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芊芊玉足踹了一脚,天禄子可谓是痛苦并快乐着。
虽说女人的脚柔软,但是当脸踹过来也是会痛的,这是痛苦之因由。古人曰:莲足生香,含着怕化了,舔着更增香,被踹也是一种享受,这为快乐之所以。
古人曰?哪个混蛋说过这样的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天禄子就是名副其实的古人,而且还是反穿的那一种。此时,他正伸出舌头,舔着刚才被踹到的嘴角一脸回味。
看着踉跄逃匿的纪玉闲,天禄子自语道:“sè_láng?sè_láng是什么,是在骂我吗?我是有点色,但我不是狼啊。真够冤枉的。”
说话间,天禄子跳出水面上岸。如果有人看到的话,恐怕又会惊叫出声吧,因为他是整个人站在水面上跳的。水面什么时候可以让人平稳的站在上面了?水上飘吗?
“啊!”前面又是一声大叫传来,不过不是惊叫,而是痛叫。
又来了!天禄子心里叽咕,郁闷的循声看去,发现纪玉闲坐在了地上,双手捧着脚,一脸痛苦之色。以他的智慧,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后者是崴脚了。
浑身一震,一股无形的刚劲透体而出,天禄子身上那湿透了的道袍竟然飞射出一片水雾。再看之时,道袍业已干透。
八法之中的‘劲’者,是为内劲也!
提了放在堤坝上的女式平底凉鞋,天禄子又是一番赞叹之后,才不急不缓的走向纪玉闲。后者见得,大惊失色,强忍剧痛挣扎着爬起来,一拐一拐的下山。
鉴于天禄子被自己踹了脸还能若无其事,还提着自己的凉鞋仔细观看,纪玉闲再次确定他是变态,是怪蜀黍。怪叔叔来追,小美眉不跑是傻叉。真落到了他手中,指不定还会被他捆绑呢。
一条腿的跑不过两条腿的,这基本上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了。崴脚的纪玉闲很快就被追上了,天禄子提着女式凉鞋挡在她身前道:“姑娘,你的鞋子。”
“啊!”纪玉闲被吓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怎么都弄不明白,眼前这个变态sè_láng走起来慢吞吞的,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追上了来。
天禄子见得,那个心痛啊,柔软肥丰的臀部跟坚硬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那一定很痛吧。他很想上去为纪玉闲揉揉,但也仅限于想想而已。
“姑娘莫须惊慌,我虽然不明白你所说的sè_láng是什么,但我对你没有恶意。”不温不火的说话间,天禄子将女式凉鞋放一边,然后蹲下来一把抓住了纪玉闲的脚腕。
“啊,变态你想要干什么?救命啊!非礼啊!”
纪玉闲那高分贝的女高音再度响起,脚拼命的乱蹬欲要往回缩,但脚仿佛被禁锢了一般根本无法抽回。于是她直接用没有受伤的左脚踹了过去,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乖乖认命的女人。
“姑娘家家的,咋就那么泼呢。你的脚崴了,我帮你治治。”
天禄子空着的左手伸出,轻轻往旁边一扫一按,如风拂柳如女人那柔软的腰肢,轻易的将纪玉闲踹来的脚挡开,并且按在了地上。后者想要再次乱蹬的时候,震惊的发现自己的左脚麻麻的不能使劲。
如果有练家子的在场见得,想必会惊叫出声吧,天禄子刚才使出的怔然就是最为正宗的太极。
轻易的将纪玉闲乱蹬的力度卸掉不说,还利用借力打力的手法将其脚按在地上并且点穴。这一连窜的动作,在瞬间连成一气使出,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变态,你对我的脚做了什么?”纪玉闲心里又惊又怕,只是稍微被一按腿就不能动了,这样的画面只有电影上面才有吧。
“闭嘴,否则马上jiān_shā你。”天禄子皱起眉头大喝一声,他实在是受够了眼前的女人了,不是说了不会对她怎么着吗,还变态变态的叫。
虽然这个时代,贞操这东西已经不再被很多女子所珍惜了。但是纪玉闲不同,她出身村野人家,华夏几千年的优良传统,她还是比较尊崇的,对自己的贞操也看得很重。
所以怕被奸,也怕被杀的她,不再嚷嚷。用她的话来说:还没被男人摸过呢,死了的话就太不值得了。
趁着纪玉闲被震住的瞬间,天禄子眼睛放光的打量着前者的芊芊玉足。虽是村野人,前者之玉足却是上上之选。线条流畅,轮毂分明,色泽柔嫩,脚型修长纤细,脚趾有序,味道清馨。
“你的脚很美。”天禄子下意识的赞叹出声。
古时候,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其在男人眼中之分量,甚至要比胸还重。作为一个古代人,受到风俗影响的天禄子自然也有那么一点恋足情怀。
天禄子习得张三丰之八法,注重道法自然。为此,相对于古人病态美的三寸金莲,他更喜欢自然生长的玉足之自然美。
sè_láng,变态,外加恋足怪叔叔,这是此时纪玉闲对天禄子的评价。有那么一刻,她心里甚至有了一死了之的想法。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她怕被奸尸。在她的认知中,变态是什么事情都敢做的。
在纪玉闲惶恐的目光中,天禄子一手紧握她的脚腕,一手握住了她的芊芊脚掌。入手感觉是柔软滑腻,如抚摸在暖玉上一般。
糟了,难道我在临死前要被这个变态褒玩一番不成?我咋就那么命苦呢,不就是上山来玩一下水吗,竟然还能天降sè_láng。纪玉闲花容失色,想挣扎大叫又不敢。
天禄子真的要猥琐纪美人?你想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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