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教的幼儿园水平的东西是给这么大个孩子,也不知道大汉给他解释了什么,反正他就面色如常的从此教她东西了,李萝比一般的孩子进度慢了不知一点儿,那老师倒是像是以为她脑袋有问题的样子,眼神里带了不少怜悯的情绪,不过倒是没偷懒,认认真真的,十分耐心。
李萝错一次,就再重复一次,也没啥怨言,还经常摸着李萝的头发叽里呱啦说一顿鼓励(李萝猜的)的话,闹得李萝倒是不好意思了,也十分努力,争取早点逃跑。
她还挺喜欢这个老师的。
但好戏不长,这老师很快便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先是有次给李萝写着写着字笔突然滚了,李萝一愣,然后捡起来递给他的时候戳到了他的手指,软绵绵的,像是戳到了棉花一样。
李萝以为是错觉,没在意。
然后第二天,老师上门的时候,脸色十分的苍白,黑眼圈浓重的像是几宿没睡,李萝瞅着他半天,心里寻思这老师晚上夜生活太丰富了?接着那老师神情僵硬的朝她笑了笑,走过来坐了下去,那半托在桌子上的背包没放稳,掉了下来,老师及时抓住了,那胳膊却是顺着那掉下来的力道直接扭曲的朝着上臂的方向在空中划了一圈,像是骨折了一样拧了下去,偏偏那老师还是一脸淡定的甩了甩胳膊,那软面条一样的肢体便又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回去了,李萝就坐在他身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天老师讲的东西她啥也没听进去,只是傻傻的应着,不动声色的躲了躲那人,坐在了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老师似乎看出了她的神色不对,歪着头问她不舒服吗?
李萝这时候已经能听懂简单的对话了,她望着那扭成几乎与脖子九十度的头颅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恐惧,苍白着脸点了点头。
她手下的床单几乎要被她抓破了,李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休息,走。”
老师听懂了,他默默的看着李萝,看的李萝几乎要发毛了,她想若是那奇怪的玩意儿走过来,她就尖叫,那该死的女人即使还是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倒是对伤害自己的东西十分不客气。她压着被当做占有物的愤怒,看着老师的衣领,死死盯着对方的动作。
但那老师只是盯着李萝看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拎着包包下楼了。
李萝吁了口气,却是想着明天他来了又咋办。
结果第三天老师没来。
李萝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等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下了楼,大汉出去上班,女人正在家里做家务,她听见响动,抬头看见了李萝,然后对着她展颜一笑,手也没顾得擦就是对着她一个劲的搂抱,李萝乖乖的叫了声妈,那女人便又十分开心了,她赏了李萝几个香吻,又塞了她桌子上的几块甜点,那手上的污水和泡沫粘在了上面,李萝却不敢不接,她逐渐搞清了怎么讨好这个女人,无非两点:顺着她,叫妈。
李萝表示好无压力,她抬头,面无表情问道:“老师?”
女人才不看她脸上表情呢,只是宠溺的笑了笑,用涂得雪白的脸蛋蹭了蹭她的脸,学着李萝的样子单个蹦词:“双一,玩。”
双一是指那个小男孩,李萝知道,但“双一”这个词的具体含义,李萝是不知道了,她只知道这个称呼指的是那个用钉子钉她的男孩,就像大汉一开始交给她的“妈”指的是这个神经错乱的女人一样。
于是她瘫着一张脸去了院子,那个从双一定了她之后便不待见她的老太婆躺在门前的摇椅上来回晃荡,瞥见李萝的时候,只是抬了抬眼皮子用余光刺了她一眼,还是那么阴阴沉沉,李萝只当没看见,只是想这俩家伙怎么来了就不走了,不过她倒是也不太像让这两个家伙走了,老太婆和男孩来了之后,那女人便不太把这她喂这喂那,恨不得绑在身边了。
她除了干大大小小的家务事之外还要被老太婆使唤,或者收拾双一在外调皮留下的烂摊子,一天天忙得像是个陀螺一样。
李萝只觉得简直太好了,恨不得她完全忘记自己的存在。
只是李萝高兴的太早了,她望着院子里的场景整个人又呆了,连手里的大半饼干掉到了地板上摔成了碎片都不知道。
老师的确在跟双一玩。
只是玩的花样有些不一样——他们在对着对方吐钉子。
老师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整个人上下都都软的跟面条一样,四肢几乎要在空中飘起来了,一脸的阴阴沉沉,嘴巴里跟双一一样含着密密麻麻的钉子,李萝想起了自己以前小时候买的棉布娃娃,自己调皮拿着树枝子戳,一戳就软了,而双一朝着那老师啪啦啦吐出一根又一根,李萝看的清清楚楚,那钉子戳穿了老师的头,就像戳进了布娃娃一样留下了露出棉花的洞。
老师朝着双一哈哈哈大笑:“双一$#@#@#厉害(**amp;^^$”
李萝只听出两个词,只感觉有什么阴冷的东西渗透到自己的身体里,自己的正个身子都被冻僵了,她瑟瑟发抖起来,扭头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老太婆,她正看着院子里的双一,面目竟然变得祥和起来,她拍着身边的空气,嘟囔着:“双二啊f=/i/l/eil__ d#@#$$^”
李萝听懂了,她神情僵硬的扭头,望着那院子里哈哈大笑,好不快活的两个人只感觉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萝第一次默默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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