似的。随行医生帮她检查后替她想帮她正正骨,结果凌真真怕疼,一碰就两眼泪汪汪的,随行医生摸来摸去摸不准位置,只能把她送到医院去。
纪安宁担心地把凌真真送到医院,又是拍片又是等专家,折腾到傍晚才被个老专家趁着凌真真不注意用力一正,总算是不疼了。
老专家淡定地说:“小毛病,没事,过两天就能跑能跳了。你要是不放心,明天再过来检查一遍。”
第二天凌真真果然能跑能跳了,本来她不想再去医院,纪安宁却不放心,亲自带着凌真真再去了趟医院。没想到老专家没见她们,而是打发来一个实习生,这实习生居然还是熟人,就是给纪念、纪禹当家教的小帅哥。
凌真真原本百般不情愿,见到小帅哥后顿时来了兴趣,让小帅哥赶紧给自己检查检查。
小帅哥免不了又被凌真真逗得面红耳赤。
不过还是认真给凌真真复检。
纪安宁见凌真真心情好转,也跟着高兴起来。正要叫凌真真适可而止,却扫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纪安宁转头想要提醒凌真真,凌真真却一无所成,正抬着脚由着小帅哥默默捏捏。她笑嘻嘻地调侃:“小靳子,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以后怎么当个独当一面的医生?”
纪安宁伸手推了推凌真真,示意她看向门边。
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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