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迪硬压着没咳出来,赶忙又灌了一口水。
沈年却看的皱了眉,长腿一迈凑了过来:“你不撑吗?”
说着他还很顺手地把手放到了谢迪胃上。
后来再想起这一幕的时候,谢迪觉得他当时一定是压缩饼干吃太多,压迫到了脑神经,他当时脑子里一闪而过自己并不怎么j-i,ng瘦的肚皮,居然生生收了个肚子了。
沈年愣了愣,憋着笑往下摸了一把:“挺平的,没吃撑,再吃点。”
“哦。”说完谢迪自己也觉得好笑,边乐边放松了肚子。
“来,我教你用枪。”沈年拍了拍谢迪,坐回了床上。
这下谢迪也收了之前脱缰野马一样乱跑的心思,坐到了沈年旁边。
沈年先是摁了一个按钮,弹匣掉了下来,他又动作麻利地把弹匣推了回去,手枪发出清脆地“咔噔”一声:“这把枪里有十二发子弹,怎么算也用不了这么多,要是有情况你多摁两下,不要可惜子弹,s,he不准是正常的,不要慌,等距离再进一点多补两枪就是了,你没打过枪,不要瞄准头,瞄准躯干部分,让对方丧失行动能力就行,不过你扣下扳机的时候一定要握紧枪,这枪后座力应该不大,但是不用力握紧也容易打偏。”
接着沈年又摁着枪体上部一拉一推:“这样就上好膛了,这个时候如果扣下扳机就可以s,he击,不过如果这时候拆弹夹,要记得拆完弹匣枪膛里面还会剩一颗子弹,要再这样,”沈年又拉了一下枪膛,“才能全部拆掉,可以多拉两次确定全部拆掉了。”
沈年说着把枪递给了谢迪:“你试试。”
虽然谢迪以前完全没碰过枪,但弄清基本构造后也就敢拿上手折腾了,他拆了弹匣,又按沈年说的拉了两下枪膛,才又把枪整个打量了一遍,却没有发现其他的按钮:“这枪没保险吗?”
“有的,”沈年凑过去指着扳机的位置,“扳机上面多的这一小块凸起就是,你扣扳机的时候要先把它按下去才能按动扳机,所以你s,he击的时候一定要整个手指盖上去扣扳机,不要只按住扳机的一小块。这种保险虽然还行,但你也没有枪套,这把枪这两天可能要乱放,所以你还是别太相信保险,平时没事就不要上膛了。”
谢迪点着头扣了几下扳机,整个又摆弄了一遍后,又把枪递回给了沈年。
他和沈年聊了一下午他们分开后发生了那些事,沈年也在帮着他分析推测,却是只字未提自己的事,直到这会儿,谢迪才主动提道:“你单人任务结束了吗?不然你先拿着防身吧,等你完成后再给我。”
沈年缓缓摇了摇头,把枪又递了回来,也不知道是在说没完成还是不需要,只是说:“系统给了你这个道具,后面很可能有要用的地方,真到那种情况,你别想太多。”
谢迪沉默了一瞬,盯着手里的枪点了点头:“嗯。”
就在他又要开口的时候,沈年蓦地倾身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大概是为了使力方便,这人还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后,如果不是上面那只手放的地方不太对,完全就是一个亲密的拥抱。
谢迪被他突然的动作激的全身一炸,但却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沈年捂住他嘴的同时,表情防备地看向了门口,直盯了好几秒后才又对上了谢迪的目光,用手指了指窗户。
有人来了,而且一直在门口没出声。
被放开了的谢迪攥了攥冒了汗的手心,在沈年还没完全撤开的时候,心一横把手扣在了沈年的背上,他迅速地靠过去,在沈年耳畔放低声说了句“小心”。
这个动作没有持续太久就被谢迪结束了——“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与之一起响起的是魏澜的声音:“谢迪你睡了吗?”
沈年一跳出窗子,谢迪就打开了门:“怎么了?”
魏澜也没往里看的意思,整个人浸没在黑暗里有些无端的渗人:“没事,就确定一下你还在房里,还有这龙头里的水你喝了吗?”
在大门的掩护下,谢迪不动神色地把手放在了别在后腰的枪上:“喝了,这水不对吗?”
听声音魏澜是笑了:“没什么,就是问一下,方便我进来吗?”
谢迪没有说话,但还是侧身让了让,默许了。
大概是房间里的光线比走廊里稍微好上那么一点,魏澜进来后,谢迪再看他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渗人了。
谢迪状似随意地靠在了桌子旁:“出什么事了吗?”
魏澜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抬头冲谢迪笑了笑:“没什么事,就是我之前脑子有些乱,这会儿睡了一觉才在想,也许是有第十个人的,而且这第十个人还和主办方关系密切,甚至他本身就是主办方。”
“为什么?”谢迪像是困惑一般地皱起了眉头,同时心里浮上了些许厌倦和烦躁。
倒不是因为魏澜的前后反复,一会儿说没有第十人,一会儿又猜有第十人,只是在他知晓沈年存在的情况下,魏澜的这些话其实对他而言根本毫无意义,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让他知道了沈年并非“嘉宾”之一。
剩下的就是让他不断去怀疑沈年,怀疑这个他清楚知道其存在的第十人。
魏澜往椅背上一靠,目光投向了窗外:“因为那些玩偶,还有我们身上的共同点,你肯定也感觉到了,我们这些‘嘉宾’都是有某些共通之处的,这一定是选择后的结果,我之前本来以为是有人黑了这次随机抽人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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