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刚才那些人没有再去纠缠你吧?”阮之之看着他,脱口而出就是关心,完全就是不由自主。
对方伸手,动作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担心,我没事。”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本边角有些破损的日记本,压低了声音道,“这是李芮溪生前交给我的日记,我想你大概会需要它。”
死者生前的日记?这的确是再珍贵不过的材料了。
阮之之伸手接过,日记本上面仍有余温。
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却看到时砚眼里褪去了一贯的阴霾晦暗,此刻清透地像风,仿佛是在告诉她,阮之之,你要认真撰写这篇新闻稿,给死者一个交代。
抿了抿唇,她点点头,十分慎重地回答:“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调查再去写稿的。”
身后主管的催促声越来越急,阮之之匆忙跟时砚告别,正想转身离开,手腕却被人抓住,下一秒,猝不及防跌进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里。
男人的身上总是有股干净的薄荷香气,混杂着淡淡烟草味道,简直让人意乱情迷。那首诗是怎么说得来着?此时此夜难为情。
四肢僵硬地靠在时砚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声有些急促,一下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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