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这么做,不仅可能会让皇上厌弃了主子,更会让皇后记恨,你自以为忠心为主,实则是给主子惹麻烦!出去,在院中跪两个时辰,等主子醒了,再好好罚你!”
点翠心底惊慌,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老老实实的在院中跪着去了,其他几个婢女也吓的不清,谁也料不到,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红袖忍不住问:“宫汐姑姑,这事有这么严重吗?”
宫汐叹息一声道:“先前有一位吴修仪,曾十分得宠,便恃宠而骄,时不时以生病为由,让皇上看他,后被揭穿,皇上便彻底厌恶了她,自此之后,皇上对于任何以生病为由,请他去的宫妃都怀了几分的警惕,主子的确是病了,可皇上不会信的,甚至还会以为这是主子争宠的伎俩。”
正文54.第54章清醒无碍
红袖忍不住后背生寒,怒声道:“那点翠如此不知轻重,姑姑该重重罚她才是!”
“惩治奴婢,是主子的权利,我已经越俎代庖了,只是若不这么做,只怕还会出更大的纰漏,毕竟....她们之中还有内奸。”
她一提内奸,红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内奸之事,未打草惊蛇,便只有暗中清查,到如今都未查出什么端倪来。
主子病重未醒,殿中人心惶惶,就怕会出更大的事,宫汐与红袖也都胆颤心惊,小心防备着。
这么折腾了两三日,羊献蓉眼看着便消瘦了不少,蒋婕妤还假惺惺的看过一回,进了屋,看她这般模样,说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送了点养身子的药,便走了,她送的东西,宫汐与红袖自是不敢给羊献蓉用的,皇后以及其他嫔妃也纷纷差使人来看过了。
倒是皇上那还没动静,底下又有人嘀咕着,莫不是这羊充容已经失宠了?
这几日,江瑶便日日朝这跑,身为太医令,自是要好生照看着她,所幸他的医术十分高明,这伤寒发热的情况好些了,人也总算清醒了过来,宫汐与红袖这才如释重负。
“主子,天可怜见,你可算是醒了,若是主子出了什么事,奴婢也不活了。”
红袖红着眼说,羊献蓉刚醒,人还迷糊着,面上也有几分病容,江瑶随伺在一侧,上前为其把脉,长吁了一口气:“充容已无碍,只是需要再卧床调理。”
“江太医,我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惊吓过度又感染了风寒,这才导致邪风入体,此病来势汹汹,所以充容才会一直昏睡,不过,现在充容醒了,倒也无甚大碍,只需要好生静养便是。”
羊献蓉人刚醒,也没什么精神,有气无力道:“劳烦太医挂心了。”
“主子,你病的这几日,全靠江太医为你诊治,您才好的这么快的。”
红袖又为他说了几句话,饶是江太医这般清俊之人,耳根子也忍不住发红,忙道:“这是微臣的本分,微臣现在为主子换方子。”
说完,他便出去了。
羊献蓉倚着软榻上,面色苍白,淡声问:“我昏睡了几日?”
“已有三日了。”
“皇上可曾来看过我?”
红袖与宫汐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道:“许是皇上忙于国事,顾不上这。”
羊献蓉眼底划过一丝嘲讽与冷意,说是不在意是假的,那一日的温情,他仿佛最温润的公子,只是,她心底十分清楚,她于他不过是枚棋子。
不过,这一时的失落,并不影响她,入宫之时,她已看的通透,最是无情帝王家,紧守着自己的本心,方可在这一宫之中,求的一席之地!
这时候,点翠低头走了进来,在她面前跪倒,面色竟比她这病了的人看着还苍白,以头磕着地道:
“奴婢犯下大错,请主子责罚!”
羊献蓉有些诧异,看了看宫汐,她便将事大概说了一遍。
“故此,奴婢自作主张,罚她在院中跪了两个时辰,请主子责罚。”
羊献蓉沉吟片刻之后,才道:“你做的很好,何错之有?点翠,你身为我的宫婢,为何会自作主张要去皇上禀告?”
正文55.第55章芙蓉殿探病
点翠已吃了些苦头,便十分小心回答:“主子息怒,奴婢也是一心想差了,皇上已数日没来,主子病了,奴婢想着,或许皇上会念在主子生病的份上来看看。”
“你为我着想不错,只是不该自作主张,以后万万不许了,扣去一月的例奉,下去吧。”
点翠一听只是扣了点例奉,便忙磕头下去了。
宫汐面上却似有异样,羊献蓉注意到了,疑声问:“怎么,姑姑觉得罚轻了?”
“不敢,奴婢想着替主子担忧,怕因这事让皇上生厌。”
她跟羊献蓉说了吴修仪之事,她嘲讽的笑了笑:“皇上多疑,也是应当,这病了的时机并不好,姑姑,你亲自去太极殿一趟,给太监总管李全塞些银子,让他在皇上面前提一句便是。”
“李公公未必会收。”
“收与不收也没什么干系,你只需让他知晓这事便是。”
“是。”
司马衷这几日因为贾谧的事头疼,火气甚大,连喝了几杯清茶都压不下去!
“李全,再让人送壶清茶来!”
李全弯着身子进来了,连忙吩咐小太监去办了,见他一脸气恼之色,心中一紧,犹豫了几分,还是将话给压了下去。
司马衷冷声道:“什么事,吞吞吐吐的?”
“是芙蓉殿那边,奴才派人去查看了一番,那羊充容似是真病了,听说还不轻,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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