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前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央求高致远为她们母女做主,还说舒曼其实一点也不爱高致远,自己才是最爱他的人。
高致远这才想起舒曼提醒他的话,看来何桂芬真的把自己看成了她的老公,爱的很自私。他急忙推开何桂芬,满脸通红地说道:“小何,你误会了,我帮助你和欢欢,完全是处于对你们的同情,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何桂芬仍不放开高致远,把脸埋在他的胳膊上,强词夺理地说道:“同情也是一种爱呀,我不管,反正你不能丢下我们母女不管,你们单位的人都知道你和我母女的关系。”
“你说什么?”高致远震惊了。
何桂芬扭扭捏捏地说道:“我也是无意之中跟李园长说起你对我们的好来,李园长说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别人好,她说你准是看上我了,我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照顾,也就没跟她多解释,你不知道李园长那张嘴呀,到处跟人说你和我关系不一般,她侄女不是在你手下吗?那孩子肯定也从她姑姑的嘴里听到了些什么。”
高致远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竟然落得如此的结果,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他叹了口气说道:“如果当初我能够预料到这样的结果,说什么也不会帮助你们的。”
何桂芬悲哀地说:“高处长,你对我们的好,我从来都没有忘记,人都是有感情的,你对我们越好,我越是觉得你对我们有感情,要不,你怎么会这么眷顾我们。”
高致远想自己即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何桂芬这人认死理,所有的理都只认可对她有利的那一面,他实在不想跟她再耗下去了,就用力推开何桂芬,向门口走去。
何桂芬一双泪眼望着他,款款地说道:“高处长,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喜爱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你让我撤诉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快说。”
“只要你和舒大夫分手,和我们母女一起过日子,我什么事情都依着你。”
高致远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何桂芬,你就别做梦了,我们还是法庭见吧。”
说完,高致远毅然决然地出了何桂芬家的大门。
高致远出了何桂芬家的大门,急匆匆地下了电梯,在停车场意外的被周婉婷发现了,周婉婷是和舒曼一起回家取东西的,看见高致远从电梯里出来,周婉婷在车里跟舒曼示意了一下。
舒曼料定高致远是去找何桂芬的,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高致远不是和自己在一起,这么晚了,竟然从何桂芬佳里出来,看来,他跟何桂芬的关系还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舒曼根本没有下车的意思,她催促周婉婷道:“时间不早了,赶紧开车吧,别耽误咱们回家。”
周婉婷问道:“你不下去跟他说句话?”
舒曼淡淡地说:“有什么好说的?赶紧开车吧。”
半路上,舒曼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高致远的号码,就挂掉没有接,高致远顽强地又打了过来,舒曼接通了,冷冷地说了句:“我累了,不想说话,晚安。”就挂掉了电话。
高致远以为舒曼真的累了,怕影响她休息,就没有再拨过去。
一连几天,高致远每次给舒曼打电话,舒曼态度都特别冷淡,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高致远还以为舒曼心情不好,也不敢多打扰她。
何桂芬状告舒曼渎职,造成郭欢欢干细胞移植术失败的案子,于一个月后开庭审理了。
舒曼和医院的医务处长一起站在了被告席上,她还是第一次以被告的身份出现在法庭上,说不紧张是假的,但她尽量保持镇静,不想让人看到她的惊慌。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旁听席,看到周婉婷和马骥良紧挨着坐在旁听席上,却没有看见高致远的身影。
法庭上,原告的律师宣布,原告状告舒曼渎职主要有以下几点:一、在郭欢欢大剂量化疗清髓后,曾经大量使用抗菌药物,这对郭欢欢之后的造血干细胞移植产生一定的影响;二、舒曼医师跟郭欢欢的干细胞捐献者高致远谈恋爱,必然影响了工作,高度怀疑舒曼给高致远采取外周血的质量和数量不达标;三、按照国际挂惯例,造血干细胞捐献者不应该和患者及家属、主治医生,有过多的交流,而高致远至始至终出现在郭欢欢的住院现场,患者及家属不懂惯例,而主治医师应该是明知故犯。
舒曼和医院方面的辩护律师辩护道:“首先,我要反驳原告律师提出的第一点,郭欢欢在大剂量化疗清髓后,在身体毫无抵抗力的情况下出现了发热、咳嗽等呼吸道感染症状,如果不使用大剂量高级抗菌药物,郭欢欢就随时可能死于感染性休克,所以,舒曼医生用大剂量高级抗菌药物,不存在过失。另外,造血干细胞移植术前3天之内不建议使用抗菌药物,但郭欢欢是在造血干细胞移植术3天前使用的抗菌药物,所以,这一条不存在失误。”
辩护方律师将郭欢欢的医嘱复印件呈交给了法官。
然后,辩方律师针对原告方律师提出的第二点,进行反诉,他说:“目前没有任何法律规定,主管医师跟患者的干细胞捐献者谈恋爱是犯法的,另外,舒曼与高致远谈恋爱,是发生在他给郭欢欢提供了造血干细胞之后,说舒曼医师因为和高致远谈恋爱,而出现渎职行为,两者没有必然的联系,这一条控告不成立。”
“这第三条,按照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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