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还未习惯过来,早上起床的时候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地不得劲,捏着些许泛酸的后背赶到璟鹫的屋里来伺候自家主子起身,大老远的却发现太子房间门口乌拉拉地跪了一大片的丫鬟,个个都是压低着脑袋不敢吭气,有风吹过,吹落了一大片的落叶,簌簌落叶声难得地分外显耳。
“发生什么事了?”
直觉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了,十有八.九还可能是不太好的坏事情,宋羽昭蹑手蹑脚地跑到其中一个丫鬟的身旁,蹲下身靠在她耳朵边上轻声询问着,只见那丫鬟抬起头瞧了一眼宋羽昭,依稀对这个丫鬟有些印象,是新来的太子妃的陪嫁丫鬟,思忖着不应该得罪这位太子妃跟前的红人,也侧过身在宋羽昭耳畔轻声地说道:
“今早太子收到了一封书信,也不知那里面写了什么东西,太子大发雷霆,伺候茶水的小木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被太子拖出去打了三十板子,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下人们都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谁都不敢吭声。”
“那璟……我家娘娘?”
“太子妃娘娘在屋里头安慰太子,现如今我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没有太子命令,也不敢随意靠近起身。”
书信?
宋羽昭心里头不禁盘算着,什么样的书信,能够让堂堂太子殿下大早上的就大动干戈发这么大的火?
思来想去这么在门口等着也不是个事,况且那个叫做小木的丫鬟只是打翻了一个茶杯就被拖下去打了三十板子,死活都不知道,只是听着丫鬟如此形容便也知道太子殿下是个脾气不好的人,宋羽昭怕璟鹫一个人应付不来,便从丫鬟堆里面起身,顺道拿过身旁一个丫鬟手中的木盘子,上面装着的衣服描龙画风,依照宋羽昭的常识来看,这十有八.九很可能是太子的朝服,理了理自己的衣裙,宋羽昭便大步流星地向屋内走去。
走进屋里头,下人们倒是没有跪了一地,只是战战兢兢地站在一侧大气不敢出一声,太子坐在桌旁,脚边上是被撕烂了的一些碎纸,想来这就是方才那丫鬟所说的一大早上收到的书信了吧。而璟鹫正好将手中的茶倒入杯中,伴着徐徐茶香,将茶杯递给太子。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宋羽昭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屋内一众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向了宋羽昭,只见她不卑不亢地走进屋里,端着手中的衣服来到坐上的二人跟前,笑颜道:“太子殿下,娘娘,如今已是卯时三刻,太子殿下若是再不换朝服,怕是会误了时辰。”
“放肆。”
话音落,便被璟鹫出声呵斥,只见璟鹫从座位上起身,对着太子盈盈行礼道:“是妾身未管教好身边的奴婢,失了礼数叫太子殿下笑话了。”
方才那个仅仅只是打翻了茶杯的丫鬟便被赐了三十板子的大刑,而宋羽昭如今身为一个区区奴婢却对主子说话如此不敬,依照太子殿下一贯以来不怎么仁慈的做派,屋内的众人都是为宋羽昭给捏了一把冷汗,却不想从方才开始便一直板着脸在气头上的太子殿下,却是毫无征兆地大笑起来:
“本宫对你有印象,你是太子妃的陪嫁丫鬟?”
“太子殿下……”
璟鹫心下一紧,生怕阴晴不定的太子会就此拿宋羽昭开刀来出气,才刚说了半句话便被太子伸手阻止:
“看来太子妃很是看重你这个奴婢,甚为关心你的安危,你倒是同本宫说一说,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子殿下,奴婢名叫璟鹫。”
“璟鹫?”
闻言太子轻轻点了点头道:“昨日宫宴上,你咄咄逼人的做派,倒是与今日有很大的不同,你倒是同本宫说说,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咄咄逼人?
没曾想,昨日自己心急想要救下那丫鬟,却给这小心眼的太子殿下留下了一个咄咄逼人的印象,也不知这对于璟鹫是否会有影响,世人观念之中向来奴才的性子随主子,若是大家觉得新的太子妃娘娘是个咄咄逼人的主……
“奴婢不敢咄咄逼人,奴婢只是一介丫鬟,使命就是将主子伺候好,除此之外便是什么都不晓得。”
照理来说宋羽昭的一言一词都是回答地中规中矩的,可是听在太子殿下的耳朵里面却又成了另外一番光景,只见太子殿下那手指轻轻扣着桌面,说道:“时辰不早了,太子妃帮本宫换上朝服吧。”
“是。”
突然被点名的璟鹫先是一愣,赶忙应下,疾步走到太子的身侧,拿起方才宋羽昭拿进来的朝服,在身前将其展开,服侍着太子穿戴妥帖,等到系上了最后一颗扣子,太子状似无意地对璟鹫说道:“今日下朝之后我会去母妃处用午膳,太子妃也瞧着时辰进宫去,与我们一道用膳,对了,昨日听闻太子妃在母妃宫里过敏起了疹子,我已经叫下人拿了涂抹的药膏以及洗浴的汤药,为防万一,用过药以后再进宫。”
“妾身谢殿下关心。”
“嗯。”
穿戴完毕,时辰也是果真不剩下多少,太子也未再多做耽搁,起步走出了屋子上朝去了,太子一离开,所有人都是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大汗,不知不觉间竟是汗湿了一件衣服,而此时明明都已经是快要过了秋季,眼瞅着都能够迈入了初冬的门槛。
“所有人都下去吧。”
等到太子离开之后,璟鹫也是屏退了所有人,等到宋羽昭将门给关上,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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