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还能如何?走近了西楼应,一番摆弄,背对着一旁的轻轻,对西楼应挤眉弄眼。
“他中的毒有半来月了,虽不致命,却极伤身。”做了总结,“解药自然有,但恢复肯定需要长久时日。”
“半个月。”咂摸这句话,轻轻突然笑起来,走到他面前,俯身下去盯着他道,
“阿哑,你是疯了吗?”半个月,他们分别不过近一个月,当时他身负刀剑之伤,却并不十分严重,回了公子府静养,周遭全是忠于他的人,何况有隐卫护着。谁有这般能耐给他下毒?除了他自己!
“我是疯了。”他却是不肯妥协,看着她眉目一日日陌生却又越发的熟悉,勉强抬起手抚上她面颊。
“自你不告而别,我就疯了。”
“不这样,你能回来吗?”霍言也在一边道。她苦劝她半月有余,又怎会不知她心性漠然?
“你不要命了吗?竟给自己下这样的毒。”她扣着他的脉搏,虚薄至极,若不是命脉尚且还稳,只怕真要没命了。她真是有些动怒了,
“你回来了就好。”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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