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没那公子的声音。
最痛苦的就是碰到这种要死不活难伺候的主啊,陆承吉幸灾乐祸地想。
饭毕,马车继续前行,按这车程马速,申时到达沧城肯定是没问题了。
正午已过,太阳西斜,前方是一小片密林,穿过密林便是沧城的南门。
一路上几乎都是尽收眼底的荒原,唯一有可能设埋伏的便是这林子。虽然公子此行选择的路线很隐秘,那人应该不可能知晓,但一切还是谨慎小心为好。
何况这是公子第一次出行办事,关乎重大,更不能大意。
浊岩想着,放慢驱车速度,右手持缰,左手放在右侧小笛子拿出来的他的“月辉”上面。虽然他俩平日互相看不对眼,关键时候总是默契,实在费解。
浊岩两只眼睛像鹰眼一样环视四周,一边的小笛子也噤若寒蝉地防备状。唯独陆承吉仍是晃荡着双脚,浑然未觉这突然肃静起来的气氛。
突然,其中一匹马嘶地一声惨啸,竟是一支利箭射中了它的背部,马车顿然止住。紧接着,密雨样的箭羽从四周穿林而来。
陆承吉脑子未及搞清状况,身体已自然作出反应,如飞鸟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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