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袂拂过,荡起一片媚香,在这里大多女人是客,那些女人喝着衣衫不整的少年郎们喂的茶酒,调笑着,暧昧着,肆无忌惮又极尽奢靡。
黑曜厌恶得直蹙眉,紧紧跟在缡红的身后。
阮娘摸不透身边这女子的心思,她从进来后只好整以暇的看着大堂,而周围的那些俊俏少年郎们也不敢贸然靠近她,阮娘小心的问道:“姑娘可有看上眼的?”
缡红微微一笑,整个醉花楼好似都失了颜色,阮娘不由微震,心下泛起一丝疑惑,这么好看的人还需要到这种地方来寻乐?
然后便见缡红寻了一处最近的空位坐下,抬眸看着她,或许说是看着她的身后,阮娘似有所察,转过身,吁出一口气,救星来了。
来人身姿高挑,一身淡紫的长衫轻轻披在素色的长袍外,两道漂亮的长眉轻挑,那笑容颇为fēng_liú,看着比周围的少年郎们要成熟许多,待走近,他抹了些胭脂的唇轻启:“阮娘,你先去忙吧,辛越来陪这位姑娘。”
阮娘直笑着点头,心底却松了一口气,婀娜多姿的扭着腰向门外走去。
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缡红肆无忌惮看着他的目光,反而紧挨在缡红身旁坐下,身上淡淡的胭脂粉气扑鼻而来。
“姑娘对辛越可还满意?”
缡红微微一笑,伸手钳住他的下巴,他也不躲,只是笑,一张俊颜被那笑意衬得更加明艳,淡紫的外衫从他身上滑落,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子斜了斜,精美的锁骨细腻的皮肤猝不及防的落在缡红眼中。
“很漂亮,但还不够。”缡红也在笑,辛越却不由微愣。
只是片刻,他便又恢复了巧笑嫣然,问道:“在我们这里只要姑娘出得起价钱,自然什么都好说。”
“钱我多得是,只是不知他见还是不见。”
辛越的袍子领口滑落得更开,眼神迷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缡红,继续笑:“姑娘真是难为辛越了。”
灼热的气息喷在缡红的脸上,缡红身旁的黑曜蹙眉默默看着这一幕,缡红不为所动,伸手接过黑曜从怀中掏出的银票:“十万两银子够还是不够?”
辛越一听,脸色微微一变,倒不是因为银子的数目,而是想起了近日的流言蜚语,看着缡红似笑非笑的脸,突然明白了此人的来意。
缡红收回了银票,笑眯眯地又问:“还是不见?”她这个人从来都是先礼后兵,耐着性子周旋了这么久,道理讲不通的话,她不介意采取些强硬手段。
辛越似有所感,拢了拢素袍,将那淡紫的外衫披在身上,站起了身子,媚笑着:“姑娘稍等。”然后便见他缓缓往对面的楼阶走去,那道紫色的身影正如来时一般赏心悦目。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只美男纸,可惜缡红大大都不喜欢。
缡红:“他们还没我漂亮。”
我:……
第7章白七公子
缡红让黑曜留在了门外,辛越将缡红带到后也不多停留便悄然离开了,推开那扇镂花的门,踩过木质地板,绕过屏风,掀开纱帐。
软榻上的白衣男子侧身而坐,一旁金盏上的烛火将他那张白玉无瑕的侧脸衬得更加清冷,三千青丝如墨垂下,一根玉簪斜斜束起少许长发,散漫中透着一股风华。
此刻他正一手捧着书卷,认真端看着,仿佛不被外界是非所侵扰,即使缡红此刻已经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这哪像什么花楼头牌,说是谪仙也不为过,缡红这么想着,伸手便将他的书拿了去,随意扫了一眼,不是很懂。
男子终于抬眸正眼瞧她,眼神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无情,开口第一句却是:“十万两带了吗?”
缡红从怀中掏出那张值有十万银子的票子拍在他面前,桌上的茶杯也随之一振,动静不小,白七只看了眼,便开始解自己腰间束着的衣带,一恍神间,他身上就只剩下雪白的中衣中裤。
对于长得好看的人,缡红向来多了几分耐心,止住他下一步将自己扒光的动作,白七淡淡的看着她的眼睛,“怎么?姑娘想玩点别的?”毫无起伏的语调仿佛一个客栈小二在问缡红今天要吃点什么?
缡红将手中夺来的书往桌上一甩,闻着他身上诱人的香味。
白七以为她动情了,那双修长的手往她的腰带处移去,正欲解开,缡红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力道加重,脸凑近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公子身上真香……”后面两个字说得极慢:“魂香。”
她的话刚落,白七那张原本淡漠的脸竟也扬起了一抹笑,缡红看着周围悄然撑开的结界,下意识向后退了数步,果然不是普通人。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他的脚下突然弥漫起一阵风,风越来越大,带动了他的长发,屋子的陈设在狂风中噼里啪啦东倒西歪,原本无形的风突然化为一道道风刃,眨眼间便从他身侧直直向缡红袭去,缡红一顿,这招式似乎有些眼熟。
就在风刃接近缡红面门只有毫厘时,缡红轻轻一挥袖,将他们全数挡下。
让缡红疑惑的是,他既然偷了人魂,身上不止没有凶恶之气,反倒是仙气颇为醇厚,如果偷人魂不算作孽害人的话,这偌大的人间恐怕早被妖魔肆意侵占,沦为地狱。
正因为有天地法则的制约,明明看似脆弱的人类,却能在妖魔的窥觑惦记之下繁衍至今,若是杀孽过重,作孽太多,就像几百年前她戾气不受控制时将前来试图降服捉拿她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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